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阮母要撒潑,阮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哭嚎著大喊:
“媽你說話要講道理,讓我學樂的是你們,讓我走出去的也是你們,讓我有自己的追求有夢想的還是你們,我都按你們說的做了,結果現在怎麽還怪我!”
“我小時候不想去上興趣班,你和我爸大下雨天都要送我去上課,是你們說考大學有出息在外頭出人頭地,我好不容易現在有點名氣,現在你又說我是白眼狼,不聽你們的話,怎麽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
阮真的很難過。
的父母,是典型的封建父母,但偏偏又是老師,不得不尊重近些年興起的各種育兒方式。
不僅尊重,還要配合。
跟風給報興趣班讓有理想目標,還要鍛煉獨立自主的能力。
到最後,他們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好,孩子嘛,就是要規規矩矩的生活,結婚生子,膝下盡孝……
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評價他們了。
這些年掙的錢,很大一部分都給了們,讓他們在城裏買了房子。
他們說一年四季不怎麽回家,說讓們搬到煙城定居。
們不同意,非要讓回來在街道辦事上班。
真的很不理解這種想法。
希子有出息,又不希子一直有出息。
希走出去,又希落葉歸。
到底是盼著好,還是盼著不好?
阮的緒在一天天的累積下徹底發,不顧一切的大喊。
阮母被阮嚎的丟人,起把門關上了,“好了你別喊了,也不嫌丟人。”
阮坐在地上,氣鼓鼓的看著媽,聲音賊大,“我去街道辦上班才丟人。”
阮母還想和阮爭執,被正在廚房做菜的阮父阻止了,“行了,薑丫頭和宋意大老遠過來,有事等晚點再說,先吃飯。”
陶薑禮貌的道謝,“謝謝叔叔。”
陸父看了一眼陸祁澤,試探的問道,“這位是?你們樂隊的經紀人?”
陸祁澤皺眉,繼保鏢司機之後,他又有了新的份。
“不是,我是陶薑的慕者。”陸祁澤一臉正經的解釋道。
阮父,阮母,“……”
阮父和阮母都是第一次見陸祁澤,隻不過阮母一心想和陶薑掰扯阮的去留問題,直接把他忽視了,這會兒阮父問起來,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
陸祁澤長相上乘,氣質也出類拔萃,家境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
這讓阮母這個有些潑辣的人一下子變的拘謹起來。
一頓飯吃的很安靜,吃過飯,阮看著阮母,直白的開口,“媽,我是不會去街道辦事上班的!你再我退圈,那咱們就斷絕母關係,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你個死孩子怎麽不知好歹!”阮母氣的差點把手裏的碗摔了。
阮直接不理阮母,扭頭看著陶薑,“薑薑,我回房間收拾收拾,馬上就跟你回去,你來幫我一下。”
說完,阮拉著陶薑就走,陶薑很懵,筷子都沒來得及放下。
阮母氣的推了下一旁的阮父,“都是你,當初讓學什麽電子鍵盤,現在好了,一個孩子家家,學的都是什麽七八糟的!”
阮父的脾氣相比較阮母和許多,好聲好氣的說道,“有人看著呢,你可是退休教師,注意形象。”
阮母看向宋意和陸祁澤,短暫的沉默後,還是直白的開口,“我們鐵了心要搞什麽樂隊,是不是有什麽把柄在你們手上。”
看網上說過,有些明星並不像表麵上那麽鮮亮麗,可能有什麽照啊,不合理條約之類的在別人手上的所以才會妥協。
“瞎說什麽呢。”阮父連忙打斷阮母的話,笑著打圓場,就是擔心,沒別的意思。”
陸祁澤的表一如既往地淡然,“無妨,阿姨的想法在業確實有,但沙棘樂隊絕對沒有。”
阮母不依不饒,“哼,你說沒有就沒有?”
陸祁澤把自己的燙金名片放到桌子上推到阮父阮母麵前,認真說道,“我是陸祁澤,陸氏集團現任CEO,我可以對我說過的任何一句話負責。”
“陸氏集團?是那個投資兩百億建設華國消防的陸氏集團?”阮父經常看新聞,對陸氏集團還是有一定印象的。
“是的,合同是我親手簽署的,和華國消防總局的劉部長。”
阮父倒吸一口涼氣,話都不敢說了。
阮母見狀,心裏也有點沒底。
陸祁澤笑笑,“你們不要太張,在你們麵前的我,僅僅是一個為了哄朋友開心而丟下工作跑來做客的普通人。”
一直沒說話的宋意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我姐還不是你的朋友。”
陸祁澤一副氣模樣,無奈的看向阮母,“看見了吧,實際上我地位很低的。”
被宋意這麽一打斷,阮母也自在不,不滿的皺著眉頭,“你這條件,陶薑還不滿意?”
按阮母的想法,陸祁澤這種走兩步就能掉金子的金婿,看上誰都是的福氣,那哪裏還有被嫌棄的道理?
“一個人的價值,在於對方怎麽看待,我確實有很多錢,但在陶薑眼裏,我什麽都不算。”
阮母歎氣,表十分惋惜,“陶薑丫頭,到底還是年輕。”
要不是不合規矩,真的想說,不然你看我家怎麽樣,我對你這個婿十分滿意。
“其實你們不知道,以前,陶薑特別喜歡我,但後來就不要我了。”
“啊?”
吃八卦是人之本,阮父和阮母全被吸引了。
“為什麽。”
“因為我當時說,讓別搞樂隊的,回家給我生孩子,我養。”
阮母不解,“這不是好的嗎?”
“那時候,我也這麽覺得。”陸祁澤自嘲的笑笑,“陶薑跟我說起夢想說起樂隊,我總是嗤之以鼻,因為我隨便砸個幾百上千萬,陶薑就能平步青雲,風無限。”
“我不理解的想法,是什麽所謂的夢想重要,還是我重要?”
“喜歡我,那就該以我為先,圍著我轉。”
阮母皺眉,雖然封建,也不至於太封建,陸祁澤這說法,怎麽聽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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