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兒見到夫君傷昏迷回來,心裏也是止不住的擔憂和張,可覺得錦繡不是那種會讓宗虎上去賣命冒險,自己躲在後麵的那種人。
拚命的攔住公婆和宗老頭夫妻倆。
“爺,,你們冷靜一點。”
“爹,娘,虎哥他雖然是著傷被抬回來的,可他的傷都是理過的,錦繡就是大夫,怎麽可能故意要害死虎哥。”
柳氏見兒媳婦膽大包天敢攔他們,上前就是一個大掌扇了過去。
王燕兒當場愣住,被打的腳步踉蹌了兩下站點沒站穩摔倒。
鐵柱見狀衝上來扶了王燕兒一把,宗虎哥說過,他媳婦還沒出月子呢,子虛得很。
“你們怎麽能打燕兒嫂子,還沒出月子呢!”
柳氏見到鐵柱護著王燕兒,頓時氣不一出來。
指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罵道,“好你個小娼婦。”
“你和那方錦繡是不是故意串通好的要害死我家小虎!”
王燕兒一臉震驚的看著婆婆,拚命搖頭,不明白婆婆怎麽會這麽想。
柳氏指著鐵柱怪氣的道,“我說你怎麽這段時間老是向著二房那群白眼狼說話,原來你早就勾搭上了村長家的兒子,想害死小虎好改嫁是嗎!”
“王燕兒,你心思夠歹毒的!我家小虎還沒死呢,你就急著找野男人了!”吳氏難得和大兒媳柳氏站在了統一戰線,指著孫媳婦就罵。
“當初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的好姑娘呢,沒想到也是小賤蹄子一個!”
“等小虎一醒過來我立馬讓他休了你!”
王燕兒被吳氏和婆婆的你一言我一語指責的憤加。
“我沒有,我,我從來就沒這麽想過,我怎麽會害死虎哥。”
可不管哭怎麽解釋,吳氏和柳氏就是不為所,罵罵的別提多難聽了。
鐵柱早在這兩個老婆子說第一句的時候就看不下去了,氣惱的衝上前。
“死老太婆,你們瞎胡說什麽呢!”
“我和燕兒嫂子清清白白的,可是你們家的孫媳婦,你們怎麽能這麽說?”
還有人自己往自己親孫子頭上強行按綠帽子的嗎?
鐵柱不解釋還好,他這一解釋,在別人眼裏妥妥了對王燕兒的維護,不是姘頭也有了幾分姘頭的嫌疑。
王燕兒哭都哭死了,要想證明的清白,隻有等宗虎醒過來。
自從嫁來宗家,村裏人都沒認全乎,和村長家的兒子連一句話都沒說過,怎麽可能勾搭人家啊。
宋長河和鐵柱是一塊送宗虎回來的,他見事不太對勁,托了個人幫他回家跟他娘親報個平安,然後轉頭就往山上跑。
去給宗二哥和嫂子報信去。
方錦繡這邊才從宗譽手上接過兩大條的五花,殃不住宗柏的請求,決定今晚加個菜,給他們做一盤地道的紅燒。
這還沒進廚房呢,就聽到長河的聲音老遠傳來,一直在大喊。
“不好了,宗譽哥!”
宋長河跑的氣籲籲,站在院子裏雙手撐著膝蓋,“你家爺和大伯他們都要上山來找你們麻煩呢,說是錦繡嫂子是故意害了宗虎哥,都要來找你們償命。”
除了蘇玉生之外,院子裏的其他人皆是眉頭一皺。
方錦繡有些晦氣的開口,“難得有個好心,他們還真是會挑時候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