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涼十分無語,不過剛剛心裏那點火氣也被磨的渣都不剩了。
抬手扶額,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能不能給我正常一點?”
無塵見好就收,當即輕咳一聲,“這不是看你好像心不好,所以故意逗你開心嗎?”
秦月涼輕哼一聲,抬手在他臉頰了一把,然後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嘿嘿怪笑著挑起他的下,“怎樣才能讓我開心,你不知道嗎?”
無塵:“……”
看起來真的好像調戲良家婦的土匪。
然後……然後“良家婦”反客為主,突然一把拉住“土匪”的手,往自己跟前一拽,“土匪”措手不及被拉到了眼前。
“良家婦”抬手住“土匪”的下,微微挑眉,眼角淚痣顯得越發鮮紅魅。
“阿涼心不好,那我的確是得努努力,讓你好好開心一下……”
接下來就是一段不可描述,為了不被審核大大卡住,就不詳細描寫了,大家可以自行腦補,總之就是醬醬釀釀,懂的都懂。
總之最後秦月涼從無塵房間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滿麵春,再沒有半點不快了,足以見得,無塵說到做到,的確是有讓好好開心了一下。
秦月涼跟無塵商量了一下,確定無塵的傷勢沒有大礙,他們也不想再卷進西楚的當中,能早點離開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所以決定今天就守著趙西了,總能等到他清醒的時候,然後就把該問的問題都問了,也能趁早結束這一切。
秦月涼在趙西房間一直等到中午,他才終於醒了。
看起來神比昨日好了一點,看來裴持的本事果真不賴。
見趙西醒了,秦月涼也沒客氣,直接開口,“趙西,還記得我吧。”
趙西緩緩點了點頭,嗓音沙啞道,“當日多虧秦姑娘相救,還要鄭重謝過才是。”
秦月涼抬了抬手,“客套就不必了,我救你也不是白救的,有幾個問題還要請教,希趙將軍如實相告。”
趙西眼中流出一點疑,但想想既然雲河都信任,這人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於是他頓了頓,還是點頭道,“隻要是可以的,趙某必定不會瞞。”
“放心,我要問的隻是一件陳年舊事罷了,兩年前攻打北的那場戰爭,所有的一切,趙將軍應該都還曆曆在目吧?”
趙西微微一滯,“……秦姑娘是北人?”
“我是什麽人你就不必多管了,你隻需要回答我就是。”
頓了頓,直接將問題說了出來,“那時虞城頑守,南景久攻不下,便求助了在虞城附近的西楚和東瑜軍隊,西楚這邊是你和另一個人一同帶兵前往的,我說的可對?”WwWx520xs.
趙西琢磨了一下,雖然猜不到秦月涼的用意,卻覺得秦月涼應當是沒有惡意的,否則也不會救他,直接殺了就是。
所以隻略略猶豫了一下,他便還是如實點頭了。
“正是。”
秦月涼微微攥了手指,滿心的張,“虞城那邊有一個青峰山,趙將軍可還記得?”
“青峰山?”趙西擰了擰眉,似乎是在仔細搜尋著記憶,但很快他就無奈搖了搖頭,“實在抱歉,時間有點久了,在下記不清楚了,秦姑娘不如再說的詳細一些?”
“詳細一些……那我說青峰山滿門被屠,趙將軍可有印象?”
趙西愣了愣,“滿門被屠?這不可能吧,我不記得當時有做屠城之舉,要說殺人,應該也隻殺了頑守的士兵將領而已,你說的什麽青峰山,聽起來像是武林門派?我實在不記得有做過這樣的事。”
秦月涼瞇了瞇眼睛,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橫在了趙西的脖子上,“真的不記得了?還是說,知道自己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所以不敢承認?”
幾乎同時,暗影出現在了房間裏,無比張的開口,“秦姑娘!”
秦月涼早就知道暗影一定在暗保護趙西,故而這會兒他出現了,也是看都沒看他一眼,隻冷冷的盯著趙西,“回答我!”
暗影很著急,擔心秦月涼真的會傷害趙西,但是又擔心貿然衝上去反而會激怒,所以見秦月涼暫時沒有殺人的打算,他也僵著不敢。
至於趙西,倒是最為鎮定的那一個了。
他微微皺著眉頭,“秦姑娘,老夫一生縱橫沙場,手底下亡魂無數,若真是老夫殺的,老夫絕不會否認,但你說的青峰山,老夫的確不記得。”
秦月涼手指微微收,“有目擊者說,當時帶隊的人是一位姓趙的將軍,我已經排除了南景國的趙瑾,那不是你還能有誰?”
“姓趙的將軍……”趙西認真的想了一下,隨後才道,“當時三個國家的軍隊都在虞城,西楚的確隻有我一個姓趙的將軍,但沒記錯的話,東瑜也有一位。”
倒不是這麽巧,三個國家來的將軍都姓趙,實際上當時他也算不得什麽大的將軍,不過是手底下有點人,就能得手下人一聲尊稱罷了。
如此算來的話,當時虞城裏麵可以被做將軍的人,至得有十幾個,其中三個都姓趙,也不是什麽太奇怪的事。
秦月涼不聲,“你說的人……是趙瑜?”
趙西頓時抬眼看,“你也知道此人?”
秦月涼麵無表,“別管我知不知道,現在的問題是,你必須說服我,為什麽那個人不是你而是趙瑜,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都殺掉。”
趙西默了片刻,才猶豫著開口,“要真說的話,我倒是想起有一件事有點奇怪。”
“什麽事?”
“當時我們攻下城池之後,正忙著整頓,可是趙瑜卻突然讓人向我借了幾十個士兵,說是發現了一些逃兵,需要圍剿,卻一時間人手不夠。”
秦月涼的眸子終於了,有些急切,“然後呢?”
“後來幾十個借出去,回來的卻隻剩下二十幾個,我問了幾個人,都說是去圍剿一夥暴民,對方似乎都會武功,打的很兇,殺了不人。”
“哦對了,他們還說,那趙瑜抓了領頭之人,似乎在問些什麽,但最後那人自盡了,的他們也不是很清楚,而我的人既然都是正常戰死的,我便也沒有再多問。”
秦月涼睫輕輕抖了一下,呢喃著吐出兩個字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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