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回南戎這一路,並不太平。
按照原本計劃,拓跋烈已死的消息未傳出。
他在沿途設下的重重陷阱,本就是他為殺拓跋宏做的二手準備。
蕭靖璽知道這些事,卻並未幹涉。
他已經將南戎的形勢推到對拓跋宏最有利的況。
拓跋宏如果連沿途的暗殺都躲不過,如何能勝任南戎王。
又如何保證在他任南戎王之後,能約束住邊像拓跋烈這樣的野心之士。
和這樣的人當盟友,大隋也不會放心。
拓跋宏一路理拓跋烈留下的舊患,快馬加鞭回到南戎已是七日之後。
拓跋宏被拓跋烈刺殺亡的消息,蕭靖璽早就讓人傳進南戎王宮。
拓跋赤痛心疾首,一度昏厥。
醒來後立刻做了兩件事。
先是頒旨痛斥拓跋烈狼心狗肺,殘殺手足親兄弟,對拓跋烈下了追殺令。
其次是召集朝臣,直言哀默心死,治理國事力不從心,意將王位傳給拓跋峰。
也有不站出來反對的人,但是拓跋赤一意孤行,反對者也沒有辦法。
未免生出變故,太子頭七一過,拓跋赤就準備在王庭授拓跋峰王冠。
拓跋宏就在此時回來。
“父王。”
拓跋赤聞聲回頭,看到安然無恙的拓跋宏,神驚駭。
“你、你沒死?”
拓跋宏沿著王庭的石階一步步走到拓跋赤麵前。
“讓父王擔心了,兒子僥幸逃過一劫。”
“不可能,都說你死了。”
拓跋宏歎息,“死的是大哥。”
他手,袁必立刻將骨灰盒放在他手中。
“大哥的骨灰,兒臣已經帶回來了。”
“到底是骨至親,大哥對我無,我卻不能對他無義,父王您說呢?”
“所以你大哥是你殺的?”
“是。”
“孽障,你給本王跪下!”
拓跋宏斂起麵上的淡笑,沒有依言照做。
拓跋赤見狀更加生氣。
“拓跋烈再是罪大惡極,也是南戎的大皇子,能置他的人隻有本王。”
“本王還未死,你就越俎代庖,誅殺自己的親兄弟,可有將本王放在眼裏。”
“還是說,你就這麽迫不及待要取本王而代之,你可真是本王的好兒子!”
拓跋宏看了眼穿著太子著裝的拓跋峰,突然笑了。
“父王的好兒子,怎麽也不上兒臣吧。”
“在父王心裏,誰都比不上十五弟好才是啊。”
“隻是兒臣既然活著回來,這授冠儀式是不是要換人了?”
“孽障!”拓跋赤手,巍巍指著拓跋宏,“果真讓本王想對了,你這是想宮,本王要廢了你,立十五皇子為太子。”
“父王啊父王,你今日終於說出了心裏話。”
“可惜,你的寵溺養廢了你最的兒子,你想廢我立他,誰能服他?我南戎朝臣不會答應,大隋也不會答應。”
“我王庭中事,與別國何幹?你也不過是人家的棋子而已,真到了關鍵時刻,你以為別人會管你死活?”
拓跋赤拔高聲音喚人,“來人,拓跋宏忤逆本王,給本王將人拿下,等授冠結束,本王再置他。”
“南戎王。”人沒進來,蕭靖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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