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件事江舒自己都忘記了,沒想到陸尋居然一直記著,甚至真的去做了。
“你……”
“我把奇談的合作權給你,你跟傅時宴切割。”
荒謬。
江舒深吸一口氣,“你瘋了陸尋,這麼大的事,你在這里用事。”
“又怎樣?又不是沒有過,整個陸氏我都可以不要,奇談算什麼。”
他的姿勢實在虔誠。
江舒有些頭疼,本是想來探探虛實,沒想到上燙手山芋。
“真給我啊。”
“真給你。”
江舒微微傾,正要開口,突然聽見外頭傳來吵鬧聲。
“先生,你真的不能進去!”
下一秒,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赫然是一正裝的霍書,他扶了扶眼鏡,看著這一幕,表嚴肅。
“你怎麼來了?”江舒有一秒的慌,在他后沒看見傅時宴,松了口氣。
陸尋抱著花盆直起來,“霍總,不請自來的病可不好,樓下的保鏢沒攔你嗎?”
霍書徑直走,“一個被夜場假扮的工作人員纏住,一個在隔壁超市被指控盜竊。”
“……”
陸尋冷笑一聲,“看來被狗皮膏藥纏上,想切割也切割不了,小舒,我的條件就算了。”
江舒進退兩難,直接抓著霍書的袖走出辦公室,“你來干什麼?”
“剛出奇談,就聽莫亦說你來了,傅先生在樓下等你。”
江舒不耐煩,“我說了,不見。”
霍書很有耐心,“還是見一下吧。”
沒有
任何商量的余地,于是林輝眼睜睜看著江舒被傅氏的人直接帶走,沒有任何反抗。
下電梯時,霍書站在江舒后,一本正經道“你明知道奇談的幕后老板是陸尋,不該來。”
江舒沒,“為什麼不該。”
“他對你有非分之想。”
笑了,“所以呢。”
霍書有些噎住了,江舒現在跟傅時宴沒有任何關系,確實無法限制太多。
“這個人并沒有表面上那樣人畜無害,你會被利用。”
電梯到了,走出奇談的大門,傅時宴的保時捷就停在門口,車窗降下四分之一,約能看到有飄渺的煙霧。
江舒用下指了指,“你老板似乎也沒利用我。”
霍書啞口無言。
車門被霸道的力道打開,江舒坐上車的姿勢十分不講道理,“你到底想干什麼?”
傅時宴坐在左側,指間焚了一煙,他不不慢側眸,“不想讓你跟陸尋單獨呆在一起。”
江舒不可思議,低頭卻發現車一地都是殘紙碎片,仔細看能看出來原本是一份合同。
“這是什麼?”
“跟奇談合作的方案。”
傅時宴不不慢,他掐了煙,用紙巾拭手指,“用不上了。”
“什麼意思?”
“你的出現,陸尋不會再選擇別的企業。”
江舒不滿他這樣的篤定,“他方才說,傅氏的方案比溫家更好。”
“還有呢,你不妨把他別的話也說出來。”
瞳孔深深,無比了然。
江舒移開視線,“又來了,好像永遠很了解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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