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兩人是對投資有影響,但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
投進去的錢,對歡騰科技公司來說可能是一大筆,但對華睿資本而言,不過是資產配置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歡騰科技從投資以來一直盈利不錯,現在不過是樁暫時的醜聞,可竟然讓裴止修到了這樣然大怒的地步。
“…好…”丁彥平複好心的緒,想了想又忐忑地問道,“那和歡騰科技CEO的會麵還需要安排嗎?”
“不必了。”他說。
下一秒又說:“理不好這兩個人,那就直接撤資吧。”
對於這樣一家龐大的公司,在裴止修這裏,卻能輕易地控製它的生死。
“…好的,我明白了。”丁彥回道。
都提到撤資了,這件事就大了。看來他得好好想想該怎麽歡騰科技的人涉,才能順順當當地理這兩人了。
弄進監獄倒是不難……
一個大廠高管,一個大廠員工,能做出這種事,估計把柄也不。
就是怎麽弄得時間更長…他估計得好好琢磨一下該怎麽弄…
*
溫若穗早上沒有到店裏,臨近中午才回到準備開店。
早上去警局報警回來。
把昨晚事的經過都說了一遍,也把之前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但這一次和在浦城的那一次不同,因為沒有監控,所以即便報警了,警察也表示無能為力,大概率是個不能抓到人的,隻能安自己今後多加注意,往沒人的地方走。
溫若穗失落地回到店裏。
而與此同時,流言蜚語也早已傳遍北城的圈子裏。
就連多日未見的好朋友夏以琳也甚至打電話過來給。
“穗穗,你…最近怎麽了,我好像聽說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溫若穗心疲憊地應道:
“…什麽事?”
夏以琳人還在國外度假,可也道聽途說了不,隻能把東拚西湊聽回來的版本講給好朋友聽,問道:
“你是不是和顧家的二公子顧越…談了?”
“……”
溫若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好說了句:“算是吧。”
“那為什麽…我聽說你跟裴總又有一些牽扯?”
聽到那個名字,溫若穗隻覺得一團糟糟的,眼下還有趙馨的事,更是覺得心裏頭一團麻,理都理不清。
“我和裴止修……”
溫若穗了額,太一陣一陣的痛。
算了,不解釋了。
隨口應付著說:“學姐,我現在有點累,這些事等你從國外回來了,我在跟你解釋,好嗎?”
“…好吧。”
掛了和夏以琳的電話,溫若穗有點無力地坐在店裏,什麽勁兒都提不起來。
怎麽回北城了,反而一切事看起來更糟了呢。
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呆著,可還有人不想讓安靜,從警局回來沒多久,剛開始忙碌起來,店裏就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來的是兩個著靚麗的富家小姐。
臉上帶著墨鏡,上塗著豔麗的口紅,看著很是張揚不好惹。
這兩人的確來者不善。
們走進店裏,沒有坐下,直接就走到溫若穗麵前,用極其冒犯的眼神打量著。
其中一個穿藍子的孩抬了抬墨鏡說:
“你就是顧越的朋友?看起來很一般嘛。”
頓了頓又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用極其輕蔑的語氣說:“這個店我看也很不咋地。”
溫若穗不知道這兩人為何突然語氣不善,隻好溫著聲音問道:“兩位小姐請問你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事。”另一個人答道,“隻是過來看看傳說中顧越的朋友,把格格男朋友搶走的人。”
聽到這裏,溫若穗明白了。
這氣焰囂張的兩人,原來是來為宋小姐打抱不平的。
果然,下一秒,這兩人就開始對著激開麥了:
“我們過來,想告訴你的是,顧越一直是格格的男朋友,他喜歡的一直都是格格,不要以為你把他搶走了就贏了我們格格。”
溫若穗歎了口氣,無奈地應道:“我並沒有想要贏宋小姐。”
對方其中一人卻反駁:“那你怎麽就偏偏找上顧越呢?”
頓了頓又說:“你搶了別人的男朋友就算了,那也要好好珍惜啊,怎麽還去勾引別人呢?”
勾引別人……
溫若穗皺著眉頭,一下子明白了。
這勾引的人,大概指的就是裴止修吧。
就在腦子快要因為這兩個人要抓馬的時候,門外宋格茗匆匆趕來,對著那兩個為打抱不平的孩子說:
“你們兩個快跟我走,別呆在這裏。”
宋格茗也不是無端端過來的。
是看到這兩人在群裏說要給出一口氣,本來還不信,但想了想心裏還是不放心,還是覺得過來看看,沒想到這兩人還真來了。
而且還在這裏對著溫小姐出言不遜。
“格格,我們替你不值啊,一定給你出口氣。”那個烈焰紅的孩子著急地說。
另一個也附和著說:“就是啊,這的搶了顧越,可顧越明明是你的男朋友,他一直都喜歡你的,不過是被這個的騙了而已。”
看著這兩人急切但口出狂言的樣子,宋格茗也很是無奈。
朋友多也是個麻煩。
是朋友多。
但朋友之中也分親疏遠近。
還分有腦子的和沒腦子的。
這兩個人典型就是沒腦子的,就想著瞧瞧誰把顧越給勾走了,來給宋格茗出一口氣。
不過是之前那幫一起來店裏的朋友在群裏把這件事隨口一提,哪能想到這兩刁蠻任的孩子就直接過來了呢。
宋格茗耐著子說:“我跟顧越早就分手了,溫小姐和他在一起,是他們之間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頓了頓又說:“你們這樣冒然過來,還說這種話,是不對的。”
“怎麽能說我們不對呢,明明不對的是?!”
那富家小姐說話跋扈不羈,說一句恨不得頂上十句:
“把顧越搶走了還不說,而且還不知道哪裏來的好手段,勾三搭四的,把你哥裴止修也給勾上了。”
“對啊,也不知道是你哥是看上哪裏了……”
溫若穗聽到這樣的話,心裏很不舒服,不想被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實誣陷,便咬著牙齒說:
“我沒有勾引裴止修。”
頓了頓又說:“我也沒有要搶走顧越。”
從來都沒有要搶走別人的意思。
隻是想幫顧越的忙。
但沒想到這個忙會給自己帶來這麽多麻煩,以至於到今天產生這麽多七八糟的事。
那兩人又怎麽會信的話,語氣也急了:“你怎麽做了不認呢,你好厚的臉皮啊!”
宋格茗對著這兩人真是又抱歉又無奈,隻能苦口婆心地說:“溫小姐和誰談是的自由,跟我還有你們沒有關係,任何人都沒有譴責的立場。”
紅也吵起來了,覺得自己一番好心,卻被宋格茗說得一無是,忙說著:
“怎麽沒有立場?也不能做著顧越的朋友,趁顧越出國去了,又勾引別的男人啊。我看啊,就是一心想著飛上枝頭當凰。”
可孩的話音剛落,一聲冷笑從門口傳來。
隨即,是一道清冽帶著寒意的男聲:
“穗穗不是顧越的朋友。”
眾人往門口一看,隻見裴止修站在門口,他麵發沉,上的氣勢凜冽人,那樣一個高大修長的影就直直地落所有人的眼裏。
他沉著聲音對所有人說:
“沒有勾引我,是我單方麵喜歡。我在這裏,你們誰也別想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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