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甩開保鏢後,提前回了家裏一趟,陪戰爺爺閑聊了會兒,約莫顧景霆的人快到了,又溜出來了。
不過臨走前,葉婉萍把過去說了會兒話。
“珞珞,你外公的生日也快到了,過幾日我們就準備啟程回西北了,你呢?跟我們一塊走嗎?”
戰老爺子過壽是大事兒,戰家的幾房以及旁係遠親都會特地趕過來,還有戰老爺子的舊識,已經各界人士,都會一一到場慶賀。
戰老爺子本不想這麽興師眾,可抵不過這些人,每年都是自發的過來,最後實在沒辦法,戰老爺子隻好提前準備,總不能怠慢了這些過來給他過壽的客人。
所以,這壽宴是需要提前好好做準備的。
葉婉萍為老爺子的親生兒,自然也該回去幫忙布置的。
“媽,您先回去,我等外公生日前一天再走。”阮清珞說著,這邊n.j.l公司的事兒還沒有理完。
想等這事兒結束以後再去。
從阮家出來。
阮清珞想了想,不能去找南宮雪,程泱泱據說和南宮賀的婚事也快近了,他們父母讓兩人住一塊培養呢,所以也不太好過去叨擾。
思來想去。
阮清珞決定去找師姐白楠。
顧景霆目前還不知道和白楠的真實關係,所以短時間,不會想到在白楠那兒。
“小麽,你這是……”
白楠見拖著行李箱過來了,有些不解的微笑問著,“不會是跟顧總吵架了吧?”
阮清珞朝白楠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所以師姐,倘若,我是說倘若顧景霆問起你,你就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好不好?”
沒辦法,那狗男人是真得好好養傷了。
不能再‘禍禍’他了。
“行,我知道了。我這地方蔽的,你放心住。”白楠微笑說著。
這地兒是自己買的地自己找人蓋的,地理位置稍微偏僻些,因為喜歡清淨。
阮清珞安心的住了下來。
知道顧景霆在手機上設了追蹤位置,以前沒必要的時候,都會由著他,但是這會兒也是狠了心,將手機上的追蹤設備給關掉了。
所以,隻要不接顧景霆電話,不發任何有地標的圖片等信息,顧景霆不好找。
第一晚,阮清珞睡的很安心。
卻不知,另一邊的男人翻了天。
這一邊。
海灣別墅裏。
顧景霆著空的房子裏,眼底掀起了抹猩紅,雙拳握,屋子裏一地狼藉,滿地碎片。
走了,怎麽能就這麽走了?
沒回家,沒去找朋友,沒去阮氏公司,仿佛整個世界都沒有了的消息!
珞珞,你怎麽能這麽狠心的,就算走,跟我說一聲怎麽了?
說好陪他一個月的,這才多久?
“景……景哥!您冷靜冷靜!”
“這阮小姐也不算離家出走啊,您看,這不是留了字條嗎?”
淩默指了指景哥手裏早已快被碎的紙條。
顧景霆這才緩緩垂眸看了看手裏的東西,眉梢抖。
——景哥哥,不要著急找我,我臨時出去辦點事兒,過陣子就回來了,好好養傷哦,你!
阮小姐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走。
淩默也能猜到,是因為昨天醫生的話。
阮小姐雖然做的有點決絕,但也是沒法子的事兒。
畢竟景哥這子,若是知道在京市某個地方,肯定會拴不住的去找。
“景哥,您也要會會阮小姐的苦心啊,這不是希您能安心養傷嗎?”
淩默了他一記冷眼,著脖子說著,“要我說一句,長痛不如短痛,您再坐兩個月椅,爭取再好好養上兩個月,等傷差不多了,阮小姐自然也就沒了離開您的理由啊!”
“你說是吧?”
顧景霆眼中的暴風雨呼嘯了好半天,才終於漸漸恢複平靜,但那眼底的口,卻並未愈合。
“是嗎,是不是以後有任何類似事,都要一聲不吭的離開?”
“走,難道就沒想過我會著急?會難嗎?會徹夜不安嗎?”
淩默:“……”
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雖然他也談過朋友,但沒覺得沒這麽複雜啊。
朋友擔心他的,這有什麽不能理解的嗎?
不就是一個月不見麵,他覺也沒啥大不了的啊!
不過話回來了,景哥對阮小姐的確實有點不一般,他就算和朋友剛談那會兒,也沒這麽膩歪的。
景哥簡直是對阮小姐寸步不離,好像細想想,確實有點過分黏人了些。
兩人一塊吃飯,一塊看電視,一塊花,一塊畫畫,一塊散步,哪怕是有些事景哥做不了,也是在一旁安靜的看著阮小姐。
景哥自己的空間,大概就是每天理那些事。
因為那些事怕阮小姐聽到不好,所以兩人都會進書房談,除此之外,景哥自己幾乎沒什麽私人空間。
又或者準確的說,景哥的私人空間就是阮小姐。
陪著阮小姐做各種各樣的事兒。
若是不適合兩人幹的,他就隻在一旁默默看著,比如看阮小姐畫畫,看專注的樣子,看偶爾放空,想事的樣子。
想到這裏,淩默突然狠狠酸了把。
本來隻是在分析景哥和阮小姐的問題。
他竟然想著想著,慕了。
如若他是個人,能有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男人,大概夢裏也會笑醒吧?
雖然這份也有弊端,就是如果一方不夠,就容易會有窒息。
隻有夠一個人,才會包容這個人的一切,哪怕是一些過分的占有。
半晌。
顧景霆收回了些理智,在沙發上坐下,問著淩默。
“說說,事發展的怎麽樣了?”
淩默也回神,說著:“我們在k國給他安排的靜兒有點大,估計過不了兩天他就得親自飛一趟去理了。”
顧景霆了眉心,狹眸泛著淩厲的,“一切照計劃來。讓白川那邊也做好準備。”
淩默立刻應著,“是,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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