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指了指自己,“你意思是,讓我給你洗澡?”
“一下子就好。”他糾正。
“可你這服要怎麽呢?”剛才關漠遠給他針的時候,隻剪掉了他的袖子。
霍時深抬眸,“拿剪刀剪掉。”
顧南糾結了一下,“我的建議是今天先這樣吧,明天許統來了,你讓許統幫你剪。”
“我不接你的建議。”
“……”
“過來。”霍時深走到床前,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把金的小剪刀。
既然他堅持,顧南就什麽可猶豫的了。
材窈窕的小人放下巾,緩步走過來,拿起了那把剪刀,“你坐這。”
霍時深坐到床上,修長的就在跟前。
顧南拿起剪刀,漂亮的眸子著他,“準備好了嗎?我真剪了?”
“剪吧。”
他上有一條領帶,顧南先挑開,扯掉扔在了地上。
霍時深垂眸了一眼,不知道怎麽的,莫名有點挑逗的覺。
他看向,小人白淨的臉就在跟前,洗得幹幹淨淨的,看著很溫,很舒服。
他的眼眸深了一些,那把剪刀就落到了他的襯上,將那些鑲鑽的扣子一顆顆挑出來,“這些是鑲鑽的,留下來,說不定以後有用。”
霍時深聽了想笑。
他被這舉挑逗得不行,而在研究那些扣子的價值。
“快一點。”他的嗓音變得有些啞。
顧南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剪刀鑽進他的襯裏,往前一劃……
鋒利的剪刀剪開了他的黑襯,那冰冷的,讓霍時深的眼眸暗了又暗,“小心一點。”
“小心什麽?”看向他。
“小心一點,別剪到我。”他沒傷的手臂忽然托住了的。
顧南愣了一下,瞪大眼睛,人已經被他拽到上坐著。
“你幹嘛?”
子驀地繃,就要從他上下來。
霍時深按住,迷地吻了吻的,“你太人了,有點忍不住。”
“……混蛋你再這個樣子我不幫你剪服了!”氣得臉都白了。
“我們都複婚了,我有覺,你是不是要滿足一下我?”霍時深的呼吸灑過來,就落在敏的脖子上。
顧南住脖子,眼瞳驚慌,“不可能!我跟你說,從此以後,都不可能!你一輩子都當和尚吧!”
不會再上他的當!
起推開他,霍時深沒阻止,他隻有一隻手,是抓不住的,無奈地說了一句,“知道了,不願意就算了,幫我下子,快點。”
顧南真不想再管他。
可是又想到他這樣,是白祁墨做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
歎了一口氣,去浴室裏擰了條巾,拿出來隨便幫他了。
霍時深沒說話,隻是眼眸炙熱地著,顧南就站在他跟前,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你閉上眼睛。”要求。
“我不想閉。”他拒絕,笑著說:“閉上眼睛,就看不到這麽漂亮的老婆了。”
“……油舌!”憤憤幫他完子,將巾扔回浴室裏,不管他了,跑去吹頭發。
霍時深著子走過來。
“……”顧南看著那個材健碩的男人越走越近,呼吸都有點沉了,“你過來幹嘛?”
“你把我扔在那,睡袍都不給我穿,你說我過來幹嘛?”他靠過來,深邃如海的眼眸著。
顧南閉了閉眼睛說:“……睡袍在哪?”
“應該是帽間吧。”
顧南跑去,搜了一圈找出來,“穿吧。”
霍時深張開那隻沒傷的手,理所當然地說:“你幫我穿。”
顧南隻能幫他穿,怎麽說都是個病患。
拿著睡袍,先把他傷的手臂小心翼翼穿過去。
要穿過他另一隻手的時候,他太高了,顧南夠不到,皺著眉對他說:“你低下頭來一點。”
“好。”霍時深聽話地低下腦袋,然後那腦袋不知道怎麽的,就靠在的心口上。
顧南震了一下,關鍵睡下沒穿!
而且,霍時深還挲一下。
“……”整張臉都燙紅了,“你故意的吧?”
“好。”他笑著說了兩個字。
顧南整個人都僵住了,黑著臉,“你別在搞了啊,我生氣了。”
“好,不搞了。”他上說著不搞了,腦袋還靠在那裏,笑著。
顧南想打死他。
“有覺就說,我不像你那麽小氣,隨時都可以滿足你。”霍時深大方地說。
“我有你個頭!”把睡袍給他穿好,跑去樓下喝水。
死都不可能再幫他解決需求!
半小時後,回到主臥,霍時深已經不在了,應該是去次臥睡覺了。
鬆了一口氣,將門鎖了,鑽進舒服的被窩裏,在涼風習習的空調中睡了。
霍時深是後半夜過來的。
知道不肯跟他一起睡,早準備了鑰匙,特意等睡著了才開鎖進來。
掀開被子,他小心翼翼躺了下去,被子裏的人睡相不好,早把睡睡得七八糟了。
兩條細細的帶吊掉了下來,要掉不掉的掛在纖細的手臂上。
霍時深看了一眼,眼眸就熱了。
他湊過來,將傷的左手放在上麵,俯去咬的鎖骨。
“小妖,大半夜的勾引人。”霍時深笑了笑,吻從鎖骨下來,流連在心口。
沒傷的手,也嫻地探進了子下。
顧南撥得仰起子,脖子抬高了,地輕著。
“不……”了一聲,迷迷蒙蒙睜開眼睛,就看到上的男人在品嚐。
而,睡七八糟的。
不該被看到的地方全被他看到了!
顧南一秒清醒,想罵他,但聲音得不行,“你什麽時候來的?”
不是鎖門了嗎?
“我睡不著。”霍時深看見這副樣子,心裏晃得更厲害了,難,他也難,怎麽可能睡得著?
房間裏沒有開燈。
但黑暗中的男人,眼神特別的危險。
顧南被他盯著看,下意識想轉離開,“你睡不著就去喝點酒助眠,別找我。”
“不行,你是我老婆。”他把扯回懷裏,纏綿地吻了上去,“我真的忍不住了,昨天你也不肯……”
“不可以!”推拒。
男人紋不,更用力地吻,“不解決我今晚真的睡不著……”
“你自己解決。”讓他自己用手。
“自己解決沒有覺,而且,需要的時間太長。”他淒慘地說著話,“你知道的,男人力大的時候,忙的時候都很需要。”
“我沒看出來你哪裏忙?”
“你大哥把我們集團會議室炸了,你說我心理力大不大?”
顧南沒說話。
霍時深拉住擋在他膛上的手,在頭頂,曖昧地說:“我經曆了炸事件,你就不怕我心裏留下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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