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繡不懂,但大為震撼。
朝他出一個大拇指,“好厲害的樣子。”
宗譽聽到誇自己厲害,忍不住角彎了彎。
“你真的覺得我厲害?”
方錦繡愣了一下,剛還覺得這家夥不是吹牛顯擺的格,怎麽後腳他就一副求表揚的模樣了?
但還是很給麵子的點了點頭。
“當然了,你可是一拳能打死一頭野豬的男人,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了。”
看著男人聽完自己這句話忽然角笑意變得起來,之前兇煞嚴厲的模樣然無存。
這家夥,剛才似乎心不太好,但這會好像又好了?
男人心,海底針吶,尤其是不說話的男人。
“宗譽,我們去那邊再找找看吧,這塊能用的草藥都被我采了。”
宗譽點了點頭,主牽起方錦繡的手拉著小心翼翼往前走。
方錦繡看著麵前的林子,有些憾的說,“上次的烤兔真好吃的。”
“曬幹的再怎麽樣也沒有新鮮的來的好吃。”
側過頭看了眼宗譽,“若是真遇上猛,你有把握能殺死嗎?”
宗譽點了點頭,毫無半點遲疑。
“好像吃新鮮的啊,要是再出現一頭野豬就好了,這次咱不賣了,可以留著自己吃。”
想想紅燒五花,紅燒排骨,紅燒豬蹄,反正豬的全拿來紅燒都很好吃吧。
方錦繡隻是隨便想想,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其實這幾日的夥食已經比村裏所有人家吃的都要盛,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以往的二十多年活的別提多瀟灑,吃好的喝好的,就沒為錢發愁過。
如今這日子,著實跟上輩子差距太大,方錦繡其他方麵都可以忍一忍,唯獨這口腹之發作起來簡直要人命。
幻想是好的,現實卻是,和宗譽走了老半天,也沒看到一丁點獵出沒的痕跡,更別提野豬了。
隻好老老實實繼續找的草藥。
忽然之間,水源那邊傳來一聲慘,接著是一陣恐慌。
宗譽和方錦繡對視一眼,趕忙往回走去。
心想,難不野突破了他們的偵查圈直接到裏麵來攻擊了村民?
宗譽答應過王村長要保護村民們的安全,他趕忙衝到人群裏詢問。
“出什麽事了?”
方錦繡隨其後,村民們散開一條道讓他們二人進來。
看到那個狗子的青年抱著小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大家夥看起來並不像是被野攻擊了的樣子。
有個青年出來回話,“宗二哥,狗子剛才搬石頭,被條蛇咬了一口。”
聽到這話宗譽和方錦繡俱是臉一變,宗譽二話不說蹲下撕開了狗子的。
膝蓋後側果然腫起了一大塊,傷口的紅的泛黑。
方錦繡隻看一眼便知道那兒還有個塊,這是中了劇毒的表現。
宗譽打小和山裏的毒蟲猛打道,自然也看得出來咬傷狗子的是條毒蛇,而且毒還很烈,他眉頭皺的死。
“中毒了。”
狗子一聽自己中了蛇毒,哀嚎聲頓時更加慘烈起來。
“爹啊,娘啊,孩兒對不起你們,孩兒回不去了,要死在這山裏了啊!”
他哭喪完了之後又指著宗譽沒好氣的罵,“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隻要我們在山上一切聽你指揮,就能保我們平安的嗎?”
“我現在都中毒要死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宗譽眉頭皺的死,實話實說,“若是一般的毒蛇,我還能替你找來草藥解了。”
“咬你的蛇毒很烈,我沒遇到過,所以不知道怎麽解。”
“不如我送你下山去鎮上找大夫吧。”
狗子一聽,心裏對宗譽的怨氣就更深了,怎麽難聽怎麽罵。
“你就這點本事嗎宗譽,就你這樣還好意思跟王村長誇下海口讓我們聽你安排保我們平安?”
“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
“沒本事別瞎逞能啊,你是想把我們全村人都害死是不是!”
方錦繡眼神一冷,早就知道這些人不會記著宗譽的好,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什麽髒水都能往宗譽頭上潑。
“你要是想讓蛇毒發作的再快一點你盡管哭,最好再罵的更大聲一點。”
“我保證不出一個時辰,你還沒到鎮上見上大夫的麵,就會先去見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