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譽這麽嚴肅的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破功笑了。
這要不是幹旱,他不得天天和媳婦睡一個屋呢。
有了方錦繡這麽一打鬧,宗譽的緒是徹底放鬆了下來,心裏那後怕的覺也消失不。
語氣和的拉下的手,“別鬧。”
“我真不是氣你惹事。”
“你不該一個人去老宅的,就算沒醒我,也該讓宗柏陪著。”
“你知道當我看見大伯拿著砍刀對著你砍下來的時候是什麽心嗎?”
“你把心髒放進冰窖裏試試,就是那種覺,差點就不跳了。”
男人萬分認真的說道,方錦繡的目一刻也沒辦法從他臉上挪開,覺宗譽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簡直是在閃閃發。
他知道自己魅力多大嗎?
就是現在,心髒差點不跳的人好像變了。
因為跳過頭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簡直。
宗譽說完話把方錦繡輕的摟進懷裏,讓靠著自己,大掌在背後一下一下的輕著。
“你不能有事。”
他這輩子,除了家裏人之外,唯一想要留在邊,想放在心上嗬護的就隻有了。
別人怎麽樣他都可以不管,就是方錦繡不能有事。
被男人幾句話哄了哄,方錦繡的心是徹底了下來,也沒了心再逗宗譽。
“就算你沒趕來,我也不會有事的。”
宗譽隻是把抱得更了些沒說話,隻當媳婦說這話是在安他。
他話頭一轉,說起宗平康的傷。
“大伯的手到底是我傷的,我會主去老宅承擔責任,他們要打要罵,哪怕砍我一隻手都行。”
“這點,早在我把那支箭扔出去的時候就想好了。”
聽到這話,方錦繡趕忙從他懷裏退出來,怒瞪著他。
“你是不是傻?我看誰敢砍你一隻手!”
“不就是手腕被刺穿了嗎?多大點事,有我在,分分鍾給你擺平了。”
“再說了,你也是為了救我才傷了你大伯。”
“我現在就擔心,他們就不肯讓我治,又和宗虎哥傷時似的來那一套,想從我手裏訛錢。”
提到錢,宗譽的眉頭皺的死。
“家裏的銀子,也不夠他們要的。”
爺爺一張口就是五十兩,大伯的傷他肯定也會要。
可他們家還哪來這麽多銀子?
“對了,你今日去送的那五十兩是從哪兒來的?”宗譽心裏約猜出來方錦繡的銀子是問誰要的。
雖然媳婦已經解釋過了,和蘇玉生就是醫者和病患的關係,絕沒有存著要跟他離開的心思。
可宗譽就是不願意讓去問別的男子要錢,總覺得是自己太沒本事了,心裏憋屈的慌。
看著他一臉別扭的樣子,方錦繡還能猜不出這憨貨心裏想什麽?
“好啦,雖然這五十兩確實是從蘇公子那兒拿的,但我跟他說的清清楚楚,這筆錢算是我給他看病和抓藥的費用。”
“所以算是咱家自己的銀子,這樣心裏有沒有好點?”
“我給他治這個病,隻收他五十兩銀子,算極便宜了,哪怕再收五十兩都不貴。”
雖然那些珍貴的藥材,每一種就弄了一小片葉子,治好蘇玉生那絕對是足夠了,再說還有靈泉水加持藥,他的病隻會比預期的好的更快。
被媳婦發現自己吃悶醋,宗譽不好意思的挪開視線。
“我也沒心裏不舒服。”
行,宗譽這是屬鴨子的。
算了,就吧,誰讓他是自己男人呢。
“你打算什麽時候去老宅解決你大伯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