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又有人走了進來,遞給阮清珞件外套,讓穿上。
阮清珞看了看脖子邊兒的匕首,很配合的將服穿上,接隨這人走了出去,從這甜品店用來卸貨的後門出去了。
過了會兒,前廳用餐的戰蓉看了看時間。
“珞珞上個廁所需要二十分鍾嗎?皇甫峻呢,皇甫峻哪兒去了?”
戰蓉看著頭頂站著的三個保鏢,指了指其中一個,“你過去看看,人怎麽還沒出來?”
這頭,後門。
皇甫峻咬了截煙,跟埋伏在外頭的自己人使了個眼。
隨即上了輛車子,跟了過去。
車子開出去小段距離後。
皇甫峻十分不願的給戰銘打了個電話,對著手機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戰銘!你特麽是這麽保護人的?”
“就你這水平,也好意思追求珞珞?等你發現了,估計都被人賣到山旮旯給傻子當媳婦了!”
電話這頭,戰銘被他罵的臉一沉,隨即聽出來什麽後,立即說著,“什麽意思?珞珞怎麽了?”
“還怎麽了?不知道哪個腦袋被坑砸了的大傻豬,會想起來綁架小珞珞!這會兒已經被人抓上車抓走了,我這正跟兒後邊追呢!”
皇甫峻說著,看了眼手機上的追蹤位置。
還真被小珞珞說準了,這些人真正想對付的是。
那會兒。
阮清珞說與其讓這些人一直跟著,折騰戰蓉,倒不如主出擊,把背後這條大魚給引出來。
皇甫峻起初不同意,覺得太冒險,但小珞珞說,這一趟有驚無險,讓他盡管放心。
想到小珞珞這未卜先知的本事。
皇甫峻這才答應了。
想著也好,這次好歹他也在,人多力量大,若是能提前替小珞珞拔了這顆毒瘤也好。
這邊電話裏。
戰銘靜默了一秒,深棕的眸裏沉了沉,“把位置發我,我馬上過去!”
前麵的車子裏。
阮清珞活了下被綁著的手腕,看了眼旁邊坐著這人,又打量了下前麵開車的兩個人。
除了一開始扮人的那個男人,這幾個人都是遮住臉的,顯然是不想被看到真麵目。
車子大概又開了半個多小時。
才算停下了。
阮清珞被帶下了車。
一看這地方。
阮清珞有些驚訝,還以為是什麽荒僻地段,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挑這麽熱鬧人多的地方。
阮清珞徑自被人帶到了擊場的後臺換區,一個黑著臉的人過來,打量了下的段,沒一會兒取了套服出來。
“換上,跟我來!”
阮清珞看了看這麵前這套包,腰,事業的服,皺眉說著,“我不穿,換一套。”
這人這倒是笑了,“沒得挑,你換不換?不換就著子去,反正場上都是男人,估計也看。”
阮清珞淡淡挑眉,“換也行,給我一條打底,不然的話,你咋咋地。”
這服要是不穿打底,那一個彎腰,絕對走走的死死的。
說著,阮清珞往椅子上一坐,不打算了。
“你……”這人見不肯妥協,扭頭又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裏拎了一條和包配套的打底。
阮清珞這才拿起服進了更室。
這服,磨磨唧唧的換了半個小時。
最後外頭那人實在是等不及了,走了進來,阮清珞這才將腰鏈拉上,有些不忍直視的對著鏡子匆匆瞥了眼。
隻見鏡子裏的。
一雙雪白筆直的大有些晃眼,細腰翹背,配上清麗出的臉蛋,杏眸流轉,妍,原本很暴的服,卻被穿出了很純的覺。
腳上一雙高跟鞋,不算太高,走路還算穩當。
等去了,阮清珞才發現,為什麽讓穿這種服。
因為這場上服務生,清一全是年輕孩,和一樣的統一服裝搭配。
這一眼去,誰還看的出誰是誰?
讓穿這樣,無非就是混淆視聽。
萬一皇甫峻和戰銘的人追了上來,也一時分不清哪個是。
很快,阮清珞被帶到了一個正在打靶的男人麵前。
男人戴著護目鏡和耳機,側倒算是英俊,正半瞇著眼對準靶子,不過細看,能看出跟戰堂之有幾分相似。
阮清珞等了會兒,見這男人沒打算停手。
看了看旁邊有一把備用擊槍,輕閉了閉眼,便拿起了手槍,姿勢不太練,卻步驟正確的將子彈裝了上。
然後對準了靶子,試了幾個姿勢後,阮清珞扣了扳機。
隻聽嘭的一聲。
阮清珞手心震的有些發麻,隻打了一槍,就放下了手槍,了有些嗡鳴的耳朵。
旁邊打槍的戰博,看到旁邊的備用靶被人打了,高高一挑眉,摘下耳機看向了旁邊的阮清珞,“誰讓你打的?”
阮清珞一聽,這才又看了看靶子,“不好意思啊表哥,隻是,你請我過來,不是陪你打槍的嗎?”
戰博聽喊自己表哥,這才摘下護目鏡打量了下,“你剛我什麽?”
“表哥啊,你不是二伯的兒子,戰博表哥嗎?”阮清珞說著從一旁的服務生手裏拿了瓶水,擰開喝了口。
來的太急,水都沒顧上喝一口。
戰博見認出自己了,緩了片刻,看了眼打中的八環位置。
“第一次打槍?”
阮清珞喝完水後,擰上了蓋子,不謙虛的說著,“是啊,不然,我肯定不比你打的差。”
戰博著這副不驚的模樣,倒有些好奇了,“你倒是鎮定,就不怕我對你不利?”
阮清珞聳肩一笑,“不怕啊,你是二伯的兒子,怎麽算我的半個親表哥,對我下手,對你有什麽好嗎?”
再說了,皇甫峻和戰銘已經趕過來了,也沒什麽好怕的。
既然戰博想談,大可以開誠布公的找談談。
搞不懂為什麽要拐彎抹角的?
“是,我是沒必要對你下手。隻是我四哥戰銘可不這麽想,他一直不讓我單獨接近你,我才想了這個法子,表妹不會怪我吧?”
戰博頗有些無辜的微笑說著。
阮清珞信他個球,“表哥客氣了,不知表哥找我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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