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繡一開口,宗虎才想起來,“對了弟妹,你不是會醫嗎?”
“你認識草藥,那你一定也會解蛇毒吧?”
狗子這人他是不喜歡,但宗虎更不願讓弟弟因此背上害死人的罪名。
他這麽一喊,村裏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到了方錦繡上,狗子臉更是清白錯。
“,會醫?這怎麽可能。”
“別不是見我還沒毒發,想乘機報仇早點弄死我。”
“我才不相信!”
鄉下丫頭大多連字都不認識幾個,怎麽可能會醫啊。
治病救人可不是洗服做飯那麽簡單的事。
方錦繡見他眼裏滿是懷疑,嗤笑一聲,“誰要你相信了?”
“你自己幹活倒黴被毒蛇給咬傷了,卻給我夫君按上了一個這麽惡毒的罪名。”
“不如你就等死吧,你要是真死了,我夫君這罪名背的也不算太吃虧。”
方錦繡其實很護短,剛才李狗子一口一個無能的辱罵宗譽,簡直要氣炸了。
這群沒眼力的白眼狼,已經後悔讓宗譽來幫他們挖水渠了。
死了算了,關屁事。
“夫君,咱們走,有人願意作死那就讓他死唄,當初你隻是答應王村長護著村民上山不野襲擊,可沒說還得給他們解毒治病,我看誰敢把罪名扣在你頭上。”
拉著宗譽站到一邊,鐵了心一副不管不問的模樣。
鐵柱作為村長的兒子,全權負責水渠的事,村裏人的安也是他的責任,要是不知道方錦繡會醫也就算了。
現在知道了,他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狗子毒發而死。
李家也不是省油的燈,真鬧起來誰都落不著好。
他沒好氣的踢了李狗子一腳,李狗子本來就被蛇毒弄得又疼又麻,了這一腳更是疼的嗷嗷直。
“鐵柱,你不救我就算了,你還踢我幹啥,我都快疼死了。”
鐵柱沒好氣的吼了他一句,“不想死就給我閉上你的狗。”
狗子怎麽可能想死啊,他還沒娶媳婦生孩子呢,惜命的很,抱著傷的哭的稀裏嘩啦,看著好不可憐。
鐵柱實在沒轍,著頭皮走到方錦繡麵前。
“嫂子,我代替狗子給你賠不是了,你要是真知道怎麽解這蛇毒,還請你救他一命吧。”
“畢竟是條人命,李狗子要真死在山上,李家肯定要把這筆賬算在你們頭上,到時候你們也麻煩。”
方錦繡眉頭一挑,剛和宗譽誇完這小子,就被這小子給威脅了?
“你是在威脅我?”
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就是被人威脅著治病。
鐵柱急紅了臉,“不不不,我怎麽會威脅嫂子。”
“就當是我求求您了嫂子,隻要您肯出手解了狗子的蛇毒,之後他要是再敢對你們夫妻二人不敬,我親自懲治他。”
方錦繡冷哼一聲,“鐵柱兄弟,之前罵我累贅和剛才罵我夫君無能說他害死人的人並不是你。”
“一人做事就該一人當,他要是想活命,就讓他自己拿出點誠意來。”
“總讓別人替他道歉收拾爛攤子算什麽。”
方錦繡回頭,見宗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大掌還激的握住了的手。
輕聲對他說道,“有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鐵柱返回去不知道嘰裏呱啦跟李狗子說了些什麽,沒過一會隻見他痛哭流涕一瘸一瘸的朝他們蹦了過來。
方錦繡冷著臉不說話,
狗子為了活命,抬手狠狠了自己兩個大耳,特響亮,倒是讓方錦繡吃了一驚。
完之後他立馬換了副臉,哭著求著朝方錦繡跪下道歉,“對不起嫂子,對不起二哥!剛才是我欠。”
“宗二哥沒害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被毒蛇咬傷完全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倒黴。”
“我求求你救我一命吧。”
方錦繡哼了一聲,“之前你還嫌我是累贅,現在還覺得我是累贅嗎?”
狗子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您怎麽會是累贅,您是我姑,您是活菩薩!求求嫂子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