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河一聽要去王村長家立馬麵難,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嫂子,那你等我一會,我去和我娘說一聲,陪你一塊去!”
他上午才從王村長家回來,村裏大半的人現在全都堵在那邊,王村長被的連午飯都沒顧得上吃,一直和村裏人商量接下來水渠的事該怎麽辦。
村裏人那架勢,與其說是商量,倒不如說是在迫。
一直拿王村長和宗譽哥關係好的事來他去把人重新回來,鐵柱哥氣的拿大子趕人,但眼下為了能喝上水活命,挨子他們也沒肯離開。
到現在還堵在那兒呢。
這個時候他怎麽能讓錦繡嫂子一個人過去!實在是不安全啊。
村裏人現在都瘋了,瞧見落單一個人,指不定怎麽欺負嫂子。
不等方錦繡回應,這小子匆匆跑回去,沒一會把門關好又回來了。
表別提多嚴肅,搞得他們跟要去上陣殺敵似的。
方錦繡笑了笑,沒點破宋長河那點擔心。
當然知道現在去王村長家會麵對什麽,這不就是特意去看看熱鬧,順便打打他們的臉。
村裏人既然有求於他們家,誰敢對怎麽樣?
這世上真不是所有人都給臉要臉,有些人,就不能給他們臉。
越給越蹬鼻子上臉,真以為世上的便宜都是能白撿來的。
宋長河一路上張的要命,一直把方錦繡護在後。
反倒是方錦繡,神悠閑的就像是下來溜達散步的一樣,後裝的背簍也早就被宋長河這小子搶過去幫著背了。
兩人來到王村長家門口,還沒走進就聽到裏麵全是嘰嘰喳喳的人聲。
“宗譽憑什麽不下來了?”
“他難道不是咱們村的一份子嗎?”
“對呀,王村長,當初你和他可是簽,簽了啥協議的,怎麽能突然說反悔就反悔,幹活幹一半就撂挑子的呢。”
“村裏已經沒水了呀,再不把水渠挖下來,我們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就是啊,這個宗譽心腸也太狠了,我們這麽多人的命就指著他了,他倒好,說不來就不來了。”
不人苦著臉,僅僅隻有一天沒上山,很多人家就斷糧了,連野菜都沒得吃。
著肚子了一天。
很多男子還把家裏的媳婦孩子也帶來了,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故意賣慘給王村長看。
“夜叉就是夜叉,心腸就是狠,你們還指一個兇煞的夜叉長了人的良心,我早就說過,指他我們村遲早都得完蛋!”
“這下你們相信我的話了吧,宗老二他就不是個人!”李狗趁著大家都在責備宗譽的時候罵的那一個痛快。
他老早就想這麽痛痛快快罵那心腸歹毒的夫妻倆了。
什麽玩意都是,還騙他喝了好幾天苦死人的湯藥,別說祛蛇毒了,他差點沒吐死在家裏!
方錦繡聽到李狗的罵聲,冷著臉嘭的一聲推開了村長家的門。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這聲靜吸引了過來,齊刷刷回頭看。
看清來人是誰後,紛紛臉一變,剛才指責宗譽的那幾個人默默把子人堆裏,快速低下頭。
李狗的臉在看到方錦繡走到他麵前的時候,唰一下就白了。
“你說誰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