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以為宗譽不說話是在左右為難做決定,實際上,他隻是在觀察。
聽到宗老頭說他們被錦繡捆起來吊樹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地上這捆繩子,很新,看著不像是常用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他的答案的時候,他反而指著地上的繩子問道。
“你們在家裏準備一條這麽新的麻繩是準備做什麽用的?”
聽到宗譽的問話,宗老頭臉一變。
方錦繡心裏笑開了花,就知道自己的眼不會錯。
“這,家裏多個繩子有什麽稀奇的!”
“你還沒說呢,到底休不休了這死丫頭。”
宗譽直接搖頭,“我不可能休了錦繡,沒有任何錯。”
“錯的是大伯,就算你們上不承認,大伯手裏握著砍刀追上來,他要做什麽你們心裏一清二楚。”
“錦繡也絕不可能無緣無故把你們吊起來,不是主挑事的人。”
“我為什麽要休了?”
宗老頭氣的要命,沒想到一貫笨的宗譽,居然能把事分析的頭頭是道,一點都不好忽悠。
眼見一計不,宗老頭索咬死了他們傷了人這事。
“我不管!”
“你大伯的手是你們弄這樣的,今天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代!”
方錦繡從宗譽背後走了出來,看了眼躺在地上仍舊昏迷不醒的宗大伯。
“嘖,他手腕傷到了經脈,一直在流。”
“你們口口聲聲說要給兒子討回公道,聽著好像很在乎他似的。”
“卻一直把他丟在地上就讓他的這麽一直流著?”
“有這時間跟我們磨皮子也不去給大伯請個大夫回來給他止,看樣子你們也並不是如表現的這般在乎大伯這條命啊。”
方錦繡這話倒是提醒了吳老太。
“我就說咱們先救平康吧,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咱們回頭在找這死丫頭給平康討公道。”
“眼下還是先給他請大夫要啊!”
有了宗譽剛才那番話,方錦繡心裏堅定多了。
為了讓家裏過上幾天消停日子,也當是為了不讓宗譽被傳出什麽奇怪的流言蜚語。
冷冷的說道,“你們耽誤了這麽長時間,沒發現他的臉已經開始變得蒼白了嗎?”
“這是失過多的表現。”
“現在去請大夫已經遲了,等到大夫來了,說不定大伯已經流亡了。”
“這就是你們一直磨磨唧唧耽誤時間的下場!”
吳老太一聽嚇得臉都白了,跟著嚎啕大哭起來,搞得好像宗平康已經沒救了似的。
宗老頭被老婆子哭的心煩意,“夠了!你就知道哭哭哭。”
他死死的瞪著宗譽夫妻倆。
“不管怎麽樣,你大伯是你傷這樣的,他要是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方錦繡默默在心裏吐槽,要不是考慮到這點,們倆此刻就不會站在這兒了。
說到底麻煩是惹出來的,宗譽都是為了救才卷了這場漩渦。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就是大夫。”
方錦繡一提醒,兩人才想起來,對啊,不就會醫嗎!
主要宗老頭和吳老太就沒想過方錦繡會出手救宗平康。
“你會這麽好心?”吳老太倒是不哭了,但也不相信方錦繡。
方錦繡冷冷的扯了扯角,這都什麽時候了,吳老太還真不把自己兒子的命當回事啊。
“我要是想害他,直接撒手不管不就行了,反正再等上半個時辰左右,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了。”
鑒於老宅人的卑劣尿,方錦繡一般都是醜話先說在前頭。
“不過我提醒你們一點。”
“如果要我出手救治大伯,你們就不能再追求宗譽傷人這件事的責任。”
“要是不答應,我也可以跟你們耗到底,等大伯流而亡再去打司。”
“就算是打司,我也不怕你們,他拿刀要砍死我的畫麵可不止我們看到了,鐵柱和長河都可以為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