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是不是也覺得我做的是對的,苒苒呢?怎麼沒有跟著你一起回來,是不是還在生氣?”
傅老爺子嘆息一聲,其實他也喜歡那小姑娘,可可惹人憐。
他這就是那樣說說,剛好被苒苒聽到了,唉,那小姑娘現在一定不想理會他這個老頭子了。
傅沉宴突然開口,“還沒有回來,我會和離婚。”
“什麼?離婚,是不是桑麟你這麼做的,他們家欠我們家一個大人,他已經答應我了。”老爺子又咳了起來,面變的蒼白起來。
“五叔,你……你真的要離婚?”
傅臨川小心翼翼的問道,傅沉宴淡淡的“嗯”了一聲。
傅臨川覺大事不妙,桑苒和他五叔離婚了,豈不是又會纏著他??
他好不容易才擺了那個笨蛋,他馬上就能和云歌表白,然后公之于眾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再準備結婚。
“五叔,其實……桑苒苒除了有點笨,長得好看,而且智商很高,上學的時候特別聰明,您……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傅臨川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結果就招來了一個冷冰冰的眼神,他只能閉上。
五叔可能也不了桑苒那個笨蛋。
希爺爺不要他再去娶那個人,不然他就以死明志,絕對不會娶桑苒!
過了片刻,老爺子才恢復了平靜,“沉宴,你真的想離婚,就離了吧,我不阻止你。黎家那丫頭是不錯,但家世背景和苒苒沒法比。”
傅沉宴微微蹙眉,“黎家?”
“嗯,你不是喜歡黎家的丫頭?你小時候,天天來找你玩,你還把你最喜歡的玩送給,現在不來了,是不是太忙了。”
傅沉宴被問的一頭霧水,“黎家哪個?”
老爺子繼續說道:“黎玥丫頭啊,和你年齡相仿,現在還沒結婚呢,聽說人家是在等你,你要是喜歡,這次我不阻止了,”
“黎玥?”
傅沉宴搜尋了一下腦子里的記憶,好像有這麼個人,小時候來找過他,在垃圾堆里他的玩?
不是傅沉宴刻意去記,是因為他過目不忘,見過一遍的人都在腦海里。
“嗯,就是,你要是真的不喜歡苒苒,離了就離了吧,黎玥丫頭也不錯,不過,我還是更喜歡苒苒。”
“你有空了把苒苒帶到老宅來,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老爺子戴上老花鏡,繼續低頭看著手里的報紙。
“嗯,我問問。”
傅沉宴說完就轉離開了客廳,沒有在這里多留。
秦漠煙在樓梯口把下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五哥和桑苒是真的要離婚了。
知道,就算五哥離婚了,也沒有機會,但只要五哥邊沒有其他人,他邊沒有別人,滿足了……
看著傅沉宴的背影,眼底帶著強烈的占有,知道這輩子他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秦漠煙回到房間,拿起
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妹妹,怎麼了?是不是又氣了,大小姐有什麼好當的,來哥哥這里,哥哥這里什麼都有。”
話筒里傳來低沉的男音,接著一陣慘聲響起,“北哥……北哥饒命,北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漠煙皺了皺眉頭,“哥,你又在干什麼?”
“沒什麼,教訓一個不聽話的狗,上次給我說的那個什麼冉的,我手下的人已經查到了,明天有一趟飛機,保證讓灰飛煙滅。”
秦漠煙說道:“哥哥,那件事你不用做了,其實也沒怎麼得罪我,用不著死。”
“妹妹,你就是太善良,他們才會欺負你,放心,這件事,他們不會查到我上。”
“哥哥,我說了不用……”
秦漠煙話音剛落,電話已經被掛斷了,盯著手機看了許久。
這件事是哥哥做的,肯定不會查到的上,而且桑苒了的五哥,也算是死有余辜。
秦漠北做事,從來沒有失手過,秦漠北的手段也清楚,殺人對他來說,簡直再正常不過,那才是真正的魔鬼。
——
琴房。
好幾架鋼琴并列放著,桑苒坐在的椅子上,從黑白鍵上流出優的音樂回在房間。
【睡了嗎?】
桑苒正在用心的彈奏鋼琴曲,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是傅沉宴發來的消息!
桑苒立即拿起手機回復。
【老公,我還在練琴,沒有睡覺。】
【練琴?】
【嗯,我明天要去比賽,是F國鋼琴國際比賽,我把明天彈奏的曲子溫習幾遍。】
【嗯,可以給我聽聽嗎?】
桑苒還沒有回復,對面已經把視頻電話打過來了,趕了自己的臉,又了頭發,才把攝像頭打開。
傅沉宴姿勢慵懶的半靠在床上,灰的睡松松垮垮,出了一大片的膛,實流暢。
桑苒盯著屏幕看了許久,咽了咽口水,“老公……你還沒有睡覺嗎?”
“沒有,明天要比賽了?”
傅沉宴換了一個姿勢,睡緩緩從肩頭落下來。
桑苒又咽了咽口水,點點頭,“我會加油的。”
“給我聽聽你的彈的曲子,沒聽過你彈的鋼琴曲。”
“好。”
桑苒把手機放在不遠的桌子上,重新坐回來,兩只手放在黑白鍵上,優的旋律傾瀉而出……
彈琴的時候仿佛全都在發,充滿自信,整個人都是放松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黑白鍵。
傅沉宴第一次聽到如此空靈悅耳的琴聲,就好似天籟之音,不是任何一首曲子,而是獨屬于一個人的。
認真起來,似乎變了一個人,傅沉宴看著,嚨滾,眸幽邃,“彈的很好。”
桑苒聽到他低沉的嗓音,手指一抖,彈錯了一個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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