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南先生還真是準備威脅我們。”
瞿嘯爵看著南封笑,輕輕薄薄的仿佛彌漫在廓外:“既然如此,那看看究竟是南先生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快吧。”
話音剛落,都無需南封詢問,就有紅點對準了他的腦袋,最重要的是……
不止一個。
南封的腳下意識的重了點:“對面已經換了你的人?”
雖然是疑問,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不止是對面,樓下也都是我的人手。”手指把玩著柳臻頏臉頰邊的一縷發,瞿嘯爵掀眸看了他一眼,眸底漆黑:“南先生還要做這些無謂的反抗麼?”
南封側的拳頭攥了又松,在明明大勢已去的況下,似乎還想要做最后的掙扎:“我安置了定時炸彈,只要我……”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被拆了。”
瞿嘯爵雖說桀驁了些,但行事向來妥帖穩重,人手齊備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悄無聲息的將整座大樓全部搜查一遍。
南封這下是徹底沒有了任何的依仗,房間里他的呼吸緩慢的加重,像是在消化如同浪般席卷而來卻無法排解的極致憤怒。
鬧哄哄了一晚,師父從始至終除了幫忙外,并未多說幾句話,也是在用自己的行證明他對柳臻頏的支持,只是在這種僵持中,他終究還是沒能按捺住:“南封,你放棄吧。”
“憑什麼?”
南封滿腔的怒火仿佛是找到出氣口般,幾乎下意識的怒吼出聲:“就憑你把從小養到大,還是憑是你唯一的弟子,我才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有沒有搞清楚,你為什麼就不能站在我這邊?”
“可你做了錯事。”
“我沒有。”憤怒又接近于屈辱的眼神盯著天靈子,南封的手指都在微不可聞的抖,又猛然指向柳臻頏:“所謂的錯,只是你認為的,我覺得我沒有做錯,你從小養著,你將一切都捧到的面前,但我呢?我就活該從小是孤兒,從小什麼都沒有,什麼都靠自己去爭取?所以我沒有錯,我沒有。”
“你的丟失是我這輩子都抹不去的痛,我作為親生父親,的確是欠你的,但老喬治沒有。”南封的事,天靈子知曉的一清二楚,可他從前從未和他談論過這些:“你從小被老喬治收養回去,他給你資源,給你人脈,助你立足,但你呢?你卻以養子之去搶他的家產,欺他兒,就算沒有臻頏,你覺得他怎麼可能容得下你,這就是你所謂的沒有做錯?”
越說,他的嗓音便越沉:“再說你今日,助紂為,搶奪龍脈和國運,你真以為y國是給你提供名揚萬世的平臺?你真以為你這樣的普通人讓龍脈和國運上,是一件好事?”
南封沒有修為,哪怕龍脈和國運只是從他上走上一遭,消耗的也是壽命。
但天靈子的話都沒能說完,南封就如同被中什麼不可的忍般,直接將手邊的東西擲了出去:“閉,你妄為我親生父親,你覺得我往上爬的手段骯臟,從我回觀里后,你便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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