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子笑嗬嗬說:“你婚禮不盛大我們家南星還不嫁呢,可是我們江家和南家的小公主,哪能是隨便就嫁人的?”
幾個老人相互打趣著,薄司宸這才想起當天的事。
他把南鴻軒和江淮鬱拉到一邊,沉聲問:“爸爸,當初是您以Q的份給我發的郵件嗎?”
南鴻軒不明所以看著他:“什麽Q?我沒有聯係過你。”
江淮鬱說:“Q不是秦爵嗎?他給你發郵件就是想把你引過去,然後設局一網打盡,怎麽,還有什麽疑義嗎?”
薄司宸沉思片刻說:“我一開始覺得Q是秦爵,可是,在我們行當天,Q又給我發了信息,是一張機關控製圖。
我就是據這張圖紙,溜進去毀掉控製係統的。
隻是我不知道壽字燈裏還有毒藥,爸,您是怎麽知道的?”
南鴻軒:“提起這件事,我也很納悶,我也是當天吃午飯的時候,有人在米飯裏埋了一張字條,告訴我燈裏有劇毒,他還告訴我秦爵藏毒藥的地方。
不然我也不會那麽輕鬆找到,這樣說來,以前好幾次我和你媽遇到危險,都能化險為夷,可能也是這個人幫助。”
江淮鬱:“可是,骷髏門的人我們都審訊一遍了,沒人提起這些事,如果有人真的做過這些,就算他犯過錯誤,也會適當減刑,為什麽這個人還在保持沉默?”
薄司宸:“這就是這個案子的謎團所在,這個人為什麽幫我們,他到底是敵還是友,如果是藏在骷髏門的臥底,在案子結束的時候,他也應該出真份了。”
就在三個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直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的蘇敏突然出聲。
仰著頭看著薄煬,眼淚汪汪道:“小潔,你媽媽是小潔。”
薄煬看到這個樣子,心口像是被什麽利刺痛了一下。
他慢慢蹲下來,眼神裏帶著無法言喻的苦楚。
“是,我媽媽是小潔,是害得你這樣,阿姨,對不起!”
聽到他這句話,蘇敏突然落淚,不停搖著頭說:“小潔是好人,小潔不會害我,給我留了最吃的豆沙包,特別甜,你不許說。”
蘇敏神不好,說話控製不住緒。
激地抓著薄煬肩膀不停搖晃,哭著說:“你不許說壞話,是好人,不會害我的。”
的聲音把房間所有目全都吸引過來。
蘇南星立即跑過去,把媽媽抱在懷裏安:“媽媽,不哭了,小潔是好人,不是壞人,還是你最好的姐妹。”
聽到這些話,蘇敏緒才算穩定下來,眼淚汪汪看著蘇南星。
“可是小娟死了,說是小潔害死的,小娟對那麽好,有什麽都給先吃,為什麽要害死?”
南鴻軒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搖頭歎氣:“自從收到你媽媽寄給的日記本,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甚至夢裏都在哭。
一直不相信,三個可以同生共死的姐妹,怎麽會反目仇。
後來讓我幫調查梁潔,也一直沒查到什麽證據。
這件事在心裏堵了二十多年。”
薄司宸立即看向江淮鬱:“我覺得你應該安排梁潔和嶽母見一麵,或許能幫我們找到誰是Q,找不到這個人,這個案子就結不了。”
江淮鬱點頭:“好,我試著安排一下。”
說完,他拿著電話走出去。
這些話薄煬不可能裝作什麽都沒聽到,他一個人靠在牆上,臉上出難以形容的神。
他們每個人對他的寬容,就像有一把刀子刺痛著他的心髒。
他甚至很想有人把他大罵一頓,罵他的媽媽是壞人,都是因為害得三家人不得安寧。
他們越對他好,他心裏越是難過。
他斜倚在牆上,低垂著頭,腳尖不停著地麵。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重重拍在他肩上,他猛地抬起頭,正好對上他哥那雙深邃的眸子。
這雙眸子裏不再像過去那樣冰冷,帶著些許安和溫。
薄煬啞著聲音喊了一聲:“哥,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薄司宸問道:“公司的A城項目搞定了嗎?”
薄煬張著愣了一下,立即說:“搞定了,按照你定的合同拿下了。”
“幹的不錯,那個張總是隻老狐貍,他沒趁機欺負你就算好的了,H國的那批訂單快到貨期了,準備的怎麽樣了?”
“應該還有幾天就能完發貨,最近原材料漲價,我又跟他們把價格提升了三個點。”
薄司宸很欣看著他:“理的很好,有你管理公司,我就放心了,接下來我會籌劃和你嫂子的婚禮和月,公司的事你還不能放手。
如果你想出去打比賽,可以跟我說。”
薄司宸很誇人,尤其是對薄煬,這個繼母生的兒子。
聽到自己一直崇拜的哥哥誇讚自己,剛才還心口鬱結的薄煬瞬間舒爽了不。
他就像小孩子考了滿分被父母表揚了一樣,強忍著心裏的激。
他不住點頭:“我的手腕最近需要手,半年之都打不了比賽,正好我幫你看著公司。
你好好陪陪嫂子,最近很辛苦,我們誰都沒想到這麽堅強。”
薄司宸拍拍他肩膀,淡淡點頭。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來了一個視頻電話,是沈一航打過來的。
他立即按了接聽。
本來聽到他醒過來的消息給震驚到了,現在看到本人,沈一航嚇得罵了一句:“我草,你他麽是人還是鬼啊,怎麽說醒就醒了,咋不再多睡一會兒,讓我和何寒多罵你幾天。”
薄司宸角勾著一抹得意:“作為一個已婚男人的道德底線就是,不能讓老婆太辛苦了。”
沈一航譏笑:“生產隊的牛都被你吹死了,什麽已婚男人,就是一個假結婚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你要是真結婚了,我當場喊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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