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來得太急,老教授完全不知道剛剛都發生了什麼。
但老教授知道,眼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能將這幾個年輕人徹底搞垮!
既然機會如此難得,老教授自然要牢牢抓住。
只見他深呼吸一口氣,便帶著哭腔開始表演:“大家都冷靜一下,不要因為我們的事,而與權勢!”
他這話音落下,現場卻沒有人給與回應。
而沉醉表演的老教授并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
他的表演,還在繼續。
這次,他是對青空和蘇可萱,一臉正氣地訓話:“放過這些心懷正義的年輕人,有什麼事,就沖著我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見識到你們的齷齪手段了!”
青空和蘇可萱也沒有說話。
他們看老教授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這讓老教授很憋火。
他還想扭頭煽其他人的緒。
卻在轉頭的瞬間,發現后眾人的眼神,與青空、蘇可萱的,一樣……
此時此刻,老教授的脊背,竄上一涼氣。
他終于發現……況不太對!
小倩也發現了不對勁兒。
拽了拽老教授的袖子,低聲問:“這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難道是……自己剛剛出院,就底氣十足的說話,引起大家的懷疑了?”
老教授覺得自己的推理十分正確。
眸子轉了圈,就準備假裝力不支,摔坐在地上。
然而就在教授準備行的前一秒,青空再次播出那段證據。
打臉來得太突然,也太直接。
爺孫倆都是一臉震驚!
尤其小倩,覺自己的臉面,被青空當眾踩在地上!
老爺子則喃喃:“這東西……一定是假的!”
“我的錄像已經發到網上,任何人有質疑,都可以進行鑒別。”
小倩因為太過震驚而一臉癡傻模樣。
聽了青空的話,倒是回過神來,說話的聲音,卻很尖銳:“你還有錄像!?”
“是啊,很意外,對不對?”
豈止是意外……
小倩簡直想殺人滅口!
但此時此刻,滅口都來不及了!
小倩攥著手,從另一方面譴責著青空:“你有沒有職業道德,拍照現場為什麼要錄像!”
“哪一條規定,止錄像呢?”
“那你、你也要得到許可才行!”
“你的經紀公司是許可的。”
“不可能!”
“是嗎?那你大可以去問。”
小倩可以去問。
但結果……
未必是想看到的。
在今天之前,小倩的經紀公司一直采取和稀泥的狀態,來理爭端。
可是關鍵證據一曝,小倩的名聲就完蛋了。
的職業生涯也走到盡頭。
未免被小倩牽連,經紀公司肯定會如實說話,不再包庇……
想到這些,小倩呼吸急促。
看著青空的眼神,滿是恨意。
而的表現,完全就是不打自招。
眾人對的批判聲,猶如水,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小倩哪能抵擋得住這樣的場面?
也沒功夫憤怒了,直接躲在老教授的懷里,嚇得瑟瑟發抖。
這可把老教授心疼壞了。
他在狂呼:“你們不要被蒙蔽了,這都是資本的運作!”
“別什麼事,都賴到資本頭上!”
一道沉穩又堅定的聲音,從眾人后傳來。
眾人回頭去看。
只見江墨白穿過人群,緩緩走過來。
他沒有看其他人,而是直盯著老教授。
然后似笑非笑地說:“如果我真的用資本的力量,你覺得你們能蹦跶這麼久?但有句話,你說對了。”
“什麼?”
“我家的律師團隊,真的很強!”
江墨白的意思,很明顯。
他要真格的了!
這讓教授瞳孔。
江墨白又再次開口:“你找了不學生,與你握手言和。但有一位,你永遠都請不來。”
老教授要張口說話。
可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到了邊的話也被他咽了回去,整個人變得惶恐不安。
圍觀者有人心生好奇,就問:“為什麼說得這麼絕對啊?”
“因為那位學生已經去世了,去世原因,是……”
還沒等江墨白解釋完,老教授先吼了起來:“逝者已矣,你有必要為了你的一己之私,擾了的清凈!”
老教授表猙獰,銀白的頭發都了。
江墨白挑眉看過去,角噙著一抹笑:“你在害怕什麼?”
“我才沒害怕!”
“這麼坦啊……我的律師團隊,已經接學生家人的委托,對你發起訴訟,希你能一直如此坦。”
江墨白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老教授口的一團氣,散掉了。
他知道,厲家不是在跟他玩鬧。
他也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麼。
那可不是演演戲,賣賣慘,就能糊弄過去的……
一切都完了!
失去信念的老教授,一下就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
圍觀者的批評聲,立刻席卷而來。
而本該站在老教授邊,一起面對風浪的小倩,竟然趁著無人留意自己,跑了!
青空看到小倩跑的全過程。
他沒有阻止。
眼底還劃過抹譏誚。
視線調轉,青空便與江墨白對視上了。
江墨白的臉上沒什麼表。
他深深看了眼青空,然后轉就走。
江墨白已經盡可能地走得快些。
但終究比不上青空。
他攔住了江墨白,興沖沖地說:“終于扳倒他們了,咱們慶祝一下啊!”
相比青空的輕松、雀躍,江墨白的表有些冷。
他推開了青空的手臂,咬牙切齒地說:“慶祝什麼,慶祝你一直拿我當傻子戲耍嗎!”
“哎呀,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
“你放屁!”
“說話不要這麼俗!”
青空說完,回頭向后看了看。
見蘇可萱還在主持大局,離他們很遠,這才扭頭對江墨白解釋著:“我就問你,這次的事,是不是讓你多了很多與蘇可萱接的機會?”
“是又如何?”
“如果沒有這些機會,你們能經常見面,一起吃飯,互相探討?”
“……那倒是不太可能。”
“所以啊,我這是用自己的名聲,在為你們二人的鋪路啊!你非但不明白我的苦心,反而還質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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