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位姑娘是誰?”虞妙音看著眼前的子。
子致小巧的容未施黛,微紅的小臉卻仿佛染上了淡淡的胭脂,豔若桃李。一梅雪狐棉,芙蓉祥雲百花褶,披淡蘭的梅花衫,站立於茫茫雪花之中,仿佛與梅花融為了一。
未等裴燃開口,夜天姝搶先答了一句,“想必這便是妹妹吧?”
虞妙音臉一白,表哥出去一趟,連妻子都有了?那該怎麽辦?姑母還答應,等表哥回來會好好勸勸表哥的,可是如今表哥連妻子都帶回府了……
下人們也麵麵相覷,天吶!這是世子妃嗎?大家將目投向清風臉上。
清風:“……”
都瞎猜什麽呢!不是!絕對不是!這個公主怎配得上世子!
清風看向裴燃:世子,您倒是說句話澄清一下啊!
裴燃看了看虞妙音,又看了看夜天姝,沉聲道:“這是北國四公主夜天姝。”
他沒有否定,也沒有說多餘的話來澄清。
夜天姝心裏一樂,跑過去挽著虞妙音的手,親熱的連了聲“妹妹!”
裴燃扶額,無奈道:“四公主,是在下的表妹,與公主您沒有任何關係。”
“裴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本公主看這位表妹年紀應該比我小,妹妹不是應該的嗎?”
雖然心裏不是這樣想,誰管呢,反正妹妹可以拉近了和裴燃的關係。
看了看虞妙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哼,表妹,可不信虞妙音隻當裴燃是表哥。
裴燃不想和爭論什麽,“我先回正院了,你有什麽需要隻管找下人們。”
說完就轉走了,沒走兩步就被跟上來的夜天姝拽住了袖。
“裴燃,我想去見見蕭大人,你帶我去!”
一口一個裴燃,裴燃聽著心裏很別扭,還沒有子這樣直呼他的名字的。
“四公主,你我不相,還是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比較好。”
夜天姝一愣,名字不都是起來的嗎?有名字不能,那該怎樣稱呼他?
“裴大哥?裴大人?燃哥哥?還是喂……”夜天姝一連曝出了幾個稱呼。
裴燃滿臉黑線,就不能正常一點說話嗎!
見裴燃沒反應,夜天姝的喊了聲:“燃哥哥!”
聲音糯糯,裴燃心裏一震,耳有點發燙。
他沒再理,自己向著正院走去。
“哈哈哈!他害了,你看到沒有?”夜天姝問邊的丫鬟小景。
小景抿笑笑:“公主,奴婢看到了,裴大人耳紅了……”
夜天姝角微翹,可是求著父皇,說一定會在玉京給他找一個乘龍快婿,父皇才答應讓跟著來玉京的。
當初一眼便看上了裴燃,隻是這個人像個榆木腦袋一樣,怎麽暗示都沒反應,那隻能千裏來追夫了。
就不信捂不熱他這塊石頭,發誓要讓他這塊石頭開花。
裴燃回到正院,心裏得很。他在寢房裏來回踱步。這四公主,絕不能讓在這兒長住,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即便沒出事,那他也會出事……
送去皇宮不行,那便送去蕭府?剛剛不是說要去找蕭宴宸的麽?就這麽決定了。
他移步到耳房,熱水已經放好了,看著煙霧繚繞的浴桶,裴燃到無比的放鬆,實在是太多天沒有沐浴了,上都有著淡淡的餿味了。
清風伺候他了服,進浴桶,坐了下去,熱水漫過膛,裴燃舒服得閉上眼睛。
“你先下去,不用伺候了。”
“是。”清風關上門退了下去。
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他一回到玉京,就聽到了在坤寧宮暈倒和懷孕的消息。難怪蕭宴宸這麽急,不顧傷口,馬不停蹄的也要趕回去。
轉眼親都幾個月了,懷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消息,心中還是會在意,還是會擔心,甚至還是會痛!
想著想著,裴燃覺眼皮越來越重,最後輕輕合上,呼吸也慢慢變輕。
耳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人輕手輕腳的閃了進來。
門簾被掀開,驚鴻一瞥。
潔白皙的臉龐,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濃的眉,高的鼻,絕的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往下是如玉的鎖骨,致的,白裏泛紅,上麵還泛著水珠,一個男人居然有這麽好的,嘖嘖嘖夜天姝真是自愧不如!
裴燃睜開困頓的雙眼,迷糊的站了起來,出浴桶,走到木施旁,慢慢的穿上服。
站在一旁的夜天姝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有什麽溫熱的東西從鼻子裏流了出來。
“唔……”趕用手捂住。
聽到聲音的裴燃,穿的作頓了頓。待眼裏漸漸清明,回頭看著夜天姝定定的盯著他,他即刻手忙腳的將服穿好,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一丁點的在外麵。
夜天姝輕嗤一聲:“燃哥哥現在才來捂,又何用?該看的和不該看的,姝兒都看了。”
說完還不忘了鼻子流出來的。
暗罵自己:夜天姝啊夜天姝!你怎麽就這點出息,不就看了他的嗎?你居然還流鼻……雖然不可否認,他的很!
裴燃氣的七竅生煙,怒瞪著夜天姝,怒道:“你這不知恥的子!你怎敢……你竟敢……”
夜天姝仰著頭,苦惱的笑了笑:“我都還沒怪燃哥哥呢!你說你長得這麽好看幹什麽,害得我鼻都停不下來了。嗚嗚嗚!等下流幹了怎麽辦?我不會就這樣幹致死吧!”
裴燃被氣笑了,這子,還真是蠻不講理……
不得已還是下心中的怒氣,讓清風帶了大夫過來。
還好,大夫說了隻是太幹燥了,開了點藥就走了。
“你們怎麽讓進來的?”裴燃狠狠的看向守在門外的丫鬟們。
“就……就……四公主說是世子您的妻子,是我們的世子妃!伺候你沐浴更是的本分。”丫鬟聲說著。
丫鬟們到很無辜,四公主剛剛稱虞姑娘為妹妹時,世子也沒反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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