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尼已經聯系好了法國那邊的醫院,三天后送你出國。”
聽到要被送出國的消息,聲求,滿眼都是不甘心,“靳城,我不想去,我要和孩子一起陪你待在濱城。”
霍靳城沉的臉并未有任何松,依舊堅持。
喬曦云上前抓著霍靳城胳膊,淚眼婆娑,“你就算不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想想我姐姐喬苒,可是因為你們霍家人的關系才去世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喬苒的事是我們霍家理虧,但是你必須離開。”
聽到霍靳城的話,喬曦云徹底無力癱坐在沙發上。
一屋子烏煙瘴氣,霍靳城覺得待在家里十分憋悶。
恰巧齊云天的電話打來。
“哥們兒,你看熱搜了沒?”電話那頭的齊云天問。
霍靳城一開始以為是中傷黎歌的那篇報道,“是假的,警方已經讓撤了。”
“你和我說的是同一件事嗎?快去看看,你們家現在被罵上了熱搜,遲遲下不來,讓公司公關理一下。”
掛斷電話,霍靳城打開新聞,看完后面瞬間低沉如墨,眸中卷著狂風驟雨。
這個人的還擊果然快狠準!
喬曦云安排了一條不實新聞中傷,便立刻還以反訴他們霍家。
霍靳城立刻打給蘭尼安排人撤熱搜,卻得到不能執行的回復。
原因是環球娛樂的主編大佬放話業,必須要讓關于霍家的熱搜掛三天,其他無人敢。
聽到這個消息,霍靳城氣得砸碎了幾個玻璃杯。
……
‘halo酒吧’里。
齊云天站在包廂里的桌子上狂放開著香檳,“來!慶祝我重回濱城,哥們兒幾個干杯!”
底下莫逸飛還有另外幾個好友也歡聲高呼,“哥們想你,這回等你大戰宏
圖!”
“來來來!舉杯!”
幾杯下肚,齊云天發現最角落的霍靳城正一杯接著一杯喝起了悶酒。
心知為什麼原因,便跑過去安,“別難過了,天下何無芳草,離開婚姻墳墓才是你該高興的,那些七八糟的什麼新聞,不管它就是。”
“那個人出手簡直太狠。”莫逸飛早已經喝得滿臉通紅,踉踉蹌蹌走過來躺在沙發上著熱氣,“簡直是最毒婦人心!”
“你這麼說我就不聽了,都是男人,大家說句公道話,這件事到底是誰不對在先?”齊云天聽不慣莫逸飛的話,當面論了起來。
他在朋友面前就是個直腸子,有什麼就說什麼。
“明明先出軌的是人家老霍,自己瞞著家里的老婆先做上了爸爸,喬曦云那個明晃晃的第三者應該做不了假吧。”
“就算老霍出軌在先,把前小姑子送進牢里,還讓霍家丟那麼大的臉,這事就是做得太絕!”莫逸飛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在同齊云天辯。
“這就絕?我要是他那個前妻,被自己當牛做馬的前夫如此背叛,我做的只會比現在更絕才對!”
齊云天沒想到這幫朋友竟然完全忽略事實,越說越上頭。
“老霍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憑什麼做老婆的不能原諒!”莫逸飛更是將自己那套歪理說的正義凌然。
“我跟你說,要是我老婆敢這麼對我,我就跟離!”莫逸飛顯然更堅定自己這套歪理邪說。
一左一右各持觀念,仿佛正邪對抗,霍靳城坐在兩人中間始終沉默,不停給自己灌酒。
悶酒最容易醉,霍靳城不一會兒就直醉倒在沙發上。
莫逸飛還是說個不停,齊云天轉了轉耳朵,不想再和這種沒有是非觀的人說下去,便走出去準備找服務員抬霍靳城離開。
目不經意間瞥到舞臺中央那抹絕的影……
很多人說見過愛情,林鹿說她隻見過性——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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