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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云嫵眨眨瑩潤的眼睛說道,想著天界的仙子為何如此奇怪?一下開心一下傷心的。
是因為仙了嗎?那要是仙了也會變這麼奇怪嗎?
“算了算了,你不懂……”
清蘭那原本清秀的臉上帶著悲痛的神,抬起手了本就沒有出現的眼淚。
看來以后要躲著點這小兔妖了,免得干壞事又被發現!
“等著啊,我拿一瓶愈傷的丹藥給你,然后你就走吧……”
“謝謝你!”
云嫵那圓潤的眼眸亮盈盈的看著清蘭,白皙的一張臉上帶著誠摯的謝意。
清蘭連忙屁顛屁顛的就跑去給拿丹藥了。
云嫵來天宮這幾天就只去了姻緣府,因為認識了秋蘅,如今這司藥局還是第一次進來呢。
這里是司藥局里的一間小藥堂,看起來應該是清蘭的平日里待的地方,小小的一間房里充斥著草藥味,而且似乎只有一個人的樣子。
清蘭去里頭取丹藥了,云嫵剛想要往里面走去找的時候。
才一轉,卻忽的撞上了一個高大的影。
云嫵踉蹌的往后退了幾步,秀氣的眉頭微皺著,想著本兔子這兩日怎麼總是這麼倒霉。
“到底是誰撞了……”
“抱歉,是我沒看見撞著你了。”
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云嫵抬起頭來,只見方才進門的時候撞著的那個人正歉意的看著。
這人上穿著跟外頭那些人一樣的灰袍,量雖高大但顯得纖弱,一張臉五和漂亮雌雄莫辨。
云嫵如今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人究竟是仙君還是仙子?
那生得雌雄莫辨的人也在細細的打量著,瞥見了腰間佩戴的玉牌,狹長的眼眸微微
瞇起了些。
“小兔妖!”
這時候清蘭快步的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瓷白的丹藥瓶。
“清蘭仙子。”
那人作從容有禮的稱呼著清蘭,隨即斂下旁的神面歉意的看向了云嫵。
“方才我走進來的匆忙,未曾注意有人,不慎相撞,實在抱歉……”
“算了算了,你好本就不是有意的,而且也沒事,本兔子很善解人意的。”
云嫵了額頭微仰著頭看著那人說道,可是一只溫順的兔子,既然不是故意的那便原諒他吧。
那人生得有些像子,但好似又不夠,人雖高大但有些纖瘦,朝著清蘭和云嫵抬手作揖之后便轉進去了。
不過在背過去的那一瞬間,他那帶著歉意的眸變為了些許的玩味。
原來那祈言當真收了個小妖為徒啊,他還以為天宮這些人只是隨口說說呢……
清蘭連忙將手里的那一小瓶丹藥塞到了云嫵的手上,隨即對云嫵說起了那人。
“他易玹,是男子,我前幾天下界的時候給帶回來的。”
清蘭一邊看著那易玹的背影一邊同云嫵說道:
“我到他的時候他了傷,說是剛剛渡劫飛升了小仙,他的名字也在這幾日的飛升錄上有記載著,未曾說謊,便暫時留在司藥局了。”
清蘭說了這麼一大堆,云嫵雖然對于飛升仙、飛升錄什麼的并不了解,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日后人多的場
合你就當不認識我,要是私下里單獨遇上,咱們就還是認識的!”
清蘭一邊領著云嫵出去一邊和說著,要是人多的話和站得近了,那要是做出些什麼事來不就會被發現嗎?
私下里倒是可以和這個小兔妖好,畢竟……小兔妖長得好看。
外頭的人都已經回各自的藥堂忙碌了,清蘭領著云嫵到了司藥局的門口。
“你這人雖然很奇怪,但是還好的。”
云嫵踏出了門檻轉過去對清蘭說道,素白的手里還握著清蘭送給的一裝著丹藥的小瓷瓶。
“那我下次還能來找你嗎?”
“這個……再、再說吧。”
清蘭的臉上帶著糾結的神,雖然小兔妖是很很可人沒錯,但是……有小兔妖在邊的話,就不能為所為了。
“好吧,那我走啦。”
云嫵隨即說道,既然下次不能來找,那可以下下次來。
小兔妖拿著丹藥瓶才剛離開司藥局沒走幾步,忽的便有一道白仙法閃過,面前出現了一悉的影。
白飄渺氣質出塵的清俊男人出現在了的眼前。
“師尊!”
云嫵連忙快步跑了上前,祈言那有些清冷的眸里著不宜察覺的一抹和。
那小兔妖雪白瑩潤明眸皓齒,是個的可人兒,上的鵝黃還是他早上親手給換上的。
祈言的眸暗了暗,他可并未用法,而是用仔細的用雙手換的……
“我回玄霜宮時未曾見著你,便出來尋了。”
祈言輕聲說道,他量比云嫵高許多,如今云嫵跑到了他的面前來。
> 他垂眸便可看見那小白兔正抬著下用那水潤的眼眸看著他,他的結滾了幾許,隨即薄輕言:
“走,跟為師回宮。”
祈言抬起那修長好看的手輕揮袖袍,一陣仙法閃過,二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只一瞬間的功夫,云嫵便被祈言帶回了玄霜宮的大殿上。
祈言神淡淡的,剛想說該到了今日為療傷的時候。
結果轉卻見那弱的小兔妖站在他后,獻寶似的將手里的小瓷瓶拿了起來。
“師尊你看,這是司藥局的仙丹,是我孝敬師尊的!”
“給我的?”
祈言的聲音雖是淡淡的,但還是出手用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接過了云嫵手里的瓷瓶。
“我乃神,難傷,無需用到此。”
“師尊是我的救命恩人,給我吃仙丹還幫我療傷,如今我也回報師尊丹藥。”
云嫵的聲音頓了頓,那潔白的貝齒輕咬著,想到了方才祈言說的話,隨即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本是想著等師尊哪天傷了我便幫師尊療傷,我都看會了呢。”
“那便現在吧。”
祈言那清冷的聲音傳來,他的眸低垂,眼里帶著幾分不宜察覺的幽深。
“可是師尊不是沒有傷嗎?”
小兔妖抬起頭有些疑的看著祈言,而且方才聽著祈言說自己很難傷的。
祈言的眸低垂視線落在小兔妖那水盈盈的上,那微張,他看著便想……
他隨即面凝重沉聲道:
“不,如今傷著了,若是不療愈,怕是有損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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