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本人,都信了。
畢竟是一年一度的大比賽,而且經管系所有隊都被國貿了兩年,這回好不容易來了個顧訣,班里男生生都十分期待這場比賽。委非常上頭,一有空就想著組織幾人訓練。
顧訣不是每次參加的,總共練了五次他打了一次,還半場就下了。
阮安安記得那次委來找他說:“顧神你不能這樣啊,我們知道你是榮耀王者,那咱們不得打打配合麼?”
顧訣當時很隨意地笑了笑,“不用練,我也可以配合你們。”
委很委屈,滿臉寫著幽怨,阮安安看笑了,忍不住說:“你沒事的話就去跟他們打一會兒唄?”
真就是隨口一說,但沒想到最后顧訣竟然就這麼同意了。
幾人走在去球場的路上,阮安安問他怎麼同意得那麼快。
顧訣說:“因為我覺你的語氣,很像那種……”他想了想,稍微措辭了一下,“管教丈夫的妻子。”
阮安安:“……”
那你還會覺。
那次打了半場,顧訣的確驗證了不管他參不參與訓練都能跟他們打配合。阮安安也看出來了,這大概詮釋了全區第一的榮耀王者怎麼都能帶四個鉆石。
那次之后委消停了一周,又有一天神兮兮地跑過來說,國貿3班的約他們打球,算是私下里玩玩的那種。
委一聽,忙不迭答應了。這下好了,能讓顧訣清敵方戰!簡直妙哉!
阮安安本以為顧訣跟上次一樣不會同意,沒想到他沒直接拒絕。
“你今天要去打?”
“可以打,”顧訣點點頭,“最近工作不忙,有很多時間。”
最近顧氏總部他都很去了,長這麼大除了高中,大概也就這段時間過得最放松。
果然,神一放松就容易放松警惕。話從口出,顧訣下意識說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工作?什麼工作?
阮安安一聽到工作倆字兒,先是迷了一下。
但記憶里向來好,接著就想到上次他說的話——
“哦,你是說上次那個家教是吧?”阮安安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所以家教平時會很忙嗎?我以為是一天一小時什麼的呢……”
顧訣松了口氣,差點兒忘了這茬,點頭道:“嗯,對。因為去……他家有些遠,所以時間會比較久,但最近不太用去了。”
他這麼一說,阮安安瞬間腦補了一出顧訣穿著清爽的白黑坐地鐵里聽歌的樣子,還有他很耐心地給小朋友補課的樣子,嘖嘖嘖……
話說到這兒,委一幫男生在門口吆喝:“顧神就差你了——快來——”
顧訣沒有立刻答應他們,反而轉頭看著,問道:“你去嗎?”
阮安安點點頭:“你去的話我就去啊。”
“在球場外面等我?”
“嗯嗯。”
“給我送水?”
“……嗯?”
“給我拿外套?”
“……??”阮安安一愣,上下打量他:“你哪有外套?”
顧訣沒說話,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
他這服說是外套可以是,說不是也不是。純黑的防風料子,領子上有繩,領口很大,能看到里面干凈的白t。
阮安安都沒看清他怎麼作的,直接就眼前一晃,耳邊是料聲,在被他的外套兜頭罩下來之前,全程目睹了正在面前的——一截腰。
因為不是正面面對著,側面看起來致而削薄,不能看到白皙的理,腹線條格外流暢,一切都恰到好。
簡直引人犯罪。
雖然只有一小截,但阮安安真的有點兒扛不住了。
后面跟隨著大部隊出了教室,吹了一路九月末的冷風也難以讓自己平靜下來。
恍恍惚惚地抱著顧訣的外套坐在籃球場外,阮安安給臭妹妹軍團發了條消息。
【阮安安安阮】:媽的,原來翹屁不是翹屁,還他媽是小腰qwq!!!
這場球也沒打完。
顧訣早從開始就知道對方并不是想打完全場,因為一個練習賽沒必要消耗那麼大,估計是想試試他這個新加進來的人而已,所以在半場的時候停他也并不奇怪。
他隨手把球拋給委,后驟然傳來一道男聲。
“嗨——”同時肩膀還被人拍了一下,顧訣回過頭,看見男生大大的笑臉,“哥們,球打得真他媽六啊!”
顧訣認出來這人是剛才那隊的主力,好像劉什麼。
他們班實力還行,行就行在有幾個人圍著這人打,默契高,但這些在全大學生籃球聯賽面前完全不夠看。
不過能在這樣績門檻高的大學里有這樣的水平,本又不是育系的,不管是技還是力都說得過去了。
顧訣看了他一眼,實話實說,“你也還行。”
“……”不知為何怎麼總覺得夸得這麼牽強。
“兄弟,我來是想問個事兒……”男生頓了一下,手指了指球場外,語氣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那邊站著的孩……是你朋友?”
今天這個時間點,周圍人著實不算多,這樣私下里的練習賽更是沒人知道。顧訣一頓,都不用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知道他說的是誰。
一個男生這麼問的原因,那無非就是看上了。
他想了想,畢竟第一次見面也不好說得太重,打算委婉勸退,“還不是,但……”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生大大咧咧地打斷:“不是啊?誒那可太好了,我靠我還在想,這要是你朋友的話我這不完全沒戲了啊!”
顧訣:“……?”
男生似乎不會察言觀,依舊語速很快又十分高興地道:“那幫個忙唄,我剛寫了個聯系方式,你幫我遞給行麼?我怕我直接去不要……”男生還非常稔地拍拍顧訣肩膀,“謝了兄弟!”而后邊汗邊轉跑走。
“………”顧訣站在原地,心一瞬間莫名其妙down到谷底。
對于這人剎那間升起來的那麼點兒好也已經變為負數。
他就這麼站著,看了好一會兒手里薄薄的紙:“………”
。
誰他媽是你兄弟。
阮安安剛才迷心竅,連包都忘了帶。兩人就跟其他隊員分頭行,先回了教室,阮安安又去了趟廁所。
顧訣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張紙。
他從口袋里拿出來,打開——
[同學你好,我是國貿3班的劉科,電話是……]
越看越生氣。
這破字兒還寫自薦信呢?
螞蟻在墨水里泡泡出來爬估計都比你寫得好看。
顧訣喝了口水,依然莫名心煩。
他想了想,拿著手里的水杯,極為“不小心”地準一抖手腕,水灑出來,瞬間就把紙給弄了。
嫌不夠,又用手指了幾下,一直到確保字跡徹底變糊,一點也看不出才作罷。
阮安安從廁所回來之后,一眼看到坐在座位上的顧訣,他盯著桌子上什麼東西,側臉看著表不太對,沉靜冷肅。
可即便是冷著臉也不耽誤欣賞這人的貌,阮安安小跑著走近,一眼看到他桌子上……
好像是一張紙?
顧訣聽到的腳步聲后抬頭和對視一眼,而后拿過那張紙,遞給,“隔壁班剛才打球的一個人讓我給你的。”
“啊?給我的?”阮安安愣住,“可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啊……”
不過還是接過來這片莫名其妙漉漉的紙,翻來覆去看了又看也什麼都沒有。
阮安安納悶:“可這寫的是什麼?字跡都糊了……”
“誰知道,”顧訣面無表地說,“可能他手汗太多了吧。”
“……”
作者有話要說:顧狗你這理由就有點兒過分了啊。
這章評論都發紅包嗷,明天也是,寶貝們不要忘了我!
嗚嗚嗚抱歉還是這麼晚更qwq,明天我一定!算了……大家起床看一眼,沒更的話就晚飯這個點兒來看一眼~!我爭取明天再雙更一次!
咸魚也有夢想!!!!!!(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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