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手指微微撐著腦袋,狹長的雙眸盯著溫阮阮,不放過臉上的任何一個表。
“你猜啊?”溫阮阮眉眼彎彎的看著他,“直接說多沒趣,等你慢慢發現才有意思。”
宮逸景眼神寵溺的看著,輕笑了兩下。
手過去抱著的腰,把人抱到自己懷里,“先說說這次的事,這些作品都是你畫的,為什麼署名是李哲?”
“是被別人盜了設計圖。”溫阮阮看著桌上的雜志,“我以前畫過一本作品集,我把它放在工作室,沒想到被李哲出來了,還標上了自己的名字。”
“但我現在不確定他這樣做是為了名譽金錢,還是被無奈。”
溫阮阮眼睛半闔,輕輕的抿著,神幽深。
記憶中的李哲,是個謙遜好學的男孩,怎麼會盜用的稿子。
“那個李哲和你是什麼關系?”宮逸景手臂環著的腰。
“是我的助理,也是徒弟。”溫阮阮頓了頓,“他在設計方面很有天賦,假以時日,也會設計出很優秀的作品,而且他為人低調,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
宮逸景手臂收了些,著小姑娘的眉眼,“事都是在不斷變化的,更何況是人,任何事都不可能永遠停留在某一刻,人的意識也會相應做出改變。”
“你對他的了解停留在某個時段之前,不能用以前的眼永遠去看待這個人。”
“更何況是用金錢去考驗人,大多數的人都經不起考驗。”
溫阮阮輕輕抿著,手撐著下,“我怎麼覺得你在給我講唯主義思想?”
夢回中學上思想課的時候。
“那你呢,你會一不變嗎,會不會也跟李哲一樣,突然就變了?”
宮逸景輕笑了下,“我之前認為自己是堅定的唯主義者,遇到你之后,我偏向了唯心主義。”
唯主義者搖了,希有生生世世,在無數個世界里,他都會堅定的選擇。
溫阮阮仰著天鵝頸,在他上迅速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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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阮翻開手機通訊錄,給李哲發了條消息,約他在咖啡廳見面。
不管怎麼樣,都要弄清楚事的來龍去脈。
那些畫稿是辛苦畫出來的,當初只是把設計當作一個好,想以后有機會再做出品,慢慢欣賞。
可沒想到,會被別人原封不走,那人還是最信任的助理。
沒幾分鐘,李哲回消息過來,【好的老師,我一定準時赴約。】
溫阮阮看著消息容,聽語氣明明還是以前那個謙虛的男孩,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
作品都發布在雜志上了,李哲一定知道為什麼找過來,正常人早就該撕破臉皮了。
溫阮阮懷疑,這之中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
下午。
溫阮阮前去赴約。
宮逸景坐在駕駛座上開車,臉沉沉的,有些煩躁。
讓他送自己的夫人去見別的男人,他臉上有億點點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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