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線電話響了起來。
等電話響了好一會兒,秦文天才接聽了線電話。
“秦總,唐總來了,他說要見你。”
唐總是唐玉琴的大哥。
秦文天心里一。
玉琴告訴了大舅哥嗎?
大舅哥知道了,唐家人就都知道了,他和玉琴的婚姻面臨著真正的危機。
“讓他進來。”
秦文天低沉地道。
該來的總會來的。
就像他和安悅的事,瞞了那麼多年,最終還是被穿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被父母怨恨,責罵。
他的妻也怨他恨他,要跟他離婚。
秦文天后悔嗎?
他后悔,后悔沒有干掉安悅。
要是當年把安悅也送黃泉,就什麼事都沒有。
秦家的一切就真的落了他的手里。
很快,唐大爺推門進來。
書跟著。
秦文天示意書出去。
他自椅子上站起來,繞出了辦公桌,迎向大舅哥。
“大哥。”
唐大爺繃著臉,不搭理他。
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臉很難看。
秦文天拿出了煙,遞煙給大舅哥。
唐大爺不接煙,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大哥,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秦文天堆著笑,裝著不解的樣子。
問著唐大爺。
“秦文天,你在外面有人了?”
唐大爺冷冷地問著。
“沒有呀,我怎麼可能在外面有人。誰說的?我和玉琴那麼好,我只一個,外面的人再好再漂亮,我都看不上,我眼里心里只有玉琴。”
秦文天張地解釋。
讓唐大爺以為自己冤枉了他。
唐大爺盯著他看了良久,臉和緩了幾分。
“那你說說,玉琴為什麼要跟你離婚?”
“玉琴要跟我離婚?”
秦文天一臉震驚的樣子,“為什麼要跟我離婚?說的嗎?我做錯了什麼?”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大嫂跟我說,玉琴說的,要跟你離婚,一定要離,無法再跟你過下去。”
“那個安悅,你把趕出去,不要讓再住在秦家,就是回來報復你們秦家的。玉琴是個眼里容不得一粒沙的人,哪怕你和安悅沒什麼,但是安悅老是跟你曖昧,玉琴也無法接的。”
“都不知道你們家人是怎麼想的,安悅害死你弟弟,你們還能讓搬回來住。”
唐大哥對于妹夫理的這件事,很不滿意。
如果安悅回秦家住,安份守己的,低調做人,不會影響到他妹妹和妹夫的,他才不管安悅回不回來住呢。
但是安悅分明就是要破壞妹妹的婚姻。
借此來報復秦家,不想讓秦家人好過。
妹夫就該強勢地把安悅趕出去,不讓踏進秦家半步。
而且安悅住回秦家后,對叔叔阿姨也不好,天天跟阿姨吵架,還害得阿姨扭傷腳。
“玉琴肯定是不了安悅對你的糾纏,文天,當年,你為了玉琴,花費了多心思,你向我們許諾過,這輩子都不會讓玉琴傷心難過,不會讓委屈的。”
“你沒有做到,玉琴這兩天在家里,心低落,經常地哭,眼睛總是紅腫的。”
“我們看著都心疼,那是我捧在手心里疼著的妹妹,我們都舍不得讓哭,卻因為你,天天哭腫了眼睛。”
唐大哥冷冷地道:“要不是了解你,相信你沒有做出對不起玉琴的事,我早就揍你一頓了。”
秦文天垮著臉,苦笑地道:“大哥,我也想將安悅趕出去,可是不要臉,死賴著不走,我爸媽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也無法真正狠下心來。”
“自己也說,回來住就是要將我秦家鬧得天翻地覆,犬不寧的。”
“大哥,我對玉琴始終如一,我,一直都,這輩子都只一個人。”
“大哥,我不會跟玉琴離婚的,你回去幫我解釋解釋,勸勸玉琴好嗎?”
從大舅哥的話里,秦文天可以肯定妻子沒有說出真相。
但是妻子跟娘家人說了要跟他離婚。
大舅哥才會來找他問個清楚明白。
他不能說實話呀。
但他也不想離婚。
“玉琴的子倔,決定的事,我們也無法改變。”
唐大哥說道,“你知道你們之間的問題在哪里,就去解決問題,不讓玉琴生氣,委屈,才會打消念頭。”
“大哥,我知道,我會努力地和玉琴通的,但是,玉琴現在不肯見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因為這件事,我也無心工作,吃不下,睡不著。”
唐大哥看妹夫是憔悴了不,眼底也有黑眼圈,明顯是睡眠不好所致。
“我跟玉琴說過,我一家四口搬出秦家大宅,住到我名下的房子去,遠離安悅。”
“我趕不走安悅,我走,總行了吧。”
秦文天地道:“是天宇的孀,我爸媽向來偏疼天宇,屋及烏,對安悅也是極好的,若不是天宇的事,我爸媽也不會對那樣。”
“秦凡和秦月長得太像天宇,說他們不是天宇的種,都沒有人信。”
“我爸媽很后悔這幾年來對兩個孩子那般冷漠,不聞不問的。現在相信孩子是天宇的了,對兩個孩子有愧,總想補償他們。安悅是孩子的親媽,不管過去幾年有多無無義,看在孩子的份上,我爸媽都不敢太過份。”
“就怕兩個孩子會因此怨恨。”
“大哥,我只能帶著我的妻兒搬出秦家大宅,遠離他們。這是我想到的最好解決的辦法,大哥,你回去幫我勸勸玉琴,把我的解決辦法跟說,好嗎?”
“至于我爸媽,我又不是不養他們,他們也不需要我出錢養,家里傭人一大堆,有人照顧著他們,不用太擔心他們的。”
“玉琴就是孝順,善良,覺得父母還在,年紀又大了,加上天宇走后,我爸媽悲傷不已,走不出來,覺得我們一家四口搬離秦家大宅,是不孝。”
唐大哥默了默后,說道:“玉琴一向心地善良,孝順,你爸媽只有你一個孩子了,安悅又是鬧事的,你們一家四口搬出去了,你父母出什麼事,玉琴會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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