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京進房間時,西裝剛好搭在手肘,他去口袋裏拿手機,抬頭的一剎那,作便有明顯停頓。
裹著浴袍的人半靠在床頭,應該剛洗過澡,長發還有些微淩,低垂著眼眸看平板電腦,睫有天然的卷翹弧度,如玫瑰花瓣一樣澤豔麗。
聽到靜,許時漾一抬眼,也看見周硯京站在門口,眸子亮起來,迅速下床朝他奔去。
周硯京已經勾起角,穩穩接住了撲過來的人,托著的抱起。
他手掌的滾燙熱度過沒有任何遮擋的皮,鑽進管裏去,連帶著,讓許時漾的也熱了起來。
周硯京湊過去在頸側輕嗅,滿意笑了:“一樣的味道。”
用了他的沐浴,冷鬆的香氣混合在他們兩人之間,模糊了邊界線,仿佛融為一。
許時漾手掌輕攀著他的肩膀,指尖到了男人的襯衫束縛帶。
黑背帶收了周硯京的腰線條,從寬闊背脊往下的弧度,又。
猶如斯文敗類的畫麵充滿了視覺衝擊力,許時漾不咽了咽唾沫,有點口幹舌燥。
“你……”想說點什麽,話到了邊卻詞窮,反倒是指尖作更暴了的小心思。
往下了。
男人服麵料之下,有著更炙熱堅的。
周硯京嗓子裏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不用急,都是你的。”
“哼……那你說,想我了嗎!”和他眼神纏,空氣裏的熱也不由滋生蔓延。
“想,無時無刻不在想。”
周硯京將放到床上,覆蓋了一層影時,聲線也已經沙啞到難以控製:“想要你。”
……
許時漾醒來,隻覺得腰有些酸,周硯京已經不見了蹤影。
慢吞吞的起床,到浴室裏簡單洗漱,樓下福嬸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福嬸,早上好。”
福嬸特別開心地問候:“早上好,時漾小姐,先生出門了,沒有說他去哪裏,應該是去工作了”
昨晚辛苦了那麽久,今天還有力一大早就出門去工作……許時漾都得佩服他了。
許時漾也不管他,反正他忙完了自己知道回來。
果不其然中午就見到了人,周硯京回來時手裏還抱了束花,他特地繞了遠路去買回來的。
許時漾欣喜的將花放到房間裏,和他一起吃了午飯,就問起他接下來的安排。
“四叔不足為懼,大伯手裏雖然有了更多份,但有阿爺在,他就翻不起太大風浪。”
隻要能夠讓姑姐盡快徹底把控住集團管理,周啟誠充其量也就是個大東,在董事局也說不上話。
“你手裏應該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吧?”
許時漾知道周硯京從不打無準備的仗,肯定拿了更多足以對付他的籌碼,隻是還沒有等到最合適的時機。
“阿爺年紀大了。”周硯京手掌輕在許時漾後腦勺上,鼻尖輕抵著的,語氣裏多了些許無奈。
許時漾便明白了他的為難和考慮,如果沒有他爺爺,周硯京本不用手下留,想要怎麽做都可以。
但老人家年事已高,如果接下來他們鬥到你死我活的程度,說不定會導致氣出更多的病來。
周硯京看起來總是對一切都漫不經意,但他心裏對家人很在乎。
許時漾對周老爺子也沒有特別的負麵緒,即便他並不支持他們的關係,也隻是不像對外公那樣親近。
“其實隻要能夠將大伯控製在安全範圍,時刻知道他的向,也可以暫時不做別的?”
“我會和姑姐一起繼續削弱他在集團的影響力,四叔已經徹底出局,大伯的仰仗也越來越,直到他再也不能影響到周氏集團。”
“這樣也好啊,你爺爺已經不會將集團繼承權給他,往後不管他手裏的份是在誰手裏,由誰來擔任董事長,都不會是他和你四叔。”
這場戰鬥,周硯京實際上已經贏得漂亮。
“但還沒有結束。”周硯京神微冷,“他們針對你做的一切,我都要他們付出代價。”
許時漾在他口蹭了蹭:“我不是很在意有沒有報複回去,隻想你能過得輕鬆一點。”
周硯京才三十多歲,通常況下這個年紀的豪門後代都還在曆練當中,很像他這樣已經有了主掌大權的能力。
許時漾總覺得他過得實在辛苦,雖然他從不在麵前表出任何的疲憊力,可知道,他過得沒那麽容易。
“阿漾……”周硯京也很久沒會到這樣被關心的滋味,他揚笑了,“所以才需要你陪著我。”
“我會的!”許時漾急不可耐地承諾,“我會隨時在你邊。”
周硯京說過的事必然會做到,要對付周啟更容易,他行事葷腥不忌,有太多足以要他付出代價的方式。
當周啟聽說自己過去養了些打手、幫忙做些生意上不方便出麵事的證據,都到了周硯京手裏……一刻都不敢多待,連夜就去了澳洲。
到了之後,確定安全才打電話求周硯京。
於是,周硯京也毫不客氣,他手裏將剩下的那點集團份一起挖走,才鬆口放過他。
但他暫時也不敢回來了,隻能遠離港城,灰溜溜蝸居在海外。
許時漾聽說周啟的反應,笑得前仰後合:“四叔以後都要養見到你就跑的習慣吧,你這個做小輩的都要他的心理影了。”
周硯京心也還不錯,勾了勾角:“是他活該。”
“他不敢再輕舉妄,就隻剩下大伯,可以專心對付他了。”
“嗯。”
周硯京拔掉了一顆又一顆周啟誠安在集團裏的釘子,已經是給周啟誠的最後警告。
他有預,以大伯的格絕對不會就此收手,所以周硯京更多擔心的是阿爺狀況。
爺爺阻止他和許時漾的是另一回事,他不會妥協,但爺爺畢竟養育他多年,也不可能做到無於衷。
許時漾在這件事上充分理解,讓他對多了幾分愧疚。
卻毫不在意:“我在乎的隻有你啊,其他都不重要。”
總能夠用這樣赤誠熱烈的麵對周硯京,與他的家世,財富,環沒有任何關係,喜歡的隻是他。
周硯京要讓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他所能想到最好的方式,便是以足夠盛大的儀式向世人昭示,他非許時漾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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