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是懷了，那電視不都這麼演？”

樓北固這話一出，花以沫就覺被掐住了命運的嚨，呼吸都暫停了。

小心地視司彥，但司彥一點表上的波都沒有，還反諷回去：“哦？不知樓總平時都看哪部劇？”

花以沫都忍不住在腦子里幻想了下，樓北固坐在電視機前看的狗劇，他還會正襟危坐，指點江山般，說哪個惡毒配該死？

這畫面讓花以沫一度角有些搐。

樓北固嗤哼，倒也心平氣和地沒再與司彥口角相斗。

估計一晚上的，他的心態也練出來了。

且他剛才真是隨口膈應一聲，沒真去想花以沫是不是懷孕的事，畢竟司彥又不是蠢的，更不是會隨隨便便被迷得忘了自己是誰的人，防護措施肯定會做好。

反而是花以沫，看看樓北固，又看看自在的司彥，樓北固不說，為什麼司彥完全沒有在意是不是懷孕的問題？

兩人除了趣，本沒做過什麼措施，主要當時也比較不懂，最近專門去查了才了解得比較多，可那一個月里，司彥從沒提起讓避孕的事，他不可能不懂。

總不會把藥下在飯菜里？可那沒必要啊，當時被他掌控，他想怎麼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再者說，現在也懷上了呀？

花以沫想不明白，蹙著眉抿著，司彥看這樣就覺得好玩，跟個愁眉苦臉的小孩似的，他都沒忍一下就上手：“好了？還吐嗎？”

花以沫忍著他的魔手：“本來好多了，你一，我又難。”

說得，跟撒似的，以前司彥心好時，也會這麼小小地懟一下，司彥通常不會生氣。

司彥果然只是多了一把，看不想吐了，就將袋子系，拎著走出了帳篷。

花以沫沒覺得什麼，都習慣了，司彥連上個廁所都能給屁，幫理個臟東西能有什麼？在金屋的時候，說是來手飯來張口真一點不夸張，只要乖，司彥也不發瘋，他能抱著上樓下樓，腳臟了給洗，喂口飯再給個的。

就是這樣實在是太令人窒息，對自己一點自主權都沒有，除了依附他，著他，什麼都靠他外，沒有一點自己的人格。

也是這樣，司彥之前突然扮演一個不認識，完全冷漠生疏，都不的角時，連獲得自由的高興都被因此抵消了，晚上睡覺都睡不好。

知道懷孩子那刻，那不想承認的快樂，就是覺得跟司彥有了永遠都斷不了的聯系。

都快被他弄瘋了。

說多了……

現在是樓北固頗為震驚地看著帳篷打開的門，還能瞅見出去的司彥理了垃圾后，又朝著花以沫那幾個“朋友”走去，不知道干什麼。

過了一會，司彥就回來了，手里端著個馬克杯，里頭裝著熱水泡著的養胃米稀，杯里還放著個小湯匙。

他將花以沫抱起來坐在自己上靠著自己，然后喂喝。

花以沫全程習以為常，自發地就尋個好點的位置靠得舒服點，他喂到邊就喝下去。

比起把綁起來喂，這種方式不能更好，樓北固又是知道他倆事的人，破罐破摔，靠好任喂，沒什麼好掙扎的。

樓北固：“……”

他覺自己還沒醒。

他能理解司彥看上花以沫，他自己都覺得花以沫有些瞬間還勾人。

但他不能理解，這兩人原來是這麼相的？

他不想，裝能裝到這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