“喂,你到底走不走啊?”前麵,寧溪見厲薄諶還沒跟上來,提醒道。
厲薄諶不聲的大步跟了上去,“那個盛老頭子,你是怎麽認識的?”
寧溪沒想到厲薄諶話題跳躍這麽大,回道,“如今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告訴你也無妨。其實家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公司資金鏈隨時可能斷,我爸一直想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那天盛凱包下酒店舉辦酒會,我陪我爸去了,順便給他敬了杯酒,誰知道盛凱居然就看上我了!”
厲薄諶嗤弄道,“盛凱在圈名聲很差,嫁給他的人,非死即殘,你爸也舍得?”
“他的心裏隻有芷沁一個兒,我算什麽?能換到巨額注資,他又有什麽舍不得的?”寧溪自嘲的說著,很不想再揭傷疤,便督促厲薄諶快走。
厲薄諶跟在後,眼角餘不斷掃過暗跟蹤的人,空給莫特助發了條短信。
兩人回到公寓後,阿姨已經將公寓打掃完畢,所有要洗的被子床單,包括沙發的防塵罩都一並清洗了。
老公寓臺設計並不寬敞,那些被子床單都晾到了樓頂天臺。
兩間臥室,都換上了嶄新的被套,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淡淡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阿姨們沒有收錢,和厲薄諶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寧溪很是激,因為阿姨們打掃的太幹淨了,所有衛生死角都清理完畢,比市場上一般的家政阿姨靠譜多了。
晚餐是寧溪自己做的,逛街累了,隨便做了兩碗蛋打鹵麵,飯後讓厲薄諶去洗碗,這樣男搭配幹活不累,他既然要留下來,也不能吃白食。
厲薄諶前幾年被算計去了國外,基本的生活能力還不錯,很快洗完了碗。
出來後本來還想和寧溪聊聊接下來的打算,卻沒想到,客廳,電視機還放著,寧溪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想必是今天遇到的事有點多,心力瘁了。
厲薄諶無奈的笑笑,起上前把打橫抱起,放進了主臥大床上。
給掖被角的那一瞬,他看到床上的人了,似發出什麽囈語。
他湊近聽了聽,可又閉上了。
關了燈,厲薄諶緩緩走出公寓。
公寓樓下不遠,一僻靜的花園。
兩個黑猥瑣的男人被渾肅殺的保鏢摁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臉著地板都快被變了形。
莫堯冷傲獨立站在一旁,手裏拿著一個相機,在翻看。
“你們是什麽人?知道我們是誰嗎?馬上放了我們,不然等我們老板知道了,你們就等著找死吧!”猥瑣男人氣勢洶洶的囂。
莫堯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保鏢直接一拳轟上去,打的男人牙都崩掉了一顆,說話都風。
這時,厲薄諶從暗走來,高長,昏暗的路燈燈將他的影子拖長,顯得神俊朗,格外有氣場。
“厲總。”莫堯恭敬地迎了上去,順手遞過相機,“這是他們拍的照片。”
厲薄諶骨節分明的大掌接過相機,隨意的翻了幾張。
他們從商場出來進菜市場後不久,這兩人便跟來了,相機的照片都是厲薄諶和寧溪逛菜市場的照片,以及兩人一路離開菜市場,回到寧溪的小公寓,隔兩分鍾就有一張照片。
“誰派你們來的?”厲薄諶居高臨下的問,森冷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兩個男人氣的囂,“乖乖把相機還給我們,再賠罪道歉,不然說出來嚇死你……”
砰!
保鏢一腳踹向那人口,“厲總問你什麽就回答什麽!”
厲薄諶慵懶的翻看那些照片,代一旁的莫堯,“教教他們怎麽跟我說話。”
“是。”
片刻,淒厲的慘在花園附近響起,很快又被堵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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