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西裝猥瑣男姓黃,黃興發,是龍城地產大亨的二兒子。
黃興發是個不折不扣的浪公子哥,私生活驕奢逸,紙醉金迷,單從麵相來看,眼圈烏黑,眼白發黃,妥妥的一副縱過度的樣子。
平日裏這人出手闊綽,走哪都帶著幾個保鏢,再加上老爹有錢有名,隻要不是跟他爹地位相當的人,那都是對他畢恭畢敬,當爺爺供著。
像喬泠這般不給他麵子的年輕人,除了喬知白和喬丞兄弟倆外,還是頭一個。
被說醜的黃興發臉不太好看,但也就兩秒,就又變得嬉皮笑臉的,說話也愈發骨,“大小姐,我雖然醜,但是技好啊。”
說著,他雙手兜,走到喬泠麵前,繞著走了半圈,挑著眉,滿意的點頭,“喬家真是出人啊,本以為喬瑤已經是天花板了,沒想到你比漂亮多了,其實,大小姐沒來龍城以前,我就聽朋友說盛京有個兩個天仙兒。”
說著,他的手搭在喬泠肩上,沿著纖薄的脊背,緩緩向下,嘿嘿笑道,“除了大小姐外,聽說另一位是餘家的千金。而且……我還聽說……兩位天仙兒跟那四位天之驕子關係好的如膠似漆。”
“想必,咱們喬大小姐,已經驗過那四位哥哥的技了吧?”
喬泠抱著手臂,沒什麽表的看著他,任由他那隻豬蹄子在自己背上遊走。
“喬大小姐,我雖然長得不如他們,但技比他們好的不是一星半點。”他的手停在喬泠腰後,俯首靠在耳畔,“怎麽樣?大小姐肯不肯賞個臉,我們一起去快活一下?”
喬丞在一旁聽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要不是喬泠提前給他打過招呼,他這會兒指定得上去把黃興發的腦袋給打開花。
彼時。
喬泠偏過頭,勾起角,問他,“說完了?”
“說完了。”黃興發攬著的腰,把往懷中帶,一臉笑,“不過,大小姐如果想聽聽我都會什麽姿勢,我也不是不可以跟您詳說。”
聞言。
喬泠舌尖抵了抵腮,著眼尾看他一眼,黃興發頓時丟了魂。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喬泠一手摁著他的肩,一手摁著他的後頸,迫使他彎下腰。
同時,提起右膝,狠狠的往他中懟去。
“嘶——”
周圍看熱鬧的男人先後倒吸一口涼氣。
“啊——”劇烈的痛讓黃興本就蒼白的臉,唰的一下變得無比慘白。
彎著腰,雙手捂著,連連後退幾步。
一個不察,後背“哐”的一下撞在賭桌上,接著形不穩,人就倒在了地上,蜷著子慘。
那些個保鏢愣了兩秒之後,一窩蜂的上來,將喬泠圍了起來。
喬丞眉頭一皺,從後,勾住前保鏢的脖頸,一個過肩摔,跟人打了起來。
“艸,狗東西,看小爺今天不打死你們!”
年一個打四個,毫不落於下風。
喬泠不擔心他,徑直走到那還在地上蛄蛹的黃興發邊,蹲下,扯住他後腦勺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
“高興嗎?”
“舒服嗎?”
“還想跟我練技嗎?”
說一句話,喬泠就抓著他的頭往地上撞一次。
“對自己的豬臉沒定位?”
“喜歡人是嗎?”
“喜歡展示自己的技是吧?”停下手,揪住黃興發的領帶,起,把他扔在賭桌上,“來,現在給大家展示展示。”
黃興發兩耳嗡嗡作響,眼前一會兒黑一會白,加上下的劇痛,滿腔怒火的他開口就是嗷嗷的慘,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
賭場裏的保鏢收到向和玉的指示,先後跑來,把跟喬丞糾纏的四個人攔了下來。
喬丞還沒解氣,吐出一口水,指著其中一人怒不可遏的吼道,“你把人這狗雜給我鬆開!鬆開!“
“爺。”向和玉溫聲安,“您先坐下來消消氣,再打,這些人就要被打死了。”
“大小姐剛接手這家賭場,咱們不說開門見喜,但也不能開門見。”
喬丞掐腰,吐出一口濁氣,“真他媽晦氣。”
再看喬泠那邊,在手下的黃興發何止是一個慘字能形容的。
那最寶貴的地方徹徹底底的報廢,本就醜陋不堪的臉,此刻帶著一臉更是醜的嚇人,還了服,隻著一條短,手捂著下,在賭桌上痛苦的滾來滾去。
喬丞看喬泠抱著手臂,沒什麽表的站在一邊,不由對豎起了大拇指,心裏的崇拜更上一層,“還是我姐牛!”
這場鬧劇持續了有半小時,黃興發最後是被救護車拉走的。
喬泠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也徹底給今夜在聚錢莊的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姐,黃伯跟爺爺的關係很好,你廢了黃興發,恐怕爺爺不止是生氣這麽簡單了。”往車子走去的路上,喬丞鬱悶的想著回家是不是得挨一頓揍,“姐,要是爺爺打你罵你,你就往我上推,我耐揍。”
“沒事,我故意的。”喬泠把車鑰匙扔給他,“老爺子應該高興才對。”
喬丞一臉懵,“嗯???”
——
黃興發的事是在一周之後才徹底發酵,恰好,這天,餘晚梨從盛京來龍城找喬泠。
餘晚梨進門時,喬泠正坐在地毯上,靠著床尾玩黑遊戲3,見進來,摘下耳機,往裏挪了挪,騰出地方。
餘晚梨把包隨手一扔,坐在邊,拿起地上的遊戲手柄,玩了起來。m.x33xs.
一局結束。
兩人一起扔下手柄,喬泠拿起果喝了一口,忽聽餘晚梨說,“泠泠,我把我後媽從樓梯上推下去了。”
喬泠作一頓,放下杯子,看向,“人死了?”
“沒,流產了。”餘晚梨拿過的杯子喝了兩口,嗤了一聲,“劉姨說找到我媽留下的那幅畫了,我早上回去拿,看到畫被邢惠撕了,氣不過,打了一掌。”
“看餘高寒過來,就喊肚子疼,說我打推,說孩子要沒了。”
“我就尋思著,這麽說,我不這麽做,被冤枉了多虧啊。所以,我就把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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