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河朝著管家怒喊道:“我喊了半天家法你沒聽到嗎,拿過來!”
“先生,有什麽事可以好說話,爺矜貴,要是留疤傷痕就不好了。”
“去拿!”傅昌河再一次怒吼道。
管家隻好點頭,然後去拿了傅家的家法。
傅昌河接過那一木,上麵還雕刻著‘傅’字。
難道這就是傅家的家法?顧清雨不自覺地張了起來。
下一秒,傅昌河一子狠狠地打在了男人的後背上,力道很重,重到傅廷也子向前傾了一下,但他就是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舒夢倒吸一口涼氣,驚道:“廷也!傅叔叔別打了……”
傅昌河本不聽,又是一子打了下去,一共打了五子,然後將木給了管家。
傅廷也脊背直,鐵拳握,眼眸中滿是不服,抬頭看向父親:“繼續,我扛得住。”
“混賬!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對你用家法嗎?我們傅家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就,那都是因為守規矩!你現在就是在破了我們傅家的規矩,想當初你爺爺那一輩,家裏窮的你四個叔叔吃一碗飯,你爺爺也沒有把誰給送走,現在我們傅家高高在上了,日子好過了,你居然要打掉自己的親生孩子?你不知道這樣造孽嗎!養不起的時候,傅家都沒有傷害過一個孩子,現在變了人上人,開始不把人命當回事了!我告訴你,這個孩子要定了!你要是再敢打這個孩子的主意,我饒不了你!”
這番話下來,顧清雨驚呆了,全僵,一不敢。
原來是因為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下意識地向了腹部的孩子,可這個孩子本不是傅廷也的,是那天晚上的神男人的。
現在傅廷也隻要說出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一切誤會就解除了,傅叔叔也會把自己給趕出家門,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顧清雨看向跪在地毯上的男人,期待著他說出來,又有些害怕他說出來。
舒夢也被這一幕嚇傻了。
這樣一來,想要拿掉這個孽種就變得難上加難了,或者說沒有希了。
難道就要讓顧清雨把孩子生出來嗎?
不!!
絕對不允許顧清雨生下這個孩子!
但傅廷也隻是站起了子,卻沒有否認那個孩子不是他的,然後看向舒夢:“讓你司機送你回去,我現在要去理傷口。”
說完,轉朝著樓上走去。
而舒夢卻委屈的掉下了眼淚,想要跟上去看看。
傅卻冷嘲熱諷道:“舒小姐,你不知道我乖孫現在是已婚狀態嗎?你跟上去像什麽樣子,要關心也是我孫媳婦關心,不到你。”
說完,傅看向顧清雨:“清雨,快去看看,這是你這個做妻子的應該去的,給他上點藥。”
“呃……啊?我……好吧。”
顧清雨言又止,起跟上了男人的背影。
傅母一直都沒有說話,看向舒夢:“舒夢,回去吧,我讓司機送你,我們家現在不方便見客。”
舒夢咬著下,隻能起離開。
……
臥室。
顧清雨來到了男人的臥室門前,推開房門。
然後就看到了男人正在服的畫麵,已經掉了西裝外套,此刻上就穿著一件白的襯衫。
寬闊的後背一片模糊,都跟襯衫布料粘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被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誰讓你進來的?”傅廷也皺眉怒斥道。
“我也不想進來,是讓我來幫你上藥,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先走了。”
轉就要走,不料,後卻傳來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回來,幫我上藥。”
顧清雨一臉無奈,又轉走到了男人的麵前,看著他後背襯衫上滲出的跡,不有些不敢看。
瞇著眼睛輕輕地掉了男人的襯衫。
看到這樣,傅廷也嗤之以鼻:“傷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麽不敢看的,而且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毒婦裝什麽小白兔。”
顧清雨懶得跟他廢話,於是一口氣掉了男人的襯衫,聽到男人一聲悶哼。
看來還是疼的……
打開了醫藥箱,先用棉簽一點點的給男人傷口消毒。
傅廷也背對著,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要說不疼是假的。
很不理解,都被打這樣了,為什麽不肯說出來呢。
“你……為什麽不告訴他們,這孩子不是你的,這樣也不用這種皮之苦了。”
傅廷也一聲冷笑:“那就是承認我被戴了綠帽子。”
“是又怎麽樣?寧願挨打也不願意承認被戴綠帽子?你的麵子就那麽重要嗎?”
真的搞不懂,完全想不通。
為什麽傅廷也要替瞞孩子這件事。
男人俊的五上籠罩著一戾氣,冷聲道:“這不是我的麵子,而是傅家的麵子,其次,我當場心髒病發送進醫院你負責?再者,現在隻是挨了幾子,如果讓我爸知道這孩子本就不是我的,那可能會家法伺候到天黑,打死為止。”
顧清雨被嚇得表僵,不敢再說話了。
傅家的家法就這麽嚴格嗎?不允許打胎,更不允許被戴綠帽子?
這都是什麽家庭環境啊,怪不得傅廷也的格那麽的變態。
一個走神,棉棒不小心到了男人的傷口,疼得傅廷也一聲悶哼,然後怒斥道:“你連上個藥都不會嗎?顧家教育出的兒這麽廢嗎?”
“你兇什麽兇啊,我剛才隻是不小心弄到……”
於是,顧清雨全神貫注地幫男人理傷口,說實話打得狠的,皮開綻了。
總的來說,傅家人都變態的,要是讓他們知道肚子裏孩子不是傅廷也的,恐怕會直接弄死吧?想想都覺得瘮人。
顧清雨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離婚?紙是包不住火的,不離婚的話,他們早晚會發現孩子不是你的,到時候怎麽辦?”
“打胎,離婚。”
“……”顧清雨無語了,而且心驚膽戰,多在傅家待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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