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沒有走,又回了來,因著這事端,倒也不可能再走。
三人對視一眼,青蓮會意了小姐心中所想,安道:“那便等兩個月后吧...”
汐慢慢地點了下頭,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
思及此,又回憶起適才突現的三名殺手。
汐后怕至極,好在夠仔細,這二十幾日來,沒怎麼與青蓮桃紅倆人說那“第二封信”之事,即便提起,三人也都心照不宣,說的模棱兩可,也未因得了自由就急著去見那花農詢問事。
現在想來,但凡稍微疏忽一點,都有可能被那幾個殺手探去訊息...
如今最長兩個月。
如若謝伯伯剛到了長安便送了信,陸伯伯見了信便派了人來,最短可能只需再等待半個月...
事剛想完,青蓮突然口,將話題又引回了那廝殺了宋鐮之事。
“不是沖,也沒猶豫,雖然人最大惡疾,事實卻也只是嚇到了小姐,就因為他嚇到了小姐...”
“...若是旁的小人,諸如宋嬤嬤的兒子,那個福祿,也便罷了,但這個宋鐮,據說是宋二爺最寵的一個兒子,會善罷甘休麼?世子可能要惹上麻煩...”
桃紅接口:“我也一直在想此事,倒也沒看出來他平日里怎麼在意小姐!若說嚇小姐,誰有他陸執嚇得多...做的事絕!他...”
婢還要待繼續說下去,被汐打斷。
小姑娘將食指豎于邊,沒讓桃紅繼續。
這話題也便被打住。
只略略想了一下,也便罷了,不愿深想,也不想深想。
第一,無論是什麼麻煩,他都解決的了。
第二,也是最關鍵的,現在心中腦中,只有那封信...
第61章 和解
大雨持續一夜。
翌日, 揚州宋家,宋二爺臥房。
一大清早便有下人候在外頭等待宋二爺醒來。
大致到了辰時,宋二爺所宿小妾房中終于傳來了靜。
那一直等候的小廝馬上讓人通報了。
到來之時, 宋二爺正被一位年輕貌的小妾服侍著穿洗漱。
小廝立在門口,急著相稟:“爺,五公子昨夜一夜未歸...帶出去的十幾個打手也盡數沒了消息...小人一早派了人去了五公子可能會去的地兒尋人,走了四五,都沒結果...人,失蹤不見了...”
宋二爺尚且還閉著眼睛,一副沒甚睡醒的模樣。
他生的滿面橫, 不高,量略胖,四五十歲的模樣,穿著一名貴華服。
聽得小廝說完話毫沒在意, 眼睛都未睜開。
“去哪鬼混了罷, 大驚小怪作甚,也值得你大清早地來擾我?”
小廝連忙:“不是,爺恕罪, 爺恕罪, 五公子不是,昨夜并非是去哪鬼混...而是...”
他越說越迫, 汗水順著額頭流下, 畢竟,宋鐮昨夜要做之事非什麼彩之事。
宋二爺聽他吞吞吐吐,一面發煩, 一面也引得了些許重視,睜開了眸子, 瞥向了人,讓人從頭說起。
小廝這才將事的前因后果細細地說了一遍。
“...一看就一個姑娘獨住,夜后,公子便帶著那十幾個人去了那姑娘的住,命小的提前收拾了個別院等著...可小的等到了后半夜公子也沒回來,繼而一直到天明也沒任何靜。小的有些擔心就去了趟那姑娘的住,到后一見:里邊姑娘與丫頭不見了不說,原本還住著一對姐弟也,也沒了蹤影...打聽之后,周圍鄰里有說昨夜半夜聽到了馬匹之聲,疑似是軍隊的人。小的本琢磨著軍隊的人和咱們公子也扯不上關系,并未太在意,但接著再尋那十幾個打手,去了四五家,竟是也盡說人本就沒回來,再一想什麼軍隊的人,就,就...”
那宋二爺聽懂了他之意,這會子人也清醒了。
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昨夜這是去強搶民了!
既是有軍隊的人,怕不是正好被府抓了個正著?
眼下,人這是被扣押在衙門了?
宋二爺背過手去,眼睛轉了轉,若有所思。
若是原來那節度使,知州那里,他也好說話,現在不然,知州做事辦事很是小心翼翼,要看著那陸執的臉。
陸執是何等顯貴的家世。
他們斷然惹不起。
但眼下之事,如若自己那心肝兒子真的被扣押在了府,他也不得不親自去見一見知州大人。
思及此,宋二爺喚來了自己的小廝,問道:“外邊可有甚靜,晨時到現在有無人找我?”
小廝回口:“爺,沒有。”
宋二爺有些奇怪,衙門之中有他用銀子養著的人,這麼大的事,按道理來說,就算知州不派人來告知他此事,那個人也該給他傳個消息才是。
宋二爺越想越覺得不對,不僅如此,心中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了種不甚好的預。
人沒再多等,馬上去了衙門。
知州見了他。
因著自己那在京都做駙馬的弟弟的關系,知州一直以來對他都甚是客氣。
宋二爺也沒拐彎抹角,堆笑著提及了自己那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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