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一臉詫異,但看見臉蒼白,確實不太好看,“沒事吧。”
“沒事。”
前臺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能混到頂層來到前臺,也是有些察言觀的本事的,“這位小姐跟我來吧,洗手間在這邊。”
江舒如同得到拯救。
與王瑾背道而馳時,的心其實也很復雜,躲什麼呢,他們之間的關系明簡單,并不是見不得人。
可是王瑾顯然對傅時宴有想法,自己這個前妻橫一腳,似乎不太禮貌。
進了無人的洗手間,江舒掬了一手水,往臉上撲了撲,神思才清明了些。
前臺站在一邊,小心翼翼問“江小姐……?我沒認錯吧。”
江舒出笑容,“沒有,你很有眼力見,傅時宴眼不錯。”
前臺出不好意思的表,“我是霍書選上來的,跟傅總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那你怎麼知道我是江舒?”
“整個傅氏都知道啊,你的故事可謂是企業文化,人人都能背誦,我真沒想到今天能看見真人,原來他們說得是真的,傅總真的找到你了!”
這也太夸張了。
江舒靠在水池旁,覺得很有意思,“你們一般怎麼議論我?”
“……”
前臺不敢說。
“你說說,我不生氣。”
“……嗯,大多不是什麼太好的形容詞,都說你很有手段,禍國殃民,才能把傅總拿得死死的。”
確實不是什麼好話,“就沒點好聽的?”
br> 前臺想了很久,“還說你巾幗不讓須眉,當年以一己之力留住了傅總的董事長位置。如果不是你,傅氏就改姓了!”
江舒忍俊不,給出認可,“還真有這麼回事。”
前臺星星眼,好奇問“為什麼不進去呢,傅總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傅時宴剛好發來報備朋友到了,你怎麼不回消息?
江舒嘖了一聲,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然后深吸一口氣,“葡萄在哪?”
“那個折騰人的小家伙不會真的是……”
前臺低聲驚訝。
位置很刁鉆,葡萄剛好在傅時宴辦公室外的房間里睡覺,前臺一邊推門一邊說“小家伙玩累了,傅總的工作還沒有結束,便讓人陪著在這里睡了,窗戶是雙開的,傅總一抬頭就能看見。”
江舒走,葡萄果然在小床上睡得正,懷里還抱著瓶。
出笑容,然后走到窗邊拉下百葉窗,阻擋了傅時宴那邊的視線。
他那邊的環境倒是可以一覽無余。
辦公室的格局和兩年前沒有改變,依舊黑白分明,不太有生氣。
傅時宴此時正坐在落地窗的桌前,剛從會議上下來,西裝被隨手放在一旁,他挽起了襯衫的袖,出流暢的肘線,正在給隨意坐著的王瑾倒茶。
臉上沒什麼表,始終冷淡克制,可江舒看得出來,在王瑾面前,他不太有防備,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人。
王瑾雙手捧臉,跟他說著什麼話,逗笑了傅時宴,他輕輕頷首,談了些什麼。
工作人員送進去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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