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從皇嫂回來后,皇兄爬床就沒功過。
看皇兄角含春的樣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騙取皇嫂的信任。
老是聽外面的人說,皇兄清心寡,不近……
其實,屁咧!
真要是清心寡,他那對侄子侄從哪里來的?
他這個皇兄,分明就是悶男!
“你的好了?”
南宮景墨冷嗖嗖的一記眼刀,掃了過去,有意無意的掃過他兩條不安分的。
這眼神……
莫不是皇兄對他的有什麼想法?
南宮明旭這麼一想,頓時嚇得打個哆嗦。
噌的一下。
趕放了下來,筆直端正的坐好,就連眼睛也不敢再瞟一下。
“皇兄教訓的是。”
南宮明旭危襟正坐,如同一個乖巧的小學生,大氣不敢一下。
皇宮里誰不知道,六皇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辰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是怕他這位三皇兄,還偏偏是走哪跟哪。
有時候,南宮明旭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質?
“還有些時日,就要到科舉考試,明日朝堂就會定下監考的人選。”
南宮景墨翻看著公務,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淡淡的說道。
“還是連正奇擔任這次的監考?”
南宮明旭腦子一轉,瞬間反應了過來,“皇兄是想我去?”
連正奇是皇后邊的哥哥,自然是站四皇兄的陣營。
再加上,前幾日他也有聽聞,皇兄剁了連正奇的手指,那個老匹夫定然是懷恨在心。
要是這次監考還是那個老匹夫,不就是等于給他們拉攏人的機會?
那時的狀元人選,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南宮浩明害得玥兒險些喪命,這筆帳本王自然要討回來。”
南宮景墨眼底一片猩紅,眉眼間充斥著暴的氣息。
皇后母子敢在玥兒上心思,他便讓皇后也嘗一嘗,什麼噬心之痛。
“連正奇那個老東西,一直仗著國舅的份,這些年沒作威作福。”
提起這個人,南宮浩明冷嗤一聲,眼中著濃濃的不屑,“他那個兒子比老子還過分,聽說前幾日還擄走了一個新娘,那子子烈,當晚就咬舌自盡了。”
“這件事還險些鬧上府,不知道連正奇用了什麼手段,將這事給了下來。”
連家以為出了一個皇后,從一個小小的京都府尹,份水漲船高。
很有人知道,這位皇后可是連皇室玉碟都上。
說白了,還不如那些后宮嬪妃,好歹還有一個位份!
“這一任的京都府尹是林浩,林元洲的弟弟?”
南宮景墨似是想到了什麼,頓住手上的作,幽冷的聲音如同鬼魅,“林家是連家的姻親,自然會下這件事。”
“暗云,將那子的父母帶來,本王要親自審問。”
說完,頓了頓,跟著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
暗云從門外走了進來,面帶恭敬的應聲。
半個時辰后。
暗云就帶著兩個人來到辰王府。
這兩人,正是那位被侮辱至死的子,名為蓮兒的父母。
又將還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如實的稟告給自家主子。
“草民拜見王爺。”
兩位老人家因為痛失,一夜之間白了頭,突然被人帶來辰王府,更是嚇得哆嗦。
“老人家請起。”
南宮景墨面容冷峻,斂去一的殺戮之氣,對著下人吩咐道:“給兩位老人家看座。”
“是,王爺。”
下人很快搬來兩把椅子,讓兩位老人家坐下。
“這……”
兩位老人家只是一介平民,平日里更是不曾見過什麼達貴人,又是頭一次來到辰王府。
關于辰王的那些傳言,他們早有聽聞,此刻嚇得雙都在不停的打。
“不必驚慌,我皇兄也是聽說令不幸被害,你們苦求無門,這才想為二位做主。”
南宮明旭把玩著手中的折扇,仍是一貫的吊兒郎當的作風,慢悠悠的解釋道。
“令被害連太傅的兒子害死,想必二位也曾去京都府尹告狀,不出意外應該是被趕了出來。”
“接著又被連正奇那個老匹夫找上門,威脅了一通,本皇子說的可對?”
兩位老人家聞言,臉瞬間一白,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連聲求饒。
“求王爺饒命,沒有的事,草民的兒是因染惡疾去世,不關連公子的事。”
都說相護,兩位老人家經過此事,更是天不應,地不靈。
要不是還有一個小兒子年齡尚小,他們二個老的早就跟著兒去了。
連家拿他們兒子的安危威,兩位老人家就是心中再不甘,也不敢再告狀,只能將這份苦楚生生的吞下去。
想到那個可憐的兒,老人家就痛哭不已。
“本王會替你們做主,有本王在,連家不敢你們。”
南宮景墨掃了一眼下人,下人立刻會意,趕上前扶起兩位老人家。
蓮兒的母親看了看旁的老伴,一時間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畢竟,這位辰王在外的名聲都是殘暴狠戾,殺人如麻……
“除了我皇兄,沒有人可以幫到你們。”
南宮明旭看出他們的猶豫,一雙狐貍眼瞇起,“想必你們也有聽說,連家的背后是皇后,我皇兄雖然在外的名聲不好聽,不代表他就不是個好人……”
一旁的暗云:“……”
六皇子確定是在夸主子,不是在變相的罵人?
暗云的瞥了一眼南宮明旭,開始有些同他了。
那雙,怕是保不住了!
正在侃侃而談的南宮明旭,一頓口嗨完后,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轉頭看向坐在上方的南宮景墨,悄悄松了口氣。
一定是他多心了!
想來也是,這段時間被花花得都有些神經質了!
唉!
追求真的道路,總是那麼的一如既往的坎坷。
他和皇兄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
為瘋,為狂,為咣咣撞大墻!
還好,他比皇兄幸運些,本問題就是在于他的臉皮厚,一個勁的死纏爛打。
殊不知。
作死正一步步的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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