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思仰著頭,怒氣沖沖的瞪他,“我現在已經是你砧板上的魚,隨便你怎麼置,我已經死過一次,我不怕死了,就怕你活得太快樂!”
因生恨的恨意可怕的。
溫致譽眼神逐漸平靜下來,容榕是不是也這麼恨他?
應該恨死他了。
恨不得他去死。
包扎時,止痛藥的藥效好像快過去了,腰腹上作痛。
溫致譽斜睨了一眼安思思,“滾吧!”
“什麼?”
“我讓你滾,從此以后不要出現在的面前,如果你識趣,就離開景市,否則……”溫致譽右手做了個抹脖子的作,“這次有人救你回來,下次就不一定了。”
下次不是不一定,是沒有人救。
安思思不太相信溫致譽,“你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溫致譽,狗都改不了吃屎,你那麼暴戾的格,我走出這扇門,你就會后悔的。”
何況現在還把的手給綁著。
“滾!”
他現在要溫和點,不能沖。
千萬不能沖。
不能讓容榕覺得他是一個不值得托付終的男人。
溫致譽的助理進來,把安思思手腕上的繩索解開。
安思思更加難以平復心,“你變了,你因為,你變了……”
眼睛里的淚瞬間把給吞沒,雙眸模糊不清。
“溫致譽,你以前不是這樣,對于傷害你的人,你恨不得他十倍償還!”
可是現在呢?
居然會這麼輕易的放過?
“因為容姐姐?”
“你因為容榕改變自己!你的理想呢!你的報復呢!你不是要當溫家的家主嗎?你要把溫今禮給弄死嗎?你現在居然沉迷于兒長!”
安思思激的大吼,“溫致譽,你太讓我失了!”
失?
他讓容榕對他失了。
本來他們已經要結婚了!
榕兒說過,本來已經下定決心和他在一起了。
哪怕沒有那麼深厚的,他也是最佳的人選。
他醒悟的太晚了。
執迷不悟到一切都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把弄出去!”溫致譽怒喝。
助理將崩潰的安思思給拖了出去。
醫院的走廊上極其安靜,可能因為這里是VIP病房,沒有什麼病人。
安思思頹然悲傷的走著,不相信溫致譽會輕易的改變自己。
骨子里帶著狠厲的男人,怎麼會放過?
說不定就就等著自己離開醫院之后,再背地里來一手。
他多擅長啊!
讓人死的像自殺。
安思思面無表的走進電梯,拿出手機,模模糊糊的看著自己的臉。
絕的按了“110”三個數字。
然后撥通。
站在醫院住院部門口,“警察嗎?我殺人了。”
溫致譽著急的出院,他坐在車里,看見警車把安思思給帶走。
“安小姐自己報的警,說拿刀傷害了你!殺人未遂。”助理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溫致譽關上車窗,“別理。”
瘋子。
讓走,偏要自己送上去!
那就去吧!
他才不在乎一個安思思。
死了都沒有關系。
容家。
容榕坐在鋼琴前彈著音樂,容母站在的邊,“那個溫爺都在樓下等了幾個小時了,聽說他上還有傷,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不管什麼況,說清楚吧,這樣一直晾著,也不太好。”
容榕重重的按下黑的鋼琴鍵,“他就是故意來博取同的,說什麼道歉,都是假的。”
“他傷害的也不是我,道歉,和弟弟說就行了。”
容榕眼神空,不想搭理溫致譽。
“你弟弟也在下面, 眼看著天黑了,好像是要下雨了,剛剛了手的人,這一下雨,那傷口疼的啊……”容母放下水杯,“榕兒,我知道你心疼你弟弟,媽媽也恨他,討厭他,但是我們也不能一直讓他在家里待著啊。”
“那就報警吧,說他私闖民宅。”
“報警可能不行,你弟弟讓他進來的。”
這容境!
找事!
容榕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媽媽,景市還有很多沒有結婚的青年才俊,就算我曾經訂過婚,也不乏追求者,他已經是過去式了。”
何況,溫致譽今天還想對用強的。
一會兒哭,一會兒道歉,一會兒求饒。
他看起來才更像一個神分裂癥患者。
“我不會下去見他的。”
見了,就等于給他希。
這個希。
他不配。
“好。媽媽尊重你的決定。”容母關上窗戶,拉上了窗簾,“你早些休息,別彈了。”
容榕溫的回答,“好。”
容家樓下的大廳里,溫致譽臉蒼白的站著。
容境懶洋洋的靠著沙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溫致譽沒有開口,目直直的看著樓梯。
容榕會下來見他嗎?
會嗎?
聽見腳步聲,他激的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
可是下來的人不是容榕。
容母冷著臉走下來,“不想見你,溫先生,請你回去,我們容家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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