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腳踩在了常之瀾的背上,常之瀾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嘻嘻,你們想和本郡主作對,本郡主要你們百倍千倍還回來。”丹彎下腰,笑瞇瞇地看著常之瀾說道“本郡主可從來不吃虧,欠了我的,本郡主就讓和邊的人一起還。本郡主不舍得宴哥哥,可本郡主能你。看看是愿意自己挨鞭子,還是你來挨鞭子。”
常之瀾趴在地上,連連嘔出幾口鮮。
太后皺著眉,冷冷地說道“丹,你來干什麼?”
“皇祖母,兒臣怕他們太狡,欺騙皇祖母,所以拿了些真話藥來給皇祖母。”丹攤開手,手心里一只小瓷瓶。
“什麼真話藥?”太后眸子瞇了瞇,警惕地看著丹。
“就是毒藥,若是他們不肯招,那就讓他們腸穿肚爛。”丹笑瞇瞇地拔開塞子,把藥灌進常之瀾的里“你是男子漢,你多吃一點,顧傾就能吃一點。”
偏殿里,顧傾被高高地吊在房梁上,兩條胳膊疼得快要斷掉了。嘗試著想掙開捆縛著雙腕的麻繩,麻得腕上模糊,除了疼,并不能讓繩子松上零星半點。
對了,吹哨子。
一直隨帶著封宴給的哨子。
埋下頭,努力地去夠掛在脖子上的細金鏈子。嘗試了好一會,脖子都快扭斷了,扭得直想吐,這才勉強叼住了鏈子。來不及息,力將哨子從脖子上拽出來,再一點點地嘗試往里放。
“喂,你里是什麼?”大太監拿著藥瓶進來了,看到里含著東西,立刻大起來。
顧傾暗暗苦,萬一哨子被他們拿走,那就糟糕了。
大太監快步跑向綁繩子的圓柱,飛快地解開繩索,把放了下來。
顧傾的子猛地往下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骨頭摔得咯咯地響。死死咬著金鏈子,就在落地的瞬間,把哨子一頭咬進了里,用盡了力氣吹響……
“給我,拿出來。”大太監掐著的,想要搶哨子。
“你們吵什麼?”外面又進來了兩個大太監,快步往這邊跑。
顧傾吐出哨子,冷冷地盯著大太監說道“你若說出去,主子怒,你第一個死。”
大太監猛地哆嗦了一下,掐著顧傾手像被燙著一樣,飛快地了回去。
“怎麼回事?”那兩名大太監跑近了,狐疑地問道。
“繩子沒綁好,掉下來了。”大太監抹了把冷汗,拽著繩子,重新把顧傾給吊了上去。
“綁好一點。”
兩個太監罵罵咧咧地出去了。
顧傾松了口氣,吃力地轉頭看向窗外。哨音聲音不大,卻能驚附近的鳥兒,只要群鳥飛舞,便能引來封宴他們的注意。
“別看了,不會有人來的。”丹手里握著鞭子,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顧傾,本郡主說過給你機會選擇,現在本郡主來給你送機會了。你是讓自己活,還是讓常之瀾活?”
“丹,同為子,何必
苦苦相?”顧傾憤怒地看著。
“錯了,”丹搖頭,手指立在前輕輕晃了晃“本郡主是上天庇佑的天之驕,而你只是低賤的奴隸罷了。奴隸與豬狗沒有區別,你本不配在本郡主面前稱子!像你這種貨,竟然敢讓本郡主委屈,本郡主今日要了你的皮,掛到城門上讓大家去欣賞。”
丹抻了抻手里的鞭子,朝著顧傾舉了起來。
啪……
鞭子狠狠打在了顧傾的上。
“賤婢。”丹咯咯笑了起來,仰起頭看著,問道“滋味如何呀?是不是想著宴哥哥為何不來救你?實話告訴你,他不會來的。”
“你對他做了什麼?”顧傾憤怒地問道。
“本郡主當然不舍得對他做什麼,是皇帝舅舅把他過去了,他總不能從皇帝那里跑過來吧。”丹舉起鞭子,又狠狠地了一鞭子過來“本郡主今日有得是時間和你玩,賤婢可得好好撐住,別讓本郡主輕易玩死了。”
啪啪……
又是兩鞭子。
“沒意思,你都不疼。”丹活了一下手腕,想了想,說道“不如把你放下來,把服了和常之瀾綁在一起如何?”
顧傾猛地瞪大了眸子。
丹真是個瘋子!
在丹心里,別人的命都是草,可以隨意踐踏。
“你們快把裳了。”丹興地拍手,給大太監們下令。
“丹你住手。”太后聽到靜大步過來,冷聲呵斥道“簡直胡鬧,男有別,怎能如此。”
丹扭過頭,一臉好奇地問道“太后娘娘當初與人鬧出私生的時候,怎麼沒說男有別啊?”
太后猛然怔住,隨即臉漲得通紅,怒斥道“你放肆!”
“此事已經在前朝傳開了,皇上也知道了呢。”丹撇撇,嘟囔道“太后娘娘真是老糊涂了,年紀一大把了竟然在這里找兒,你把皇家面置于何地?皇上的旨意過會兒就到了,您若不趕問出結果,只怕這輩子都找不到您兒的下落嘍。”
太后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
“我母親苦心經營三十七載,扶持宴哥哥上位。他在長寒關打仗,我母親為他籌措糧餉,周旋朝中上下關系。他為了這個人和我母親翻臉,所以我母親才對他略施懲戒,死這個賤婢。你這個老太婆也早該死了,年紀一大把了還抓著權力不放,總是與我母親作對。”
丹走近了太后,在耳邊小聲說道“還有一個,我一定要親口對你說。”
太后捂著口,越越急,“你這個小畜生!”
“嘖嘖,先別暈呀!”丹一把抓住了太后的胳膊,湊到太后耳邊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哦,您的兒其實就是那位花船姑娘,在花船上可沒吃苦頭。后來顧長海認出了,把贖回家中,二人還生下了顧傾。花船姑娘與父親長得太像了,可惜你是真狠心,早就忘了你郎的模樣。那位小侍衛死的時候,其實知道你就在那兒,他的眼睛一直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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