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饒有興致的朝趙黎旭著,倒也有些配合趙黎旭這骨頭,又或許,趙黎旭對陳宴這滿腔的恨,似乎也可以利用利用。
周棠一言不發的將趙黎旭掃了好幾眼,眉頭皺,目及趙黎旭那雙冷惡毒的眼,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心頭也跟著怔忪和不適。
趙黎旭本不該是這種樣子。
跟了秦韻的趙黎旭,與往日那個熱烈的年越離越遠。
正思量,側的陳宴形稍稍踉蹌了一下,濃烈的酒味在鼻裏再度變得有些突兀。
周棠擔憂的朝陳宴來,低聲說:“陳宴,你醉了,我們先回家好嗎?”
觀看趙黎旭被毆打的場麵並無意義,更何況,那位換做秦政的大佬雖給了陳宴麵子讓秦韻教訓趙黎旭,但也絕非是真正安的好心,再加上陳宴醉酒且形不穩,周棠想早些帶陳宴離開,好好的護胃,好好的醒酒,好好的休息。
陳宴對這話並沒意見,他僅如看螻蟻般掃了趙黎旭一眼,越發握了的手,目朝秦政落去,正要說話,秦政慢悠悠的說:“陳總不適的確該早些回家休息,免得你邊那位擔心,趙黎旭這裏,我幫你盯著,定不偏不倚讓人將他廢去半條命。”
“那就有勞秦老了,改天再邀秦老一敘,先失陪了。”陳宴漫不經心的說。
嗓音落下,他牽著周棠便緩步往前。
周棠擔心他,一手被他握,一手的將他扶著。
楊帆和幾個保鏢適時跟上。
直至陳宴幾人走遠,秦韻才急忙讓毆打趙黎旭的保鏢退下,保鏢知道秦韻對趙黎旭的看重,剛剛下手雖然看著很重,但在鞭子落在趙黎旭上時他也故作自然的收了力道,沒打那麽狠,而且打的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位置。
“你怎麽樣了?撐得住嗎?”秦韻幾步過去扶著趙黎旭,焦灼之態盡顯,尾音還沒完全落下,又扭頭朝保鏢落去,“趕去救護車!”
秦政掃了秦韻一眼,隻覺人就是人,哪怕再怎麽強勢,遇上個男人還是得方寸大,這也是他一直不看好秦韻接手家族生意的原因,總覺得牽絆太多,能影響的因素也太多。
秦政朝秦韻說:“在意歸在意,但不必為了一個男人煞費苦心,你的力多留在生意上,莫讓家人都失。”
這話說得的確有點重。
秦韻抬頭朝秦政去,倒也是一副恭敬的樣子,“叔叔教訓得是,隻是我雖有私心,但也不是真的昏頭。我今晚找叔叔救場,不僅是因為趙黎旭是我看上的男人,還因為趙黎旭份特殊。”
“怎麽個特殊法?”秦政倒是有些意外,興味的問了一句。
他也是個明而又敏的人,剛剛趙黎旭被打那種樣子都不屈不撓,依舊對陳宴恨之骨的模樣讓他詫異,所以如今聽得秦韻說趙黎旭份特殊,他自然覺得有趣。
如果趙黎旭的份當真特殊到有大用,對付陳宴倒也不是問題。
今晚和陳宴這一聚,他欣賞陳宴的能耐和氣度,如果陳宴不是萬盛集團老板,或許他可以和陳宴個朋友,隻可惜陳宴今晚對秦家毫不讓步的強勢,讓他心有不適,陳宴沒完全給他麵子,沒讓秦家撐過這難關,那麽陳宴這個人敬酒不吃,就得吃點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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