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慌張的左右看了看,剛才跟他一起指責宗譽的人這會已經全都躲後麵不見了,他隻能著頭皮故作鎮定的看向方錦繡。
“我,我又沒說錯!”
“怕別人罵你們家就幹點人事,這水渠挖到一半不挖了,這讓我們大家夥怎麽活?”
方錦繡臉沉的像是要結冰。
本來就是打算來看看熱鬧順便給王村長家送點,沒打算手。
哪怕李狗子罵的是,都不一定能氣這樣。
他千不該,萬不該,罵宗譽!
王村長一看就的表就知道這丫頭怕是真要發怒了,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他能看出來,宗家二房以後就靠這丫頭了。
連宗譽都聽的呢。
他急忙站出來給了李狗子一掌,打的特別響亮,怒喝他。
“你瞎胡說什麽東西!”
“商量事就商量事,誰讓你罵宗小子的。”
“他為村裏做的已經夠多了,人家剛失蹤回來,總得給人口氣的時間吧。”
王村長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方錦繡能不能消氣,其實他也怕宗譽真的對水渠的事就這麽甩手不管了。
站在個人立場上,村裏人都想活命自保,是自私了些,他也看不慣。
但他是一村之長,再看不慣也不能把一個村的人都判死刑吧。
水渠挖下來也不是這些自私的人喝,還有其他老弱婦孺呢。
王村長夾在中間兩麵不是人,李狗不服氣也不敢跟村長胡來,隻能捂著臉把頭撇到一邊,眼梢一直盯著方錦繡,表狠。
教訓完李狗,王村長又著頭皮轉向方錦繡這邊。
“錦繡啊,李狗他就是一時著急才口不擇言的,罵人是他不對,王叔已經幫你教訓過他了。”
“你能不能。”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方錦繡冷笑了一聲。
“王叔,你該不會覺得,打了他一掌再不痛不的罵他幾句我就會消氣了吧?”
王村長一愣。
鐵柱打從方錦繡來了之後就和宋長河一塊站到邊去了,他現在是萬分堅定的站在了宗家這邊。
打從一開始他就不認同他爹答應村裏人重新去吧宗二哥請下來繼續挖水渠的事。
這次請人和上次找人家幫忙那質可大不一樣了。
憑一句大家都是一個村的,誰會樂意幫一群見死不救,自私自利的人?
換他們,問問他們自個兒樂意嗎?
這些話鐵柱翻來覆去都跟他爹說爛了,奈何勸不啊。
在這件事上,他爹是真的糊塗。
他索就往方錦繡邊一站,連看都不看他爹一眼了。
王村長還沒開始問,李狗子就先急了。
“你什麽意思?打一把罵幾句都不夠,怎麽著,罵你男人幾句難不還得要我償命啊!”
李狗本來就沒覺得自己背後罵人有多不對,他罵錯了嗎?
這夫妻倆,背地裏人的事也沒幹!
他就記得他連喝和三天黃泥水煮的苦湯藥,差點要了他的命。
鬼門關門口走一圈才意識到,自己本就是被方錦繡給耍了!
夫妻倆都不是好東西。
方錦繡見李狗死到臨頭不但不知道悔改,竟還敢理直氣壯地和囂。
看樣子上次隻給他喂黃連都沒讓他長記。
咬了人的狗得往死裏治,真的痛到骨子裏了才知道收斂。
李狗湊上來的一瞬間,方錦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從袖裏(空間裏)出三銀針,刺進他的位裏。
李狗發現自己突然就不能彈了。
一抬眼瞧見方錦繡在擼袖子,他開始驚恐害怕了。
“你,你對我做了啥!為啥我不能了?你你你,方錦繡你別過來。”
“啊!”
直接左右開弓先給了他兩個大耳刮子,李狗皮太厚打的手疼。
原本膽小卻堅持與人為善的宋長河忽然站出來,“嫂子,我幫你打吧,一直打到你滿意消氣為止。”
李狗罵宗譽哥的那些話他聽了也非常生氣。
方錦繡抬手製止了他,接著看了圈周圍看免費熱鬧的村民。
“今天在場的所有人,誰上來李狗三個掌就可以從我這兒領取一斤豬。”
此話一出,屋人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