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帶著墨鏡太惹眼了,溫語坐到角落之后,取下了墨鏡。
等了二十分鐘,都沒有看到傅擎深。
宴會廳里很多自助。
溫語沒吃晚餐,是有些了。
端著小盤子拿了一大盤食,還端了一小碗炒飯,坐到角落吃了起來。
專心的吃著飯。
然后聽到一聲嘲諷的話:“你怎麼會在這里?難不也來參加聯誼嗎?你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了嗎?來宴會吃炒飯。”
溫語抬頭,看到了一個好久不見的人,黎邵。
上一次把人按在游泳池里教訓了一頓,家教的工作還是黎邵幫忙介紹的。
溫語這人,恩怨分明,之前黎邵欺負,把人教訓了一頓,就算是扯平了。
此時咽下里的炒飯問:“這是你家舉辦的宴會?”
黎邵一愣:“不是。”
“不是那你管我做什麼?我吃炒飯吃面條,和你有什麼關系?”
黎邵:“……”
每次在溫語面前,他都討不到好。
婉姐被迫出國了,這段時間一直打電話給他哭訴,哭過之后就是不停的咒罵溫語。
雖然好久不見溫語了,但黎邵最近耳邊都是溫語的名字。
曾經那麼溫的婉姐,竟然變了那怨毒的模樣,都是這個溫語害的。
可再見面,他第一時間想起的竟然是上次溫語讓他不要惡毒,他竟然沒有多討厭溫語。
黎邵覺得自己的心態有問題,他惡狠狠的瞪了溫語一眼,就在溫語這一桌坐了下來,他倒要看看溫語來這里想做什麼。
溫語見他坐下也沒有理他,繼續吃飯。
吃了拿過來的東西,還有些,溫語又去端了一碗炒飯。
還沒飽,又吃了一碗。
黎邵看著溫語整整吃了三碗炒飯,忍不住吐槽道:“你是豬吧,吃這麼多!”
溫語突然開口道:“黎邵,黑子還好嗎?”
黎邵突然就閉了。
黑子還是老樣子,雖然不咬人,但對誰都兇得很。
可上一次面對溫語,黑子簡直比小兔子還老實。
溫語的話帶著威脅,潛臺詞就是,如果你還不老實,不介意再把人教訓一頓。
就在這時,人群一陣,一個高大的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之前還囂張威脅人的溫語,一下子像老鼠見到貓一樣,連忙往后躲,快速戴上了墨鏡,還把長發遮住了半張臉。
黎邵看得都一愣一愣的。
他轉頭看去,原來是傅哥來了。
這時,一個優雅麗的人朝著傅擎深走了過去,一看就是去迎接傅擎深的。
穿著淡金長,長發被流蘇發簪固定著,走起路來,流蘇發簪輕輕晃,優雅又。
“傅哥,好久不見了。”金玉笑著上前。
“好久不見。”傅擎深竟然面帶微笑的回答。
溫語遠遠的看著,深的墨鏡都掩蓋不了那個人的麗,得大氣又驚艷。
不是唐婉那種故作高傲,弱弱的。
這個是真的貴氣明艷。
溫語也見過傅擎深這個圈子的一些人。
當初聚會上這麼多人,也是見過的。
可會喊傅擎深傅哥的,只有陸景和還有黎邵。
溫語眼睛都不眨的看著。
黎邵像是終于抓住打擊溫語的機會,此時開口道:“你看到沒,喜歡傅哥的人一抓一大把,優秀的人比比皆是,哪個都比你厲害,溫語,你還敢勾引傅哥,你覺得你配的上傅哥嗎?”
溫語正看著那邊,突然聽到黎邵的話,轉頭小聲道:“傅爺爺說我配得上,這也不是配不配的上的問題,傅擎深要是喜歡,乞丐都配得上,傅擎深要是不喜歡,這些姐姐再優秀都沒用。”
黎邵不忿:“可是我們這些家族的人,你以為有幾個能完全的自由,婚姻更多時候會考慮利益,考慮對家族的幫助。”
溫語撇撇:“那是你們這些人,又不是傅擎深。”
黎邵:“……”
溫語又道:“你覺得傅擎深是那種會隨意妥協的人嗎?你覺得有誰可以去安排傅擎深嗎?”
黎邵:“……”
不得不說,溫語說得對。
他黎邵喜歡往傅哥面前湊,就是因為羨慕。
羨慕傅哥的肆意妄為,仿佛豪門的枷鎖完全沒有錮傅哥。
溫語曾經說他,無知卻妄為。
其實就是他在模仿傅哥。
他下意識的去學傅哥的那種肆意,卻學不會本質,畫虎不反類犬,被溫語揍了一頓之后倒是明白了。
傅哥那樣的人,他學不會,也做不到。
此時溫語不理會黎邵了,眼的看著傅擎深那邊。
這是一場聯誼。
四周男男都在互相談,優秀的男往往會有好幾個看上,去詢問聯系方式。
就連那位金小姐,都有好些人鼓起勇氣去運氣。
只有傅擎深,仿佛周有結界一樣,大家都在看,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金玉一直在傅擎深附近,時不時的和傅擎深說幾句。
偶爾靠得近一些,傅擎深也沒有厭惡。
按照慣例,會有一支開場舞。
此時宴會主持人拿著話筒,一口播音腔道:“今天來參加這場宴會的,都是咱們京都最優秀的年輕人,今天難得傅大駕臨,不知誰有幸和傅來跳這一支開場舞。”
此時大部分人都看向金玉。
不得不說,在這里能勉強站在傅擎深邊的只有金玉。
就算沒有金玉在,也沒人敢去邀請傅擎深跳舞吧。
金玉也看向傅擎深。
想先矜持的等一等。
傅擎深既然今天來了,那就代表了一種態度。
和金家際的態度。
的確喜歡傅擎深,只是生來驕傲,即使喜歡也不會委屈求全的妥協,那個所謂的唐婉,一臉的算計小家子氣,本沒有放在眼里。
此時金玉想等等,如果等一分鐘傅擎深不邀請,還是會放下面子去邀請傅擎深。
的驕傲,可以為了這個男人稍微放下一些。
就在這時,溫語突然取下了墨鏡,朝著傅擎深走了過去。
在黎邵的震驚之下。
在眾目睽睽之下。
聲音,清又干凈的道:“傅擎深,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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