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撇撇,十分欠揍的回答,
“都不是,我是來爭你的養權的。”
白笙氣的捂著口捶了好幾下,
“姐!你能不能管管了?他是不是有病啊,這種事你跟他說干什麼!”
白墨清一頓憋笑,然后給白笙順了順氣,
“好了好了,你姐夫現在活潑的有點過頭了,別跟他對著干,他懟人的本事日益見長!”
白家別墅,小姨坐在沙發上,拉著白墨清的手上上下下的看,
滿臉的笑意遮不住,
只是回頭看到商斯年那不茍言笑的樣子,瞬間有些擔心了,
這人看起來相貌不錯,聽說對老婆也是極好的,只是不笑,太過嚴肅的話,不會欺負人吧……
“小姨,你氣比之前好了不啊?”白墨清拉著的手四打量,“小姨夫呢,他是不是把你照顧的特別好!你倆平時像連人一樣,今天不見他呢?”
一提起來,小姨的表瞬間就變了,
“他沒回家,我們約好的明天去民政局,我知道白笙跟你說了,這個兒子就是這麼不靠譜的!”
白笙在一旁撓了撓頭,
“媽,你這話說的,我總不能真的看著你們離婚吧,你說都過大半輩子了,我都這麼大了,
究竟是有多無法解決的事,非要離婚啊!”
商斯年覺得,這個場合,他作為第一次上門的人,確實不該聽,于是便給白笙使眼,
讓他帶著自己離開,但是白笙完全沒看懂,還以為商斯年這是表示對他的支持呢,
“你看吧!我姐夫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小姨看著商斯年,目帶著一質疑,
“斯年啊,你也覺得白笙的話對?”
商斯年沒有面對過這種場合,自己爸媽當初離婚的時候,他沒開口勸過,
他自然不知道此刻到底誰才是對的,
但是他知道,不管是誰的錯,他老婆肯定沒錯,
“我覺得,清清說得對!”
白笙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小聲提醒,
“姐夫,我姐還沒說呢,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刻意了?”
商斯年同樣小聲回答他,
“不管說沒說,或者說了什麼,總之,我老婆說的對!”
白笙瞬間無語了,
“媽,我跟你說,真的不用這種死腦,他的腦子里除了我姐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以這樣跟你姐夫說話呢,白笙你注意點!”
見小姨似乎有些不高興了,白墨清趕抱著一頓撒,
“小姨……你都不想我嗎,咱們有半年沒見面了吧,
上回說要見你,小姨夫帶著你就跑國外去了,
你們可真行啊!”
保姆過來人,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餐廳,除了白笙,大家多都有些別扭的,
小姨有點社恐,不太喜歡說話,商斯年不會說話,
白墨清想勸,無從開口,只有白笙一個人,沒心沒肺的耍著他的旋風筷子。
“那個,清清,你給斯年夾菜啊,我家這個阿姨做飯很不錯的,你們試試!”
別別扭扭的一頓飯,除了白笙,別人都沒怎麼吃,
白墨清一邊喝水,一邊想著到底該怎麼問,直說的話,小姨估計心里也不好,
可不直說,也不回答啊。
“清清,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嗎,我和你小姨夫吵架了,事很簡單,就是他說麥片泡熱牛,我說泡冷牛。”
一句話出,在場的除了商斯年依舊是一臉淡定,別人都震驚到說不出話了。
小姨又繼續解釋,
“不是我矯,他非要和我爭論,吵著吵著就上升到剛結婚那會兒,
他說,他一切都比我姐夫強,但是我爸從來都不重視他,
說他早就知道姐夫不是好人,怪我們不聽勸,
又說這麼多年,他一心一意的我,但是我連這點小事都不聽他,
我為什麼非要聽他的啊,我要自己的生活!”
可不管怎麼解釋,白墨清依舊認為這就是小事啊,
“那……我勸勸小姨夫,以后麥片都泡冷牛行嗎?”
“不行!”
商斯年直接拒絕了,“老婆,麥片本來就沒什麼營養,不建議總吃,而且冷牛對胃不好!”
小姨猛的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商斯年,然后對白墨清說,
“清清,就是這樣,他就是這樣說的,然后我們就越吵越厲害,最后,反正是這輩子什麼事都提起來了,
二十年前吵架的舊賬他都翻,離婚不是我提的,是他提的!”
“這不可能!”
白墨清直接反駁了,
“小姨夫多你啊,你不好,他年紀輕輕就放棄了公司,一直給人家畫圖養家,為的就是冬天陪你出國,夏天陪你回來,
他為了照顧你的,放棄了很多啊。”
這一點小姨是承認的,
“他是對我好,我們都愿意為了對方付出一切,如果真的到了兩個人只能活一個的地步,我們都愿意活的是對方,
但是,麥片到底泡冷牛還是熱牛,我們都不愿意退讓。”
這話,好像不是麥片牛那麼簡單的,白墨清似乎明白了一些,到底還是要看看小姨夫是怎麼想的。
保姆過來倒茶時,后響起了一個聲音,
“別給倒茶,這麼晚喝茶不用睡覺了。”
幾個人猛的回頭,白墨清趕起,
“小姨夫,你回來啦,吃飯沒有呢?”
見到小姨夫手里拿著一束茉莉花,白墨清瞬間懂了,只是吵架而已,小姨夫這是回來道歉了,
“小姨,姨夫給你帶了最喜歡的花,你看看!”
小姨起,收下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笙,你陪客人,我累了去休息一會兒。”
人走之后,小姨夫坐在的位置上,有些失神,不過還是十分禮貌的跟商斯年握了握手,
“斯年啊,我和小姨一直很好的,這次怪我,
讓你見笑了,別學我啊。”
商斯年十分沒有商的回答一句,
“我從來不敢跟老婆對著干的。”
說完,他甚至還十分慶幸的笑了笑。
白墨清瞪他一眼,還沒開口呢,
白笙很憤怒的問了句,,
“爸,現在麥片到底能不能泡冷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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