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仰頭,奪走他了一半的煙,深吸一口,腦子清醒了不。
“還難嗎?”傅時宴順著,指腹在腰際的刺青上輕點。
江舒瞪著他,“你說呢?”
覺得就是個傻子,竟然會覺得傅時宴不好,他這……算了,懶得講。
推開傅時宴的擁抱,撿起他落在地上的襯衫穿上,赤腳走到落地窗前,看著遠發呆。
天快亮了。
其實并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順水推舟,好像不管心理上如何抗拒,也無法拒絕這個男人。
“天快亮了。”他的聲音突然落在耳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后,大手從背后虛抱著,繃起的青筋彰顯男人味道。
江舒盯著,“傅時宴,你以后要是破產了,去賣應該也能活得好的。”
他輕笑,有種得到滿足的愜意,“這話你以前也說過。”
江舒掙開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服,進了浴室,再出來已經穿戴整齊,脖頸的紅痕也被黑發遮住。
“溫家那個項目跟王瑾合作,我打算接下了,這期間我不希讓知道我們曾經的關系。”
真是無。
傅時宴慵懶靠在門邊,“現在的關系呢。”
“……”江舒瞪他,“就當陌生人。”
他不樂意,握起手把玩“我跟只是朋友。”
“裝,你看不出來喜歡你嗎。”
傅時宴不置可否,可他眼里只有面前這個人,有時候他想,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將拆下來隨帶著。
江舒收回手,“我走了。”
上完就翻臉不
認人,傅時宴有種被嫖的錯覺。
他反手一拉,再次將拉回懷里,不愿松開,甚至撒,“不想讓你走。”
這嗓音意味著……
“傅時宴,畜生啊你!”
傅時宴一旦得到,就不會再顧忌了,頗有種肆無忌憚的意味,他抱著,“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什麼?”
“看著一本正經,其實……”最后一句話靠在耳邊說出口,江舒渾發燙,將他猛地推開,“我真的走了!”
休息室的門打開,頹靡味道散開。
葡萄剛好睡醒,從小房間沖進來,和江舒打了個照面,驚喜蹲下,“葡萄?睡醒啦寶寶。”
“媽媽,我好想你。”葡萄在懷里膩歪了好一會兒,隨后才注意到后一直看著的傅時宴。
傅時宴對出溫的笑容,“總是葡萄也不是事,回國了必須要上戶口,取個名字吧。”
“葡萄不是我的名字嗎?”
江舒替扎好頭發,若有所思。
取名字的話,就涉及到太多事了,還不知道怎麼理。
“再說吧。”
“媽媽,我什麼時候可以跟你在一起?”聲氣的。
江舒何嘗不心疼,但是在海城太顯眼,不想讓溫家知道,“抱歉葡萄,這段時間可能都要委屈你跟爸爸呆在一起了。”
“那你會常常來看我嗎?”
“當然。”
“那我愿意跟爸爸在一起!”答應得格外爽快,讓江舒哭笑不得,“為什麼這麼高興。”
“因為我在的話,媽媽就能和爸爸常常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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