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表示理解,他說,“我司徒鬥,是聶錦的同門師兄,我們經常在一起研究課題和論文,所以關係比較稔一點。”
土豆特意強調,“我跟聶錦就是很好的朋友關係,我知道自己長什麽樣,所以我對絕對沒有非分之想,這一點你放心。
我本來也沒想跟合租太長時間,我之前的房子,房東突然不租給我了,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房子,所以才來聶錦這裏過渡一下的。”
程問點頭,之後,他又忍不住問,“聶錦,還好嗎?”
“好的。”土豆說,“說是好的,其實也不是很好,每天都忙的要死,開不完的組會,寫不完的論文,讀不完的文獻,白天研究生晚上研究死,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程問對土豆不自覺流出來的喜,有些忍俊不,他上揚著角說,“這也不枉青春一場。”
土豆說,“研究生有個錘子青春,每天都跟數據論文打道,我頭發都愁白了。”
想到什麽,土豆拿出手機說,“你說你什麽來著,我跟聶錦說一聲。”
“不用跟說。”程問連忙阻止土豆打電話,“我這就回去了。”
“你還沒說你什麽呢?”
“我程問。”
土豆裏默念著程問兩個字,他總覺得這兩個字在哪裏聽到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的。
“今天我過來找你的事,希你別跟聶錦提,咱們就當沒見過行嗎?”
“為什麽?”土豆不理解,千裏迢迢過來,卻不讓人知道。
“我不想給造困擾,知道過的好的,那就行了。”
機靈如土豆,他約覺這個程問的男生跟聶錦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他說,“要不然咱加個微信?等有什麽事,我可以隨時跟你通。”
“好。”
兩人加上微信後,程問跟土豆道了別,就從這邊離開了。
距離登機時間還早,程問讓出租車司機調轉方向,去了聶錦的學校。
他想就算見不到人,也能一下呼吸過的空氣。
學校門口人頭攢,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氣球,好像在舉行什麽活。
那些人都往學校裏麵走著,聶錦卻反其道而行,手捂著肚子往學校門口走。
每走一步,都覺得肚子疼痛難忍,額頭上全是因為疼痛冒出來的汗珠。
終於跌跌撞撞的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聶錦趴在一旁的垃圾桶邊上,肝腸寸斷的吐了起來,這已經不知道是吐的第幾次了,現在吐出來的隻有酸水。
吐完之後,手頂著肚子,試圖緩解疼痛。
然而這樣也是無濟於事,又坐到一旁的長椅上大口的著氣。
抖手拿出手機,聶錦覺連打電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手機上的圖標模糊一片。
‘啪嗒’一聲,額頭上的汗珠滴到屏幕上,肚子比以前更疼了,就連氣都是一一的疼。
程問下了車,看到很多人在學校門口,他停在原地,視線往學校裏麵看著,那麽大的一個學校,想見到一個想見的人,是何其困難的一件事。
萬一呢?萬一能看到呢?哪怕是遠遠看上一眼,本著這種想法,程問抬腳朝學校裏走去。
“嗨,你還好嗎?”一個生注意到聶錦這邊,“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聶錦已經疼到發不出聲音,張了張,試圖說出一字半句,緩了半天,裏才說出三個字,“肚子疼……”
“需要我幫你救護車嗎?”生溫聲詢問。
“好。”
“你還能站起來嗎?”
聶錦雙手撐著椅子,想站起來,但當站起來的那一刻,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腳下一,人直接朝地麵栽了下去。
旁邊的生,想抓住沒抓住,兩人一同倒在了地上。
生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聶錦已經昏迷了過去,朝旁邊的人呼喊著求救。
程問走在人群中,聽到中文的呼喊聲,他停下腳步。
他扭頭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不遠已經圍了好幾個人。
蹲在地上的生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仿佛跟圍在一旁的人,通不了。
停了幾秒鍾,程問大步朝那邊走過去,穿過人群,他到生麵前,欠著問,“需要幫忙嗎?”
生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下來,欣喜的說,“你也是中國人嗎?太好了,這個小姐姐說肚子疼,突然暈倒了,我弄不,你能幫忙把送去醫院嗎?我剛來這邊,對這邊不。”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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