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嘯爵倒是沒有反對,只是囑咐注意時間。
至于管家,無需提醒,便主隨著瞿嘯爵一起走遠了。
“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人,你有什麼事想要和我說呀?”
柳臻頏的嗓音溫,形微微上挑,眉目間自然的流出一種說不出的意,而下一秒,就覺到臉頰被人湊上來親了下。
小姑娘嘟嘟的小臉,出悄咪.咪的小表:“我喜歡仙姐姐,所以這件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哦。”
“好。”
“我睡覺的時候,靈魂飄出去玩啦,然后就聽到一個只有一條胳膊的爺爺在罵人,還說有埋伏,有人遠遠的對著你的頭,還有砰砰的。”說著,還歪歪頭,似乎在努力組織語言,卻表困:“他們說怕菜刀,為什麼要怕菜刀啊。”
小姑娘年紀還是小些,很多描述都不準確,但大致意思柳臻頏卻是聽懂了的。
金英事前準備好了后手,應該是狙擊手和炸彈,至于菜刀那句……
如果它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瞧著被養的像極了芭比娃娃般漂亮的小姑娘,柳臻頏手了的小腦袋,作親昵了幾分:“謝謝你,你告訴我的消息很重要。”
否則,
“那我是不是幫了仙姐姐?”
“當然。”
“那……”小姑娘抱著洋娃娃,倏然赧了下,又睜著雙碧綠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柳臻頏,語調期待:“那仙姐姐能不能下回開著南瓜馬車來接我一起出去玩呀。”
這……
難度實在是有些高。
不過,有別的方法。
悄悄附在小姑娘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小姑娘的瞳眸先是猛然一,而后立刻興起來,抱著柳臻頏的手臂開心的蹦跶:“真的麼?仙姐姐是不能騙人的。”
“當然是真的。”柳臻頏眉梢挑了挑,致的五綿長著笑意,攤手,白的掌心躺著兩枚黃紙疊的符:“這個送給你,一會兒讓管家先生幫你掛在脖子上,記得最近一個月不要離哦。”
的年紀太小,又是月時出生的,雖說平日里無妨礙,但被下了符后便會導致靈魂不穩定,否則也沒機會知道這些事。
柳臻頏能做的就只是幫穩定靈魂而已。
又讓小姑娘將話重復了遍,柳臻頏目送著的影回了房間后,才轉去找瞿嘯爵,但卻是在二樓的天臺找到的他。
“你怎麼來這了?”
今日的月很是皎潔干凈,流水般的灑下來,落在男人半邊子上,從柳臻頏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半明半暗的臉,帶著點疲倦過度的頹廢,骨節分明的指尖還有著明滅的煙火和青白煙霧。
聞聲,男人的視線也睨了過來,朝招手:“里面有些悶,我出來口氣,你跟說完了?”
“恩。”
靠在他懷中,眉心蹙起,溫的嗓音斂著點不滿的味道:“你怎麼又起煙來了?”
他煙不算太兇,尤其是和認識后,因著不喜歡煙味,他便逐漸就將其戒掉了,在外面不管不到,但他幾乎沒在面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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