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已經長大了,可以靠自己了。
而且,本來就沒有想過要依靠誰,也沒有想過要在傅南宸邊待一輩子。
以后,一定會靠自己,實現獨立的。
不過,還是要多存一些錢才好,要不然萬一哪一天真的被傅南宸給趕出來了,也不至于會這麼狼狽。
季聽白笙笙這麼說,也知道心里很難,便安道:“或許他們不是故意拋棄你的,可能是出了什麼變故也不一定。”
怎麼會有父母拋棄自己的孩子的呢?
白笙笙笑了笑,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一樣,“可能吧,不過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知道未來的路不好走,但就算我邊沒有一個人,我也會好好的活下去的。”十年前都沒有死,現在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死呢?
白笙笙說的這些話,讓季不免有些心疼。
知道白笙笙最難過的就是自己沒有父母這件事了,也知道從小就缺乏父母的關。
“笙笙,不要想那麼多,無論以后發生什麼事,我們都可以一起面對。我母親不在了,我父親又那麼忙,我現在不也是一個人嗎?你就要那麼難過了,這些困難總會過去的。”
白笙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隨后又喝了一杯酒。
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傅南宸給發了消息。
【下午不是沒課嗎?你去哪了?怎麼不回家?】
白笙笙看了一眼手機,卻沒有給傅南宸回消息。
就當作沒有看見吧。
反正才不會告訴傅南宸在盛世華庭喝酒呢,不然的話,那個男人一會兒又要罵了。
白笙笙端起酒杯,笑著說道:“,我們繼續喝。”
季看喝醉了,也不敢讓喝那麼多了,“你都喝醉了,就別喝那麼多酒了。我知道你心里難,
可是也不能這樣折磨自己啊。”
季搶走了白笙笙手里的酒杯,不讓喝酒,“我還是送你回去吧,要不然的話,你這樣喝下去可不行。”
本來是想要出來開開心心的玩的,卻沒想到因為陸雪兒,白笙笙難過這樣。
季也不放心讓這樣喝下去了。
白笙笙搖了搖頭,滿臉都是拒絕的表,“嗯,不要,家里有一個大魔頭,他會兇我的,我才不要回去呢。”
“笙笙你真的喝醉了。胡說什麼呢?什麼大魔頭兇你啊?哪里有什麼大魔頭?”
季覺白笙笙這是在胡說八道。
想扶著出去,可是白笙笙卻非常拒絕,“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回去。”
回去就要被教育,才不要回去呢。
季也沒有辦法了,“好好好,不回去,那你先去我家吧。”
白笙笙點了點頭,答應了,“好,那就去你家。”
季扶著白笙笙走出包廂。
與此同時。
傅南宸和霍硯辭也從盛世華庭出來。
傅南宸看了一眼手機,白笙笙還不給他回消息。下了課不回家也就算了,現在連消息也不回了。
膽子越來越大了。
霍硯辭也看出來了傅南宸的不悅,“四爺這是怎麼了?家里那位小祖宗又惹你生氣了?”
傅南宸剛抬起眼眸,便看見季扶著白笙笙從包廂出來。
他沒有理霍硯辭,而是朝著白
笙笙闊步走了過去。
季看見傅南宸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眼前這個男人銳利的眼眸似乎帶著怒火,而且還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好幾分。
季還沒有說話,傅南宸就抱起了白笙笙。
隨后便離開了盛世華庭。
季不認識傅南宸,剛想追上去,卻被霍硯辭告知,那是白笙笙的家長。
所以季也就自己一個人回去了。
霍硯辭不嘆,四爺果然是鬼迷心竅了,現在看見那小丫頭,直接帶著人就走了,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不管不顧的。
瀾庭。
傅南宸把喝醉了的白笙笙抱回了房間。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傅南宸,“四爺,你怎麼在這里?我不是跟在一起的嗎?”
傅南宸瞇了瞇眼眸,很是不悅的說道:“誰允許你去喝酒的?不是說了不能喝酒嗎?”
這個小人總是不聽話。
白笙笙被吼了一句,自然就不高興了,“我不就是喝了一點酒嗎?你至于嗎?”又不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大魔頭就知道小題大做!
如果白笙笙不是因為喝醉了,是絕對不敢這麼跟傅南宸說話的。
傅南宸著白笙笙的下,注視著這張白里紅的小臉蛋,“長本事了,現在學會跟我頂了?”
白笙笙拿開了傅南宸的手,“什麼長本事了,我又不怕你。四爺不要以為自己年紀大就了不起了,天天就知道教訓我。自己喝酒的時候呢?”
自己心里怎麼就沒點數呢?
傅南宸看著那張喋喋不休的,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便俯下去堵住了那張。
br> ……
良久,他才放開了白笙笙。
白笙笙看著傅南宸,充滿了恐懼。
“現在老實了?剛剛不是還很不服氣嗎?”
這個小人就是欠修理。
白笙笙抗議著說道:“四爺你不講道理,說話就說話,占便宜是怎麼回事嘛?”
什麼嘛,就知道占便宜。
傅南宸也知道,白笙笙現在喝醉了,所以跟他說話也是肆無忌憚的,一點也不害怕。
周把煮好的醒酒湯端進了房間。
“四爺,醒酒湯煮好了。”
傅南宸點了點頭,“知道了,放那吧,一會兒我喂給喝。”
隨后,周便出去了。
傅南宸端起醒酒湯,“把醒酒湯喝了,明天我再跟你算賬。”
白笙笙看著傅南宸笑了笑,抓著他的服撒,“不要嘛,我知道錯了,不要算賬了好不好嘛?”
白笙笙一撒,他可就難了。
傅南宸結滾,淡淡開口,“不想明天算賬,想現在算賬?”
白笙笙立馬搖頭否認,“不想。”
“那就把醒酒湯喝了,再磨蹭,我就生氣了。”
小人這樣撥他,他是真的不了。
到傅南宸的恐嚇,白笙笙立馬按照傅南宸的吩咐,端起醒酒湯喝了下去。
這大魔頭還真是喜怒無常,以前也就嚴肅了一點,現在怎麼還越來越占的便宜了呢?
難不是因為邊太久沒有人,所以就難耐?
想到這里,白笙笙下意識抖了抖,心不嘆:四爺還真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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