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在喻承寅的安排下,蘇家一行人直接去了喻家老宅。
喻承寅隻和爹媽說了是蘇家人要來拜訪,並沒有說是什麽事,是以喻宏山並沒有過多排斥。
反而因為喻承寅願意主和各家族走而覺得兒子開竅了,連除夕那天父子的直接衝突也都避開不談,對喻承寅維持著表麵的作為父親該有的和氣。
隻要喻承寅做事不圍著那個人來,一切就都好說。
喻宏山客客氣氣地將人迎進門:“振海,倒是很久沒來走了。”
蘇振海並不知道喻宏山對自家兒做過什麽,麵上笑道:“是啊,以後咱們兩家可得多走走了。”
喻家和蘇家一直是視對方是死對頭般的存在,兩家企業經營的範圍大多是重疊的,因而搶占市場是避無可避。
兩代掌權人一直在誰是第一誰是第二的名頭上,爭得不可開,直到喻承寅這一代才牢牢給穩住第一。
蘇琮並不是從商出,早年間因為誌不在商毅然決然地去當了兵,早就有將家族企業讓給蘇裕接手的打算。
誰知蘇裕更不願意接手,所以蘇琮隻能從部隊退伍回來接了自家企業,自是幹不過商科出的喻承寅。
雖然外界有各種他和喻承寅不和的傳聞,但實際上,他和喻承寅還能維持著表麵上的朋友往來。
如今有了舒心這一層關係,兩人以後更會是越走越近了。
蘇振海在前麵走,後麵是蘇裕推著蘇夫人,蘇琮和舒心落在最後。
喻宏山在看到舒心時,臉唰的一下變黑了。
著脾氣小聲對喻承寅道,但聲音已是狠極:“你又帶那個人回來,蘇家人都在,你看準了我不能在外人麵前拿怎麽樣是嗎?”
喻承寅:“蘇家來就是說我和心心的事。”
“你們什麽事?”
幾人已經在會客室坐下。
蘇振海率先說了話:“宏山,我今天來是為了我寶貝兒的婚事。”
喻宏山一頭霧水:“兒?”
他隻知道蘇家有個兒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在火災中喪生了,倒是聽說蘇家其實對外並不是太承認自家兒真的死了。
蘇振海朝著他寶貝兒手。
舒心乖順地走到蘇振海旁。
自從上次,喻承寅說要安排兩家見麵時,舒心的心裏就一直七上八下。
自己的世一夜之間從泥淖升上雲端,不止是旁人,連自己都幾度覺得不可置信。
在過往數不盡的不幸過後,是蘇家兒的這一事實,無疑是對最大的藉。
從此以後,無論何時,都有家庭、有父母哥哥能依靠,所有人不會再因為毫無背景而瞧不起。
尤其是喻宏山,再也沒有理由阻止和喻承寅在一起。
可無論表麵怎樣淡定,從心底裏對喻宏山仍有著懼怕。
怕喻宏山再一次傷害,盡管現在自己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與他抗衡。
更怕喻宏山又一次為和喻承寅在一起的阻撓,盡管確信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會地抓著喻承寅不放。
“是你兒?”喻宏山問。
蘇振海看了看舒心,笑得格外溫和:“對,心就是我蘇家找了二十多年的兒。”
喻宏山對這一消息完全無法消化。
“你應該也知道了,心和承寅在一起很久了,承寅和我聊過,他有意和心婚。”蘇振海呷了口熱茶,繼續道:“今天我們來,就是想兩家能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兩人的婚事。”
喻宏山看向舒心,利眉蹙起:“……和承寅?結婚?”
蘇振海看著喻宏山看向自己兒的眼神,既不友善,甚至有些許敵視,完全不如自己接他家兒子來得爽快。
臉已然不悅:“怎麽,宏山這是覺得我兒配不上你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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