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氏。
所有員工都知道景爺今天心很差,去報告工作的主管被罵的狗淋頭,宮逸景臉黑到底,一雙眼睛沉幽潭。
進來的員工后背嚇出了一的冷汗,放下文件后立刻退了出去。
宮逸景坐在辦公室,一刻不停的理工作,一連幾個小時他都不敢讓自己休息。
只有一直于工作狀態,他才能不想起溫阮阮。
現在一定恨死他了吧。
可他不能放阮阮離開,一想到別的男人會占有,宮逸景就控制不住想要殺人的沖。
張媽給他打電話過來,宮逸景立刻接了起來。
“景爺,夫人問你今天什麼時候回來?”張媽聲音里帶著擔憂,好不容易看到兩人的關系好了點,結果立刻又回到了冰點。
“夫人說,要是你今晚不吃飯,就不吃晚飯。”
電話里長久的默然,宮逸景沒有說話。
他得承認,在溫阮阮面前,他本毫無辦法。
“阮阮現在怎麼樣了?”他不敢回去面對,面對眼神里滿是憎惡和怨恨的小姑娘,甚至連關心都不能正大明,只能向張媽詢問。
“夫人一整天都沒沒吃飯,一直坐在臥室臺邊,緒很不好。”
張媽巍巍的開口說道:“讓我轉告您,如果你想退婚,也要你親自跟談。”
張媽看得出來,夫人看似強,實際是在賭氣,畢竟誰會喜歡一個總是囚自己的人。
也不知道景爺和夫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其實夫人沒有真的生氣,只是了委屈,等著男朋友來哄自己罷了。
可惜景爺看不懂。
宮逸景聽到“退婚”兩個字,深邃的眸中,眼神森寒。
果然一直在騙他,和他提退婚,是為了秦北遷那個狗東西嗎。
阮阮,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辦公室外有人敲門,墨驚夜走了進來,眼神畏懼的看著辦公桌上的男人。
“景爺,昨晚沒發生什麼事吧。”
“你沒對溫小姐做什麼吧。”墨驚夜張的看著宮逸景,表里帶了幾分慌。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看到頭條新聞,昨晚和秦北遷上床的人不是溫阮阮,而是秦北遷包養的明星。
都怪手底下的人沒了解清楚狀況。
如果因為他,宮逸景做出什麼追悔莫及的事,他怕是會被宮逸景丟到非洲去自生自滅。
“你想說什麼?”宮逸景目冷寂。
“沒什麼,就是……”墨驚夜表呆滯,“我誤會溫小姐了。”
“什麼?!”
宮逸景的臉上先是一陣錯愕,隨即變得茫然。
墨驚夜:“景爺,你還不知道嗎?”這件事今早就上頭條了,宮逸景居然還不知道。
也是,宮逸景一直關心的只有財經新聞,對這些娛樂消息從來不關心。
墨驚夜把手機上的頭條擺在宮逸景面前,“和秦北遷在一起的人不是溫小姐,我也不知道那些聊天記錄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讓人去查了,溫阮阮昨天確實打算和秦北遷開房,可狗仔拍到的人不是。
宮逸景沒空去想這些事,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昨晚溫阮阮哭紅了眼眶的模樣。
目委屈的著他,說自己沒有騙他。
小姑娘昨夜在他下哭到哽咽,可他依然沒有相信,作狠戾的占有了。
宮逸景回想起自己昨晚的行為,恨不得給自己兩掌,阮阮明明哭的那麼傷心,現在肯定委屈死了。
怪不得會想退婚。
宮逸景心里無比悔恨,快步走出了辦公室,連西裝外套都沒有穿。
宮家別墅。
溫阮阮落寞的坐在二樓臺上,看見開進來的勞斯萊斯幻影,重新回到房間將鐵鏈戴上,暫時還不能讓宮逸景知道會解鐵鏈。
宮逸景進來時就看見坐在地上的小姑娘,手上戴著屈辱的鏈子,垂著腦袋,臉慘白。
宮逸景心臟了,急忙將鐵鏈打開,手臂穿過的膝蓋,將人抱到床上。
“對不起。”他俊的臉龐上,在燈的照下,帶著病態的蒼白。
宮逸景站在溫阮阮面前,張無措的樣子,仿佛一個犯了錯誤又不知道該如何補救的孩子。
男人坐到床邊,輕輕握著小姑娘的手掌,“阮阮,是我錯了。”
他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他不該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才產生的一點親昵,全都被他毀了。
阮阮大概永遠不會原諒他了吧。
一想到小姑娘以后對他全是怨恨,宮逸景恨不得殺了昨晚的自己。
“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懷疑你。”他的目近乎祈求,小心翼翼的問道:“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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