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走進了水里,靠著池子坐好,朝著顧傾出了手“來,我扶著你。池底,你別摔著。”
顧傾靠過去,的手臂攀在他的肩下,舒舒服服地哼唧了一聲。
泡湯泉就是舒服,每一寸皮都被這熱氣騰騰的泉水給泡得飽滿起來了,好像酸脹的胳膊也沒那麼僵疼痛了。
“舒服嗎?”封宴的手在的肩上背上輕輕地按著。
“嗯。”顧傾瞇起眼睛,著他手掌的服侍。
掌心是滾燙的,手指尖上還有繭子,一點點地摁在的各個道上,又酸又脹,沒一會兒就覺到每寸神經都被他給抻開了,舒服地想現在就睡一大覺。
反正他看不到,所以顧傾也就不顧及形象了,了個大大的懶腰,肆意地張著紅潤的打了個哈欠,整個人若無骨似的往他懷里靠去。
“阿宴,你手藝真好。”地嘟囔道。
“只為你手藝好。”封宴低聲笑道。
看來他這雙手確實討得好歡心,能服侍的打起哈欠了。
“還有這里,這里也要。”顧傾把抬起來,放到他的上。
雖然躺了好些日子,可是之前爬山逃跑時拉傷的,還是酸酸痛痛的,一直沒好全。
“遵命,我的小皇后。”封宴有力的長指落在的腳上,輕輕地握住,再一點點地往上按。
顧傾真的舒服得想尖。
封宴如果不當皇帝,開個正骨按的藥鋪,那也是能名揚一方的吧?不過不舍得讓他這雙有能耐的手去干這種活罷了。萬一哪一天他真的打輸了,不得不與一起浪跡天涯,還是養他好了。
畢竟,他肯定不如會掙錢!
“誒誒
!”他的手掌越來越往上了,顧傾眸子睜了睜,張地往四周看了看,臊地說道“當心人家看著。”
“沒人,小皇后放心。”封宴握著的腰,俯下去尋的。
顧傾也有好些日子沒吻到他的了,張兮兮地往四周看了一眼,這才主湊上去,小聲說道“你確定沒人看到。”
“放心,有人守著呢。”封宴啞聲道。
“那、那還是有人啊……”顧傾嚇了一跳,那剛剛還又打哈欠,又懶腰的,若讓人瞧見了,那可如何是好?
“沒人敢看。”封宴捧住發燙的小臉,直接封住了的。
顧傾本就被熱水泡得暈乎乎的,被他這麼一親,就更暈乎了。
這輩子都沒這麼大膽過!
山里,外面,溫泉……
以前在家里時看過才子佳人的話本子,也有些大膽的描繪,但可沒敢想自己有朝一日也會和郎君做這麼大膽的事。
可還別說……
確實滋味不一樣。
也不知道鬧了多久,顧傾渾都力了,一汗,這才停下來。
“阿宴你真真厲害……”紅著臉,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若不是怕你累著,能更厲害。”封宴低笑,聲音是飽足之后的滿足,不能再滿足了。
“阿宴你當皇帝,會有很多嬪妃嗎?大臣們會
讓你納很多妃嬪呢。”顧傾靠在他的肩頭,輕聲說道“到時候也會這麼厲害嗎?”
“瞎說,我若為帝,后宮也只有你。”封宴說道“我又不是重之人。”
“那我這麼,你不正是我的嗎?”顧傾故意問道。
封宴上當了!
“那也只重你的。”封宴立馬改口。
顧傾笑著他的臉頰,輕聲道“就會哄我。”
“我喜歡哄你。”封宴結了,萬分認真地說道“能把兒哄開心,我便開心。”
顧傾看著他的,不有些神。
封宴這麼好,真舍不得去死了……
祈容臨到底有沒有把解藥做出來?醒了好幾日,祈容臨都沒來看一眼,想必是沒做出解藥,不敢來見吧。
罷了,都是上天注定的。
“怎麼不說話了?”封宴握住的小手,低聲問道。
顧傾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阿宴,你怎麼和祈容臨認識的?”
“他來找的我。”封宴說道。
“藥王山的山大王,怎麼會對天下事興趣呢?”顧傾更好奇了。
“他父親曾經是朝中能臣,到一樁禍事牽連,全家抄斬。他父親與藥王山之前的掌門有舊,所以被他父親連夜送到了藥王山。他來時五歲,在山上過了十五年,然后去找的我。”封宴說道。
“這與我家一樣呢。”顧傾恍然大悟“難怪他這麼執著地想讓你當皇帝,想必是恨了不分青紅皂白的那些兒,一心想求個公道
的天下吧。”
“確實如此。”封宴點頭。
“阿宴以后一定是個好皇帝。”顧傾抱他,笑著說道“名流青史,一代天驕,史書贊頌,后輩景仰。”
“后事由人書寫,我倒不介意。而且王敗寇,千百年后,誰又會知道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呢。”封宴低眸看,小聲說道“所以,我們還在這人世間的時候,就把想做的事都做了吧,問心無愧便是。兒此時此刻,有沒有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顧傾仰起被熱汽蒸騰得紅紅的臉,小聲說道“還想要阿宴。”
“你得住?”封宴倒遲疑了。
顧傾一下就咬住了他的結……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二人泡了泉,又烤了衫,封宴還給打了只野山雉烤來吃,所以回來晚了。
“姐姐,你臉為什麼這麼紅,你們下山買胭脂去了?”三妹妹坐在小竹凳上剝野板栗,仰起小臉,好奇地看顧傾。
“沒有。”顧傾了臉頰,溫地說道“可能是走路累了。”
“你們泡了溫泉嗎?”三妹妹追問道。
“泡了一下腳。”顧傾撒了個謊,趕岔開話題“哪來這麼多板栗?”
“山里有好多好多呢!明天我們還要去。”三妹妹立馬興起來了,扳著手指說道“板栗,野山藥,野葛!姐姐,你明天也隨我們一起去吧!我已經決定了,以后我也要當山大王,每天都能采很多山貨,都不用我花力氣種,在山上隨便挖挖就能發財。”
嘖,不當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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