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州讓助理去查這兩年季歡和季家發生的事，助理將調查出來的消息匯報給他。

“我查到，當年季小姐對您手，厲老先生覺得厲家面盡失，心中非常生氣，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打季氏的公司，季家生意遭到重創。”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季家才會慢慢變弱，給了厲南州用三個億換走季歡的機會。

否則以季家當年在海市如日中天的地位，厲南州回國后想見季歡一面都是不夠格的。

厲南州坐在沙發上，神錯愕，原來爺爺遷怒過歡歡，讓季家陷那樣的困境，季家小公主就是從那一步開始跌落的吧。

可爺爺已經去世的，他想要的答案永遠得不到。

厲南州用手扶著腦袋，“那歡歡這兩年呢？”

談到季歡，助理頓了頓，季小姐當年是學校的校花，很多人都對有印象，因此查起來并不困難，可他怕厲總接不了這個結果。

“厲總，我剛剛查到在您離開后的兩年間，季小姐遭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校園霸凌。”

厲南州瞳孔猛地一沉，尤其是聽到“霸凌”兩個字，他不敢相信這是季歡上遭遇的事，那麼好，是海市的小公主啊，怎麼會被人霸凌。

“誰做的？”他的氣息里一片幽冷。

“我調查的那些人說，是厲總您暗中允許的。”

厲南州心臟突然沉了下來，耳朵嗡嗡的鳴起來，像是什麼也聽不到了，世界一片空白。

很快，許嘉被帶到厲南州面前，他是季歡的大學同學，因為欺負同學被學校記過分，很容易就能查到。

許嘉看到厲南州矜貴的樣子，還想討好結，可被打了一頓后，總算知道厲南州找他來不是為了敘舊。

“大學那會兒，你欺負過歡歡？”厲南州坐在黑真皮沙發上，周氣息冷。

他手里拿著一把瑞士軍刀，在手里打轉，鋒利的刀尖把許嘉嚇得半死，“厲……厲總，不是你讓我們不要放過季歡的嗎，我們都是按照您說的做的。”

厲南州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我什麼時候吩咐你欺負歡歡了？”

“魏輕語說的，說您在厲老爺子壽宴上丟了面，讓我們幾個幫著您教訓季歡，給點看看。”

許嘉膝蓋彎曲在地上，看見厲南州拿著瑞士軍刀走過來，全都在發抖。

厲南州用刀抵著他的脖子，眸冷到人，“歡歡這兩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你最好給我代清楚，否則我會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我說......我說。”許嘉快要被嚇尿了，老實代清楚季歡那兩年的經過。

“厲總你當時是學校的校草，在學校有很多的追求者和小弟，厲老爺子壽宴過后，您一夜之間了海市的笑柄，所有人都認為你恨季歡。”

“再加上厲家對季氏的打擊，季歡很快為了學校里不待見的人，被很多人當了眼中釘。”

很多人并不是因為厲南州的原因討厭季歡，而是因為季歡太溫好，像一株盛開在雪山上的潔白雪蓮，世界上所有的幸運都傾向于他。

現在有了機會，平時嫉妒的人都想要上去踩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