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啟帶薑婉去了一個溫泉度假山莊,做碧水山莊,坐落於瓊琚山的半山腰。
瓊琚山是座休眠火山,山上有九眼天然溫泉,幾年前一個開發商買了這九個溫泉眼的使用權,引泉水打造了出了現在的碧水溫泉山莊。
碧水山莊的主格調是唐風漢韻,服務員都是,服飾也很有特。
滿的服務員著唐代的齊襦,搖曳生姿;而清瘦高挑的服務員則是穿著漢代的曲裾深,秀麗婉約。
薑婉一來到山莊就被一名服務員領著到了更室,把上帶的服換了下來。
服務員給準備的是件領的浴,類似棉麻材質,氣舒適。
浴袖口是手工繡的蘭花,清雅宜人,浴長度到的膝蓋,但因為是係帶的款式,每走一步,下擺就會隨著的移不斷開合,導致白皙細膩的大在擺的開合間若若現。
服務員把薑婉帶到了一個古古香的房間。
房間一進門就是一麵刺繡屏風,繡的是唐宮人圖。
繞過屏風,後麵是一個直徑三米的圓型溫泉。
溫泉邊有一個黃梨木架子,架子上擺著瓜果、茶點還有紅酒。
服務員對薑婉說道:“薑小姐,您可以在這裏休息放鬆一下。”
薑婉自從來到這裏以後就沒看見陸懷啟,問道:“陸懷啟呢?”
“陸先生剛才遇見了一位朋友,這會兒正在和朋友敘舊,您可以在這裏等他。”
“嗯好……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好的,薑小姐。”
服務員說著就離開了。
到門口的時候,又說道:“薑小姐,我阿芷,一直在門外,您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我。”
“好,謝謝。”
咯吱一聲,阿芷關上了房間的門。
薑婉著腳,在溫泉邊坐了會兒,然後就踩著臺階進了溫泉。
溫熱的泉水包裹住了,使原本疲憊繃的軀一下就鬆懈了下來,全上下的每一孔都是放鬆舒適的。
輕鬆向湧來,突然明白了陸懷啟為什麽要帶來這裏,心口又變得堵堵的,發酸發,但卻有暖流不斷流過。
的思緒再次變得纏繞紛繁了起來,剪不斷,理還。
於是拿起了木架子上的紅酒。
此刻不是想消愁,隻是想喝。
在架子上找到啟瓶,打開了瓶子,又拿過架子上的高腳杯。
猩紅的注明的玻璃杯裏,襯得手上的皮更加白皙。
先小抿了一口,甜味兒混著發酵的酒香讓忍不住又嚐了一口。
接著是第三口、第四口……
……
陸懷啟心裏惦記著薑婉,和朋友說了會兒話就離開了。
他來到了薑婉在的房間外,看見了阿芷站在門外,問道:“你怎麽在外邊?”
“薑小姐說想自己待會兒。”
陸懷啟推開了門,過薄紗屏風,看見了後麵池水裏的薑婉。
他繞過屏風,看見水中的影的那一刻,呼吸驟然加重。
溫泉裏,薑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睡著了。
因為喝了酒,的兩頰緋紅得人。
上穿著領係帶浴,下擺和寬大的袖浮在水中,出了白皙的大和纖瘦的胳膊。
腰間的係帶已經有些鬆了,領大開著,從陸懷啟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前的景。
即便是悉上每一細節,再看到這樣的場景,陸懷啟依舊會燥熱不已。
他結了一下,眼眸漸漸染上一層。
此時,薑婉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看見站在溫泉邊的陸懷啟以後,的第一反應是躲進水裏,隻把頭了出來。
一頭烏黑順的長發漂浮在水裏,此刻的就像是一隻擁有海藻長發的水中妖魅,攝人心魂。
看薑婉神智不清醒,陸懷啟角勾起了一個戲謔的笑容。
他拿起池邊的紅酒瓶,倒了滿滿一杯,然後對招招手,“過來喝了。”
薑婉搖頭,向後退到了池子邊緣。
陸懷啟端著酒杯來到了的邊,聲道:“聽話,喝了。”
薑婉微微瞇著眸子,靜靜地觀察了他一會兒,然後從他手裏拿過了酒杯,喝了一大口。
陸懷啟眼眸含笑地看著,說道:“喝完。”
薑婉順從地把剩下大半杯酒都喝了。
原本就神誌不清,又喝了滿滿一大杯,迷糊勁兒更甚。
陸懷啟又倒了半杯給了,“再喝一點。”
薑婉喝完以後,就坐在池子裏開始發呆,兩頰上的紅雲更顯生,柳葉形的眸子朦朧迷離,氤氳渺渺。
陸懷啟把從水中撈了出來,了上漉漉的浴,用浴巾裹著,把抱到了另一個房間。
他把放到了床上,俯吻上了帶著紅酒香甜氣息的。
吻完,他問道:“跟我說說,這幾天還生什麽氣?”
薑婉剛才一直都表現得乖巧溫順,此時聽了他的話,臉上的神突然變得委屈了起來,眼裏含著淚花,一句話也不說。
陸懷啟掐著的臉蛋,惱火道:“醉了也還是那副倔樣,除了聽話點,其他的還是那麽煩人。”
說完,他又道:“不喜歡我帶別的人?是就給老子點頭。”
薑婉點了點頭。
“其他的呢?還有什麽不喜歡?”
薑婉有些哀怨地看著他,小聲咕噥道:“香水……”
陸懷啟笑著罵道:“你他媽這會兒跟個查崗的一樣,香水味兒也不能有?”
薑婉點頭。
他又問:“喜歡那個兔子玩偶嗎?”
薑婉點頭。
“那送玩偶的人呢?”
薑婉飛速地搖了搖頭,又迷糊地打了個酒嗝。
陸懷啟一把將拉到了前,在鎖骨上咬了一口,“都他媽醉這樣了心眼還在,今天讓不讓老子?”
薑婉點頭。
“為什麽?就因為我救了你?”
薑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是又不是。
“算你還懂點事,也就是你,老子什麽時候想玩個人還要征求意見了?”
說罷,陸懷啟低頭,再次品嚐帶著酒香的瓣,吮吸挑逗著靈巧的舌,纏綿溫。
薑婉間溢出一息,像是羽在他的心頭撥著。
陸懷啟隻覺得下腹一,烈火驟生,口幹舌燥了起來。
他加深了這個吻,薑婉軀癱似水。
兩人的呼吸都漸漸重了起來。
這時,陸懷啟鬆開了,手拿了床頭櫃子上擺著的未拆封的安全套,然後再次吻上了。
他吻過的肩頸,接著向下,細的吻落在的腰腹。
他的手掌在白潔的脊背上著,糲的掌心著的皮,不斷撥著的火。
酒放大了,房間中麝香的氣息漸漸濃鬱了起來。
陸懷啟扶著薑婉的腰,嗓音沙啞地說道:“名字。”
“懷啟……”
“別停。”
“嗯唔……嗯懷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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