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出聲之後他們才意識到,宗譽竟把大野豬給打死了。
方錦繡想到了什麽抓起宗譽的手,反複瞧了瞧。
“怎麽了?”宗譽疑地問。
見他的手一點傷都沒有,打死了這麽大一頭野豬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即使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心裏還是大為震撼。
“沒事,我就是看看你的手有沒有傷。”
宗譽對著笑了笑,把拳頭收了回來。
“我沒事。”
既然宗譽人找到了,他們幾個當然也就不用繼續在林子裏打轉了。
現在天還早,眾人圍著野豬坐了下來休息。
宗柏和鐵柱去把手上的宗虎也弄了過來。
方錦繡把他們進山的前因後果講給宗譽聽,在聽到媳婦冒險進山居然是為了來找他時,宗譽目震。
村裏人願不願意來找他有什麽關係,宗譽就不在乎。
他主牽起了方錦繡的手,寬大的手掌將的小手全部包裹在,心裏的緒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出來才好。
想握,想永遠把媳婦留在邊,但又怕傷到,讓疼。
更怕方錦繡不願意。
“咱們這趟進山也算是因禍得福,不但你沒事,還收獲了一頭大野豬呢。”
“上次那頭野豬就賣了九兩銀子,我一直覺得太虧了,咱們這次別賣給鎮上的酒樓了吧。”
方錦繡就沒注意到宗譽複雜的心理活,收獲了這麽大一頭野豬,而且宗譽也沒事,正高興著呢。
媳婦的話宗譽一向不會反駁。
“都聽你的,你是當家的。”
方錦繡被他的話逗笑,抬手了宗譽沒什麽的俊臉,結果隻能起來一層實的皮。
“看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怕我瞎折騰把這頭野豬給折騰的更不值錢了?”
眼前這頭野豬比上次那頭還要大不。
方才實在太害怕了,錯過了宗譽打豬的場麵。
這麽大的一頭豬,他不會又是一拳打死的吧?
宗譽任由著自己的臉,眼裏是化不開的寵溺,別的子連正視他這張臉都做不到,而他媳婦不但不怕,還敢上手呢。
頭一次被子這麽親昵的對待,宗譽心裏多有些,他卻強裝鎮定。
就是耳朵尖早已經紅。
方錦繡忍不住想笑,宗譽這麽大個塊頭,怎麽在手掌心裏看起來這麽老實好欺負呢。
搞得總想對他手腳。
想起之前他不願意見自己的事,方錦繡神立馬黯淡了不,鬆手放開了他的臉。
宗譽一愣,“怎麽了?”
媳婦怎麽突然又不高興了。
“宗譽,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說清楚。”不喜歡和別人產生誤會,有話就要及時說清楚。
本來是打算第二天一早就跟宗譽解釋清楚和蘇玉生之間的事,他們之間本來也什麽都沒有。
隻是還沒來得及說,他就出門失蹤了。
方錦繡一出這種嚴肅不笑的表,宗譽心裏就直打鼓。
生怕接下來會說出什麽他不想聽的話,例如要提蘇玉生。
於是宗譽先一步開口。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方錦繡一愣,宗譽這幅表是什麽意思?難道他還在生氣?
男人低頭從懷裏小心翼翼掏出來一張契書,展開之後上麵蓋著府的印。
契書上方赫然寫著,解奴文契四個大字。
在方錦繡驚愕的目中,宗譽把東西放進了手裏。
“錦繡,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