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離開之際,他低頭在白白靈耳邊曖昧道:“在想我麼?耳朵紅了。”
這下好了,白白靈整張臉都紅了,活像煮的螃蟹。
江宸沒想到白白靈的反應會這麼劇烈,他盯著紅通通的臉蛋看了兩秒,終究沒憋住,噗嗤笑出聲。
“噗——”
眾人不明所以,循聲看過來,也見到了白白靈紅通通的臉。
司鴻達見狀,趁機調侃江宸:“宸哥果然是魅力不減當年,這已經是第一百零一個生為你臉紅了吧?”
江宸走回火鍋陣地,眼底含笑,漫不經心道:“吃的也堵不上你的?”
白白靈尬站原地,面漲紅,惱怒。
覺得自己像是一只猴子,正被旁人圍觀,稽之極,沒等臉紅的癥狀慢慢退散,疾步離開此地。
走了一段距離,徐婉然們追上來,搭肩膀安道:“沒事的,正常生看到帥哥都會臉紅的,我以前也這樣。”
白白靈:“......”
三人逛完社團,走到學校一涼亭坐下。
周鈺敏將所有社團宣傳單一字排開,認認真真挑選,想拿起協會的傳單,又即刻搖搖頭,拿起話劇協會的傳單,又即刻放下了。
最后,舉起AI機人協會的宣傳單,做出一個重大決定:“我決定了!我要加AI機人協會!”
終究所有的喜好,都敵不過校草一張帥臉更。
——
深秋,天氣轉涼。
連續幾天的雨天,讓人們忽然意識到,初冬馬上來臨。
白白靈把箱底的冬拿出來,把它們放進一個桶里,然后走到臺,放進洗機里一起清洗。
洗機出水時,水聲嘩嘩啦啦,倒在服上的洗,被清水打散,生出許許多多的泡沫。
白白靈走到臺邊,眼睛眺遠方。
看到雨天灰蒙蒙的天空,看到校園道路上五六的移的傘,看到道路兩旁厚厚的一疊黃落葉,忽而生出一傷。
想到七里街,想到滿大街的七里香,七里香的花期是四月到九月,現在是深秋時節,雪白的花朵早已經凋零。
又想到了媽媽,心愈發煩悶。
自從發來那一條信息之后,便再沒有一點靜,不再過問的學習,也不再給生活費了。
按照以往的習慣,媽媽每個月五號會給轉生活費,但這個月沒有。
沉默許久,白白靈從兜里拿出手機,給爸爸打了一個電話。
白白靈的爸爸白剛是一個溫和的男人,家里無論大小事都由老婆做主,可能正因如此,才能與格強勢的席麗元一直相安無事地生活著。
電話撥通不久,對方接聽了電話。
其實白剛很疼白白靈,只可惜皇帝手無實權,皇后垂簾聽政,白剛對兒的寵也僅是父關懷。
白剛在電話里關切問候一番后,道:“白靈,你媽媽這次真的很生氣,每天都沖我撒氣。”
白白靈:“嗯。”
“你真不愿意改回原來的專業?”
“不愿意。”
電話那端,白剛輕輕一嘆:“沒事,你也長大了,你有你自己的想法。”
父倆安靜了幾秒,白白靈開口道:“爸爸,我沒有生活費了。”
白剛似乎很詫異:“這個月你媽沒有給你生活費?”
“嗯。”
“你媽真的是,這干的都是什麼事?!”埋怨了老婆過后,白剛安白白靈道:“我回頭跟你媽媽說一說,生氣歸生氣,不給你生活費是不對的。”
白白靈沉默片刻,點頭道:“嗯。”
其實都知道的,說了也白說,席麗元掌權這麼多年,從來說一不二,就算是爸爸出馬,也毫無一點用。
“爸爸,我掛了。”
“靈靈,你別擔心,爸爸這邊有一點私房錢,我一會兒轉給你。”
白白靈:“......謝謝爸爸。”
掛了電話不久,白剛就轉錢過來了,一共是兩千。
白白靈看著微信上的轉賬記錄,心里不是滋味,白剛每月工資都被沒收,席麗元也不允許他藏私房錢,這兩千塊錢的積蓄,也不知道爸爸存了多久?
白白靈趴在護欄旁憂郁,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前方,心里五味雜陳。
不能再依賴任何人了,應該去找一份工作......
恰時,徐婉然跑過來,興沖沖的樣子。
“白靈,就問你一件事。”
“嗯?”
白白靈茫然。
“你想不想參加有錢人的派對?!不用你花一分錢那種,你可以隨意用食,隨意紅酒或威士忌,隨意參觀有錢人的房子,怎麼樣?”
徐婉然眼睛忽閃忽閃的,眼底寫滿了期待。
白白靈疑:“哪個有錢人?我們認識嗎?”
白白靈從小到大見過不的人,卻沒見過一個真正的有錢人,除了......
“你甭管有錢人是誰,你就說你想不想見見世面?”
“不想。”
白白靈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徐婉然眨無辜的眼,道:“不是,我們去吃自助餐都還要花錢呢,去參加派對不花你一分錢,你干嘛不樂意呢?況且有錢人家的派對現場,跟自助餐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哪怕是看在酒食的份子上,也不能錯過這種聚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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