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寧國公便跪了下來。
“皇上,微臣聽聞,辰王妃放毒蛇咬傷紫涵,臣請做主,還微微臣兒一個公道。”
“父皇,三皇嫂做出此等惡毒之事,理應嚴懲。”南宮浩明義正言辭的說著。
“懇請父皇為紫涵為主。”
寧如霜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泣著。
“事已既此,就算皇上相信辰王妃,可證據擺在面前,也由不得人不信。”
皇后的話讓皇上眉頭蹙,目落在臺下那道傲然于立的影上,“來人,先將辰王妃……”
下一瞬!
接著發生的這一幕,讓皇上未出說完的話,哽在嚨。
利劍劃破長空,刀刃泛著森幽的冷芒,朝著跪地上的宮刺去,一個旋轉又回到刀鞘。
只見,那宮睜大眼睛,頸脖的劃破的痕,噴灑出霧,似是漫天雨。
空氣中,彌漫著的腥味!
“三……三皇兄,你竟敢在父皇面前殺人?”
這一幕,驚得眾人訝異,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猝不及防的一幕,也讓南宮浩明吃驚不已。
誰也沒有想到,南宮景墨竟然敢在前殺人!
想到,他這些年來冷厲的行事作風,也沒有人覺得奇怪了。
“一個賤婢,也敢污蔑本王王妃,找死!”南宮景墨眸底的怒氣,似是要噴薄而出,聲音冷至極。
“辰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你父皇面前殺人?”
皇后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算計,怒斥道:“來人,將辰王妃拿下。”
“誰敢?”暗一拔出劍,上前一步,鷙的視線掃了過去。
侍衛們面面相覷,不由自主退了回去,沒一個人敢上前,除非有誰嫌命太長了。
看到沒一個侍衛敢上前,皇后的涂著蔻丹的指甲,用力的掐在手心,極力的抑著心底的怒火。
“就算皇上再寵辰王,也不能任由他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
“父皇,兒臣相信三皇嫂,這件事一定另有。”
南宮音焦急開口的同時,只見寧國公也跪了下來,老淚縱橫的說著:“還請皇上為微臣做主。”
“微臣三代忠心耿耿,盡心盡力輔佐君王,卻不想微臣的兒,竟被辰王妃害這樣……”
“本王妃久聞寧國公威名,本以為,寧國公正如外界所言,是個正直的人。”
白欣玥眸微,角溢出一抹冷笑,“如今看來,傳聞還真是不可信。”
“寧國公府隨先祖開疆辟土,對陛下更是忠心耿耿。”
“如今,只因辰王妃一時之氣,竟將寧四小姐害得如此境地,三皇嫂應該以死謝罪。”
南宮浩明的話剛說完,一道凌厲的掌風就朝他劈了過去。
眼見,就在快要避過來時,大皇子南宮奕拂,擋了這一掌,掀了掀眸,“本皇子也愿相信,三弟妹是無辜的。”
寧如霜沒有想到,就連大皇子也幫白欣玥,頓時臉扭曲在了一起。
“父皇……”
“都給朕住口!”
皇上厲聲呵斥,銳利的視線掃了過去,最后落在白欣玥的上,“辰王妃,朕再問一遍,究竟是不是你?”
“不是。”
白欣玥斂眸,面嚴肅的問答道:“若是父皇不信,兒媳自有辦法驗清白。”
“哦?什麼方法,說給朕聽聽。”皇上聽到這句話時,心有疑的問道。
他這個兒媳子倒是淡定,遇事更是出其不意,
“宴會開始沒一會,一名宮濺兒媳的,就帶著兒媳去換了服,只要找到那名宮,就可以證明兒媳與此事無關。”
白欣玥笑著說道:“更何況,這件事本就有很多。”
“寧國公和四皇子妃聲稱,是本王妃害了寧四小姐,這本說不通。”
“本王妃和一無怨,二無仇,沒有殺的機。”
“其次,寧四小姐是被毒蛇咬傷,那些毒蛇從哪來的?又是誰放進去的?為什麼就要強行指認我?”
白欣玥的話,讓寧國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說明辰王妃沒有嫌疑。”
“白二小姐也親口承認,你不滿意我妹妹幫說話,所以心生怨恨。”寧如霜忽然開口。
“呵!你是有多想我死?才能使出渾解數,將白的說黑的?”
白欣玥冷嗤一聲,“照你這麼說,你今天和我吵完架,喝口水被嗆死了,我也是嫌疑人?”
“你!辰王妃,你不要太過分了!”寧如霜漲得臉通紅,疾言厲急的怒斥。
“過分的是你們!你一個兩個都急著想給我定罪,真當我白欣玥好欺負的?”
“父皇,只要找出將蛇帶宮中的人,就可以找出兇手。”
白欣玥轉而看向皇上,鏗鏘有力的說著。
皇上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隨后冷聲吩咐道:“傳朕旨意,讓衛軍統領徹查此事。”
“朕倒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在皇宮興風作浪。”
“本王的王妃子弱,昨夜沒休息好,也不得嚇。”
南宮景墨淡淡的說完后,就帶著自家媳婦離開了,“沒什麼事,本王還要回去哄王妃睡覺。”
這一番話,看得眾人驚駭不已!
不是都說辰王冷漠,說好的狠戾無呢?
“皇上,不好了!寧四小姐全摔不停,太醫說中毒已深,已經無力回天了。”
一名太監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戰戰兢兢的稟告。
“什麼?我的兒……”寧國公在聽到這句話時,頓時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這怎麼辦?”
寧如霜聞言,嚇得臉蒼白,慌不已的拉著南宮浩明的袖,“王爺,紫涵……”
“霜兒莫急,本王不會讓紫涵妹妹有事的,還有一人或許可以救!”
南宮浩明遲疑了下,還是著頭皮說了出來。
“是誰?王爺,只要那人能救紫涵,無論什麼都要求,我都會答應。”
寧如霜在聽到這句話后,眼睛倏地一亮,抓著他的胳膊,焦急的問道。
“未必會同意出手!”
“你告訴臣妾,臣妾會求。”
“是邪醫!依本王看,還是讓父皇出面,或許還有幾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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